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师尊怀他的龙蛋好。
宋犀星袍裾下的龙尾巴未收,在案下不断拍打着,预示他快要进入生殖期了。
他一手撑下巴,目光不断打量讲课的师尊,师尊这身牙绿衣裳若是敞开,露出纤长光洁的腿肯定好看死了。
“…要尊师重道…”凌清讲到,也不知这小龙听不听得懂。
后山,凌清打座已入了禅。
宋犀星大着胆,凑到跟前,动作轻又毛躁地脱起师尊的衣服来。
衣裳真难脱,牙绿袍子挂在凌清身上半褪不褪,往外露出一个粉嫩的点让宋犀星瞧得心痒痒的,他一个扑身揽过师尊的背,将那一点靠拢在嘴前,含弄在嘴里。
另一只手往下滑探到里去摸今早臆想师尊的腿,来来回回,爱不适手。
宋犀星猴急靠在凌清的脖颈处深嗅着其间的香,经不住用嘴去吮。
没过一会儿,他就盯上了师尊的唇,先是亲一亲,接着舌尖挤进凌清闭紧的唇瓣,交杂间粘腻的唾液啧啧作响。
“师尊,师尊,”带着怕搅醒师尊的胆颤,又情动难忍边吻边唤。
“舒服死了师尊。”光是亲他就这样,要是进去了还得了。
小龙硬得难受,宋犀星在凌清白嫩长的腿上直蹭,又抓着师尊的手握在他那处滚烫。
师尊还在入禅中,什么都不知道。
宋犀星生忍着没射,他的初精可是要射师尊体内的。
宋犀星探出手指从无知觉的师尊胸前,拧了拧突出的殷红,滑过绵软的肚子,又到底下揉在师尊菊花处。
这处又软又小,师尊那样冷清的人却有着这么可爱的地方。
他想着,手已经伸出一根塞到里头,暖和和得很,师尊的肠肉还萦绕着。
宋犀星觉得可惜,总得叫师尊瞧着他这样,羞红脸才好。
在再塞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从袖口里掏出一颗紫色的药丸来。
药丸沾到快速消融,化成水似的从凌清的肛门沁出来。
不好,师尊像是要醒了。
宋犀星忙给衣裳整理好,而后流连忘返地隔衣服兜着师尊揉了两把屁股。
近日,凌清体下总流出水,还伴着深处在细痒。
他最好面子,万不会同旁人讲的。
好痒好痒,凌清打座入不进禅,反倒把手塞到自己的屁眼里。
金玉仙尊素来清冷矜贵,此时正跪趴在蒲团,撅高屁股,摸得自己一手从肛门涔涔流出来的水。
凌清讶异看了手。
痒意更甚了,他闷哼蜷在地,伸出葱白的手指刚到里一点止住了。
他堂堂金玉仙尊怎么能干这种事。
凌清忙念清心咒,分明止住的手却自顾自往里塞了,“啊。”
是自己小徒弟执着他的手做的。
被弟子撞见这一幕,凌清简直羞愤欲死,“不许看。”他的屁股还撅着,小穴在牙绿袍衫下微掩,山水画似的。
宋犀星是听话没看,可动作他没停啊,闭着眼更清晰闻到师尊的好味道,尤其穴水甜腻勾人。
别着师尊的手让师尊自己扩。
凌清被这场景刺激地一时失神,要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时常刮到内里一处硬处,猛地一按。
呻吟从他口中呜咽出去,腰软撑都撑不动,胸腔贴到地上。
所以当宋犀星又粗又大的龙茎抵在洞口时,他才喊出,“宋犀星不可!”
宋犀星初捅到里头,痛快地哼哼,双手把着师尊腰胯,“师尊你好紧。”一进去,肠肉就都缠上来了,里头窄又暖。
凌清不敢置信,那方宋犀星已经动起来了,顶得他需得双臂稳住才能不往前移。
凌清的水很多,撞起来滋啧粘浊。
上半身衣裳雅正,下半身被弟子的肉棒来回捅。
凌清紧紧拧眉,手握灵力要发力。
宋犀星兴奋,边挺腰边嗷嗷道,“师尊给我生龙蛋。”
原来是这样,凌清散了灵力,无奈承受着下半身的抽送,不知道如何是好。
听说龙到了生殖期不久就会发情,据说阻拦发情期对小龙的危险很大。
凌清咬紧牙根,是他考虑不全,该早防备的。
嘶啦——霍地身上一凉,他的衣裳居然直接被撕了。
凌清被正过来,他用手臂挡着胸,眼中情绪很是复杂。
而宋犀星抓过师尊一只纤长的腿抬高,一手揉在凌清软烂泛水的肛门,学师尊往日说教语气教道,“这是师尊的雌穴。”
凌清穴口猛收缩,可见人受刺激有多大。
宋犀星两指大力撑开,肉棒狠狠地肏到里头,瞧师尊浓密的睫羽微湿,眼眶泛红,真美。不像师叔胡子拉碴,满意想到还是师尊生他的龙蛋最好。
“师尊的雌穴操着真爽。”
凌清受不了这个,他哪曾想过会被男人如此对待,他掰宋犀星揉他屁股的手,抵住弟子不断越进
', ' ')('的腰,冷着脸喝道,“你嗬啊若再继续,咿啊我逐你出门。”
只可惜在这剧烈运动下,他连带声音都是晃荡旖旎的。
宋犀星爱听他声,从不知那般严肃的师尊呻吟起来能如此娇媚。
从方才起,宋犀星就一直在戳着那一处。
凌清忍了又忍,脚背攸地绷直,阴茎处直挺挺射了,胸挺起刚好被宋犀星吮住,就像是他主动送到宋犀星嘴边一样。
同是男子的热气扑在胸上,宋犀星舔吻他脖子的动静也大,喘息就在耳侧,“乖把蛋生出来。”
完全不似以往单纯的小龙,当真只是因为生殖期的缘故吗?
凌清又一度趴在了地上,屁股被宋犀星抓起鸡巴已往里塞了一半。
凌清往前爬了两步,试图与肉棒脱开,被宋犀星按住腰上脊骨猛地往下戳住,灼热的肉棒在他的体内快速壮大,热流灌了进来。
“啊啊疼。”下体被肿胀的某物牢牢嵌入,凌清抓着自己浸湿汗垂散的乌发,痛得眯眼。
“雌穴要射得满满。”宋犀星沉醉于其间,把这时的师尊合拢腿抱坐起来,想着一定要全部射给师尊。
“嗬,”凌清痛呼声只出了一半,他被扭着头深吻。
几乎要缺氧才放开,底下的肉棒不知道啥时候小了些。
凌清想终于停了,他脸都些白了,赶忙站起身要走。
只是他刚站起身,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从他的穴口涌出。
宋犀星拽着他抵亭柱贴近,
“徒儿教师尊含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