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冷非裸露的伤疤,鹤兰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能从中窥见这人经历过的苦痛。
他用目光描摹那苍白皮肤上显眼的旧伤,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舌尖游动,细细地舔过那些旧伤。
自己不在的时候,冷非受过好多伤…
小向导闷闷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去想这人受伤时的发白的脸色,强撑着独自解决的执拗,以及带着伤继续作战,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偏执与疯狂…
那一刻,他仿佛在虔诚拥吻一件布满裂痕的艺术品,用一道道怜惜的水痕覆盖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随着一记深顶,几颗滚烫咸涩的水珠顺着向导的眼角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潮的快感让冷非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器在向导温柔的抚慰中再次射精,肠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胀到极点的性器好似被无数个湿润黏腻的吸盘紧紧吮吸着似的,紧得鹤兰白青筋直冒,拍打在冷非腿上的囊袋一缩,忍耐了许久的几股精液争先恐后地射了进去。
处在高潮余韵中哨兵坐在向导腿上,被向导搂在怀里,一串细密的吻混杂着泪珠落在哨兵汗湿的鬓角和脖颈。
那接连砸在身上的眼泪烫得冷非一个哆嗦,他疑惑地转过上半身。
对上这人发红的眼圈和被眼泪染得湿哒哒的小脸,冷非满脸莫名其妙,心说被操的是自己,自己都没哭,这傻狗怎么反倒哭上了?
“怎么,遗憾自己自己失去了贞操?这委屈样,整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他好笑地抬手去擦鹤兰白的眼角,又捏了捏这人哭红的鼻子,“不过现在才哭是不是晚了点,之前捅我捅得呼哧带喘停不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
鹤兰白眉尾耷拉着,将他抱得更紧,嘀嘀咕咕地去蹭冷非的脖颈,“我是心疼哥。”
“心疼我什么?”冷非还以为这傻狗在为上了自己而愧疚,忍着笑,放软了声音安慰他,“我可没你那么矫情,不就是被操了几下,何况还挺爽……”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起来丑死了。”哨兵盯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嘴上吐槽,手却忍不住伸过去掐了两下。
其实第一次在直升机上看见鹤兰白的时候,冷非就觉着这人哭起来特勾人,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加上方才的性事确实爽,所以此刻盯着这人哭唧唧的样子,冷非只觉下腹一热,跨间性器又微微抬起了头。
内心蠢蠢欲动地想再做几次,把这小向导做到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他那头满脑子黄色废料,鹤兰白这头却依旧眼泪吧嗒吧嗒哭得停不下来,声音也闷闷的,抱着人心疼地轻抚他的后背——
“哥太惨了,受了这么多伤,我以后一定每天给哥洗衣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哥,好好补偿哥…”
冷非掐他脸的手一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莫名觉得这人眼泪砸下时的热度烫得自己胸腔一阵发胀。
手掌改去揉鹤兰白搭在自己肩膀上毛茸茸的脑瓜,心情复杂,“伤又不是你弄的,你补偿个什么劲。”
“我不管,总要有个人补偿哥,既然我和哥在一起了,那当然要我来…”鹤兰白紧贴着冷非后背,湿黏的睫毛扫过肌肤,弄得冷非肩膀直痒痒。
“而且我听郑甜甜说,哨兵因为超负荷战斗和频繁进‘门’被辐射感染,很容易英年早逝…所以在哥死之前,我一定要好好对哥!弥补哥的遗憾…”
冷非本来柔软的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地揪他头发,“你丫咒谁呢。”
“呜呜呜!”被薅住头发的鹤兰白啜泣得更厉害了,愁眉苦脸道,“那哥答应我,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活久一点,我不想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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