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启诺伸手揉了揉楚依依那处的伤,有些无趣。“真不懂你,总是想被狠虐,不狠还没兴致。”
楚依依哆嗦着身子,求她,“奴婢..可以起身了吗?”
言启诺啪地一巴掌抽在臀瓣上,留下了深红的一个巴掌印,“别轻贱自己。想要被狠罚都是你求的,现在委屈了?”
楚依依这才知晓,缓慢地爬起身转了身子,用被揍烂的屁股背对着叶晚,头就依偎在言启诺怀间了。她蹭着对方的雪乳,又可怜地哽了一下嗓子。“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想罚我,我好疼。”她小心地将那个珠子吐出来,被言启诺捧在左手手心。
言启诺伸手去抚弄她的头发,疼得心如刀绞。“以前罚得狠,害得你如今只有狠虐才能享受性爱..真挺心疼的。”
楚依依哭鼻子,蹭得言启诺衣服都弄脏了。她伸出手臂,求言启诺陪她睡觉。言启诺低头应允。“本来,是想罚的过程中,再拨电话羞辱你的。可惜你太艳丽,舍不得让旁人知晓。”
楚依依破涕而笑,“我跟陆享晴说说,今天先在这里歇下休息。”
“已经说了。”言启诺勾了勾她的鼻尖。“你待会儿专心养伤,也体会一会儿大仇得报的快意吧。”
楚依依瞧着墙角试图说着什么话的叶晚,笑了。“她有什么意思,又不是那一个。”如若是曾经那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娘子,绑在墙角这般羞辱,那才是真的有意思。从云端坠落的痛苦感觉,那才是真正的有意思。可惜两人没法再穿越回曾经时期的身体里去,要不然,把大夫人休了直接迎娶楚依依,让所有人都看傻眼,肯定也是有意趣的。
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楚依依大夫人,内里,却是一个屁眼逼穴都被玩烂了的贱婊子,任人骑由着人肏,当万人公厕,用骚逼擦地,这个想法就有些诱人。只是言启诺定是不许的。只有她一人才能折磨楚依依,这也是定的。
要不然..楚依依还真怀疑对方会把自己抓起来,摁在纹身房里,纹上大大的三个字,让她属于言启诺的。
言启诺将楚依依裹好衣服,安顿舒适看她躺进舒服的被窝里。言启诺想了想,走到叶晚身边蹲下,把她嘴里的口塞摘下,上面沾满了口水有些粘腻。
眼前人不是楚依依,因而言启诺有些洁癖的避开那些部分放到地上。“你如果大声求饶也没人听见,不如陪着我的依依说会儿话,你说呢,叶小姐。”
叶晚恨恨地咬牙,啐了她一口。这是需要哄着捧在心上的大家小姐,哪里禁得住羞辱。
“叶小姐,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你们家族已经把你卖了,我就算之后让你去猪圈当一只供人甚至供猪泄欲的小母猪,也是可以的。”言启诺不气不恼,平静地望着她说着残忍的话。“乖。”
言启诺出门去找陆享晴说话,楚依依就躺在床上望着叶晚,面面相觑有些无言。楚依依想了想,还是找了话说,“叶小姐,你也是喜欢尊着的性子吗?会不会觉得被任意肏弄玩虐很刺激?你下面可都全湿了。”
她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晚气恼地不理会她,“我父亲会救我出去的,到时候,你们都会被告上法庭!”
