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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琉藜小泄一股,却变得更加饥渴,软着白玉似的小脚踉跄着爬下榻,直奔有大肉棒的内室。
却看到她心爱的夫君,大胤朝权重望崇的内阁首辅大人,正赤裸着精壮性感的高大身体,怀里搂着个同样不着一缕的美妾云云,一边大步走动,一边快速耸动肌肉紧致的腰胯,将一根儿臂粗的紫红肉棍捅进女人黑毛丛生的逼穴里。
红与黑的嵌合,不留丝毫缝隙地密不可分。
成串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滴落,顺着妾室杂乱的阴毛滑落至骆启的囊袋,又随着他猛烈抽插的动作抛洒在光泽明亮的地砖上。
见她来了,男人就像服了御制春药,肉棒挥舞得只剩虚影,粗长的一根,一次次消失在女人的阴穴里,又用龟头抵住她烂泥似的红肿逼口旋转着磨挤,发出噗呲噗呲黏糊糊的水声。
云云拉长了脖子美得浑身抽搐,“夫君好会啊!云云被弄得好爽……小穴要被插飞了嘤嘤!”
骆启常年没有弧度的嘴角邪肆上扬,“云云把干净的处女身给了夫君,夫君当然要好好肏弄你的穴儿!”
正呆滞盯着他们疯狂交媾的陆琉藜晃了下神,不可思议道:“夫君……”
难道她没把自己干净的身子交给他吗?为何厚此薄彼,非要故意冷着她?
骆启仿佛没有看到妻子殷切渴望的水眸,低头把住小妾的一条玉腿,用上斜的角度重重刺入,自己愈发红肿梆硬的肉棒便埋进女人满是淫液的骚穴里,浸泡着裹吸着不断绞紧。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俊男美女相拥着的白花花肉体猛烈拍击出一阵肉浪,小妾的淫水被插得滋滋作响。
陆琉藜站那么远,甚至有几滴冰凉的液体溅到了手背上。
她咬着唇,委屈得漆亮美眸直泛泪花。
就像幼时,喜爱的珠钗玉佩全都被庶妹抢走,她在意的东西,都会如同细沙从她指缝滑落,不论快慢,也不论她费尽多少心血。
骆启双眼无神地睨向妻子,一副爽透了的销魂姿态,根本不在乎她的心情,嗓音嘶哑着跟小妾打情骂俏:“小骚货,要把夫君的肉棒夹断吗?”
云云在陆琉藜的目睹下,只更加兴奋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当着她面冒出来,打湿了正搂着自己狠命操干的男人,“夫君好棒啊!穴儿要被插烂了哦哦!”
满室淫糜,无人搭理,陆琉藜幽魂似的飘出去。
未及掀开珠帘,头发就忽地被人薅住,往后用力一拽!
她疼得直打跌,眼泪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窜出眼眶。
“贱货,谁准你出去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真把爷的骆府当成你娘家了!”
陆琉藜摔在地上,彷徨又害怕地胡乱摇头,“没有呜呜,是夫君的……”
“闭嘴!再喊一句夫君试试?给我滚过来舔鸡巴!”
陆琉藜第一次生出不情愿,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也该同她讲清楚。
要么就休了她,大不了她绞了发去那恩常山上的寺庙做姑子,一辈子和青灯古佛作伴。
也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一次次看着他把贱妾的穴操得又淫又美,自己的水儿都流干了,却半点得不到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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