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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昱白坐在龙椅上,雕刻精美的龙纹和金黄的色泽无不彰显了这个位置的尊贵。只是他此时未着寸缕,浑身赤裸,两条形状优美的雪白长腿架在龙椅的两个扶手上。
君乔站在这九五之尊面前,身下的玉茎正在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面前的可人儿。
“啊……啊……”陆昱白丝毫不克制自己的声音,空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着他淫荡的叫声。
正在龙椅上侵犯着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而这个人还心悦自己,也是自己的心上人。
这个事实让君乔一阵战栗。陆昱白的花穴里不停分泌着淫水,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利不已,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换取美人儿更加高亢的呻吟。
“君乔……啊!”陆昱白紧紧地搂住君乔的脖颈,抬起头献上自己水润的双唇。
终于,数次对花心的撞击让陆昱白达到了巅峰,好似飘上了云端,陆昱白在君乔的怀抱中,闻着君乔身上的暖香泄了身。
“昱白,你是何时……对我动心的?”
性事后君乔将晕厥过去的陆昱白打横抱起,抱着他回了寝居。现下两个人正依偎着躺在软榻上,温香软玉在怀,连带着君乔也不由迷醉起来。
“……”陆昱白红了脸,凑到君乔的耳边轻声说,“你可曾记得我们初次在御花园相遇?那时我练剑受了伤,你给了我一方手帕。”
君乔取笑他,“一方手帕就将你收买了?”
“……”陆昱白不好意思,“那是我色迷心窍不行吗?”
君乔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色迷心窍的不只是你。”
我也是那年初见,便被你的朱衣红袍迷了眼,从此眼里只有你一人。
“求求你放了我……”二皇子陆昱言跪在地上,两只手臂撑在胸前,艰难地爬着。
他已经在军营里呆了近一周。在初日被成将军用尿液破了处后,他便好似失了生志,求着成将军放他归京,就是被成将军奏报举兵谋反被治个死罪也不怕。在被成将军拒绝后他更是性情大变想要逃跑,被成将军发现后软禁在军营中。
成将军看着他被麻绳磨得稀烂的花穴,“大发慈悲”给他送了药让他歇了一周。今日叫他来想必不会是有什么好事。果然甫一进门,成将军便命令他脱光衣服,浑身赤裸地在地上爬行。
“我最厌恶出尔反尔的人,看来你还是不够乖啊……”成将军叹了口气,走到陆昱言身后,他穿着短勒乌皮靴,鞋尖翘起,泛着冷硬的光芒。成将军狠狠地踢进陆昱言刚刚养好的骚逼里。
“啊!!!”陆昱言尖叫出声,尖尖的鞋尖插进了他的花穴里,将内壁划出一道红痕,尖锐地痛着,逼肉和花唇也因为鞋背的撞击而红肿。
成将军并未因为陆昱言的呼痛而停止动作,反而格外兴味盎然。抬着脚使力,借着插在陆昱言骚逼里的鞋尖推着陆昱言向前走去。
“啊啊啊!!”来自骚逼的推力让陆昱言手忙脚乱的向前爬行。虽然已经被破处,陆昱言的花穴实际仍未进入过任何东西,鞋尖的粗大部位也让他的花穴一阵被撕开的疼痛。
成将军仍是不满意陆昱言的速度,他抽出脚,陆昱言的花穴已经被撑开,穴肉外翻,留下了一个张开合不拢的穴口。陆昱言还没来得及因为鞋尖的抽离松一口气,成将军就又一次狠狠地提了进来。
“啊!!!”
这次的力道更甚,整个鞋子的前段都被踹进了陆昱言的骚逼里。翘起的鞋尖将花穴完全撑开到一个不规则的拳头大小,陆昱言甚至可以感觉到冷飕飕的风从缝隙里吹进骚逼里。
“快点给我爬!”似乎是不满意陆昱言的惨叫,成将军将身侧不知道属于哪个军妓的布满精液的亵裤塞到陆昱言口中。
陆昱言的骚逼因为剧烈的撞击变成了凄惨可怜的艳红色,他惧于被踢踹和骚屄撕裂的疼痛,只得勉力向前爬去。
但他似乎仍是达不到成将军想要的速度,只能不段忍受着一次又一次被靴子狠狠地踹进花穴里又抽出,每一次都进入的更深。陆昱言甚至感觉翘起的鞋尖已经顶破他的宫颈,险些踢开了子宫入口。还好他的子宫的软肉也是足够肥厚,层层叠叠堵在入口处,未让成将军得逞。
在最后成将军终于满意地放过陆昱言时,他的骚逼早已经合不拢,张开一个拳头大的洞口,内里鲜红的血肉外翻出去,露出一圈褶皱,看着足够松垮破烂。
因着靴子底部的脏污,陆昱言的花穴也沾上了泥土,好不肮脏。
陆昱言脱力地瘫倒在地,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身下的破洞里流出,随着花穴被靴子逐渐操干开,不知道哪一下坚硬的鞋尖抵到了他的花心,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快感让他直接达到了高潮,潮吹喷出了淫水。
只是似乎成将军很是不想让他在这场折磨中得到快感,接着便狠狠地再次踹入,将快要喷薄而出的骚水堵了回去。
“你倒是个骚货,这都能爽到,倒是适合做军妓。”
成将军抬起脚,与左脚上沾满泥土的脏
', ' ')('靴不同,右脚的靴子已经被陆昱言的骚逼擦得干净如新,很是透亮。
“或者专门做个擦鞋的小厮也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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