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到了王府,下人们急急忙忙抬出马车里的向凭语,正要将人带进产房时,楚辞正好骑着马到了王府。
他急切地从下人手中打横抱起自己的妻子,急匆匆的走向产房,他许久没见向凭语,心中本有说不完的情话,在看到怀中人阖起的双眼和紧缩的眉头后,只剩下担忧。
被抱着,急痛难耐的向凭语突然安心下来,他又开始慢慢地做深呼吸,怕楚辞担心,他还笑了笑,只是微笑并不能遮住他憔悴苍白的脸庞,但是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什么。
等到到了产房,早已恭候在一旁的太医赶紧上前,吩咐下人们将热水备好,并将侧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湿淋淋的衣裙掀开,拉下裤子,将向凭语的两腿撑开观察。
向凭语这个人一向干净,就连他的下亻本也一样,软软小小的阴一茎下白白净净,一点体毛也看不到,那柱体的下方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被羊水浸泡得晶红剔亮。
还好还好,胎头还没拔露,太医庆幸着。
“嗯唔,下面好胀。”
向凭语一脸羞耻,将脸埋在楚辞怀中,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着别人打开双腿让人观察,太医粗糙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小口处伸了进去,他进的很深,又将手指开得很大,向凭语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唔”太医又取出了手指。
“启禀王爷,王妃的产口已经开了八指,很快就能生产。”
楚辞心中烦躁,他只希望怀中人早点结束痛苦,挥了挥手让太医继续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医能继续干啥呢?现在开了八指,羊水又破了,王妃已经不能下地走动,只能静静等待宫口开全后生产。
哦不,他还写了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照他的行医经验,王妃这一胎定是生产困难,他虽然产程相比一般产夫要快上许多,但是王妃羊水缺失,只怕要干生,且宫口未全却不停使劲企图生出孩子,导致胎头如今卡在宫口,只怕宫口已有损伤,再加上王妃又向来体弱,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用在产娩之时。
总结一句话,情况危矣。
十指并没有开太久,在太医宣布已经可以开始用力时,向凭语已经开始仰着头使劲。
“呃呃呃额额”
一口劲结束,向凭语的手开始胡乱挥舞,他太疼了,平躺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太大力气,他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四周空空,还好楚辞随时关注着他,与他十指紧扣,让向凭语用他的手来借力。
宫缩又起
“呃”
向凭语抬起头看向遮住自己视线的肚子,又开始使劲,使到脸部通红,冷汗打湿了他的长发。
“呼,呼呼,嗯啊”
向凭语一口气结束,又倒在床上,可是宫缩并未结束,他只勉强吸了一口气便短短朝下用力用力,这次宫缩又强又长,这次使劲后他极度缺氧,用了不过两三秒的力又要喘气,直到第四次卸力,才短暂结束了这次宫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借着这阵子功夫向凭语赶紧多喘了几口气,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状态随着宫缩继续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凭语的手脚用力到发软,不止是宫缩带来的疼痛,下半身也是延绵不断得疼,每次用力都觉得自己的盆骨被磨着,可是强烈的用力欲望让他无法停止这一动作。
他快没力气了,向凭语清晰地意识到。
在宫缩间隙,楚辞又喂了他一块参片,他才隐约回了些力气。
太医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让下人将温着的药端来喂向凭语喝下。
由于宫缩时间实在太长,向凭语腹部的宫缩已经没有那么强烈,长时间的用力也让他筋疲力尽,再不做点什么若是等大人晕过去了睡过去了,那便是华佗在世也无法了。
药很苦,刚喝下药的向凭语清醒了些,他又缩在楚辞的怀里休息,怕浪费力气,两个人到现在什么话都没说,只楚辞时不时抚摸他发硬的腹部,他们俩相识太久,只一个动作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向凭语心下安慰。
“啊呃,好疼”
药效很快发作,宫缩变强了,向凭语狰狞些用力,胎儿磨着宫一口慢慢滑出,带来一阵阵刺痛,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可是药效加持,排便欲望强烈的他已经顾不得骨头相磨的痛,再次用力。
“呃呃呃,胀,好胀”
向凭语的下半身被胎儿的头部撑得实在难受,他又想用力又怕用力,胳膊撑着床就想起来,又被楚辞按了回去,只能扭动着腰部继续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不出来,额,好呃难呃生,我要生呃呃呃不动了嗯”
卸力后,向凭语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每次长时间的用力能让孩子下降得更多且不容易缩回,可是同时也经常让他喘不上气。
太医拨着向凭语下身小口处的肉瓣,将手指伸了进去,很快就感受到了一层阻挡,是孩子的头。
“用力,快了,头快出来了。”
一边安慰,一边在向凭语用力时将他的小穴往外拨,在又是不知多少次的用力后,终于能从他的小口处窥见孩子的黑发。
虽说孩子的头还是埋在向凭语的下体中,但是已有部分经过了耻骨,向凭语的小穴已经高高鼓起,太医手上稍稍使劲,便能从拨开的皮肉中看见一大片黑色。
“啊啊啊啊,好胀,好撑,出来啊呃”
随着胎头拔露,向凭语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似要被什么撕裂了,他能感受到孩子顶着皮肉要出来了,他拼命用力,可是窄小的下体死死得箍着孩子,随着用力,他的小穴处的皮肉与骨头分离开来,楚辞向向凭语的腿间看去,只见向凭语原本可爱漂亮的小穴被撑成了一个外凸的半圆,半圆的中心有一处包裹着鸡蛋大黑色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又红又肿,还有羊水干涩后凝结的残渣。
多么可怕,光是看着就哭痛苦,楚辞不敢相信此时此刻面目扭曲的向凭语得有多难受。他抱紧了他,可是他能做的只有给他心理上的慰藉。
“胀啊,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