楚依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言启诺搞到这里的,也不会回复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就无聊,“嗯,那你继续这么想着吧。我玩会儿手机。”她拿起手机开始打游戏,被陆享晴消息轰炸,怒骂她这个骚货不检点,怎么这么嚣张地敢跟她秀恩爱。
楚依依笑了笑,把陆享晴消息屏蔽,继续打游戏。嗯..言言~言言喜欢她~~心间跟飘了朵云一样舒适,怎么想怎么开心。
不管怎么被虐待,毒打,言言的心上人都是她,这样不就够了。她只想当言言心尖尖。
言启诺若是听到这话都会笑出声,觉得她可爱,想欺负,想藏在家里压着不许出门了。又霸道又充满占有欲的需求楚依依一人。
楚依依对言启诺每天思索的事情自然是一点不懂,她也不想去管对方是怎么报仇雪恨的,甚至连到底是谁在算计言言也不明白。她的脑子里,除了言启诺,就是性,再不济..就是?看来没了。
言启诺为什么把叶晚绑到这里,还说她被她们家族卖了,真就是为了和她的一场刺激的旁观性爱?楚依依脑子转了个弯,飘着就飞过去了,也不多想些什么。
虽然口塞解了,下半身的淫具还在。叶晚下半身被磨着逼,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苦苦哀求楚依依。“你解了我,我以后报复言启诺的时候不会算计上你的!求你了,她是不是也是威逼利诱,绑你回家的?我看你被这般虐待还兴奋,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越被虐待越喜欢施虐者,这是变态心理,不可取的。你救我,我救你出去,最后再帮你找心累医生解决这个问题?我跟你讲这个病不好好治,你以后被对方虐待到体无完肤还会想跪下去亲对方皮鞋担心对方的鞋脏了一些的---”
她显然还想说。
楚依依觉得耳边聒噪好像有很多蚊子在嗡嗡叫,有些明白之前
', ' ')('那口塞到底起了个什么作用了。她拿起手机,望了一眼跪蹲在墙角的叶茹霜,这姐们,和上辈子冷酷无情,话少面冷,高不可攀的那位,好像真不是一个。
怎么会相差这么多。楚依依低下头算了算年日,言启诺刚满十九,到死亡的三十七岁,还有十八年。迎娶那好几位夫人都是再过几年发生的事。叶晚这人,好像是二十三岁娶的,娶进门就冷若冰霜了。
她对言启诺的家谱可没有特别的了解,她只有面对面的经历和家里说闲话下人的唠嗑记录。二夫人..以前迎面遇上没对她说狠话,也没欺负过她。不像其他几位夫人,自然也更不像凶狠的大夫人,把她玩弄得皮开肉绽还要谢夫人管教。除了..最后言启诺走后,二夫人拿她留下的手枪,一枪崩了自己外,两人自无恩仇。
亡命之仇,楚依依好像也没太在意。无非只是一条命而已,二夫人会选择针对她,才是她内心格外有想法的。为什么杀她?只可惜楚依依也没办法跑回曾经的未来,质问叶晚,所以就无非是放下。
到底是什么结局致使她和言启诺一起,都拥有了重生归来的机会。她忘记询问言启诺,但看起来对方比她回来的时间还要再早一些。而早的那些时日,刚好是言启诺死后,她还活着的时间,也不长。
言启诺会觉得感激吗?和她一起有机会重来,或者她会觉得幸福吗?
“…………………………”
脑海里好像回荡着什么话语,可惜楚依依实在记不清了。言启诺对她的纵容是什么呢?她想着,咬了咬嘴唇,终究不该一生都在一直依赖一个人了吧。待会儿向言言讨要来一条产业链,她自己也学着赚钱吧。
楚依依打了个喷嚏,用被子裹紧自己,伸手去抚摸伤痕累累的私处。她下意识地瞧向房间里剩余的一人,叶晚也时时刻刻地注视着她,眼神有些说不清的执念。
又放纵了一会儿,楚依依爬起身去洗澡。洗漱完毕出来,换上了陆享晴客房留着的睡衣。用浴巾裹着头发顺势擦干,楚依依走出了洗手间,此时叶晚已经从之前被绑的那个角落里消失了,楚依依没看见她,刚要往床边走,被人一击敲在肩膀,浴巾就落到了地方。
楚依依双手手臂被反扭在一起,摁倒在床边,叶晚冷着脸,将她的睡衣往上撩,露出下面有些旧伤的臀肉。楚依依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发呆地愣住。叶晚不等她反应过来,狠狠地一巴掌就扇在了她臀肉上。
啊。楚依依吃痛地瞪眼,扭头去瞧叶晚。什么?这姐们什么时候把她自己解绑了还过来想..揍她?!
叶晚已经整理好她自己的裙子了,如今手上拿着的是她自己之前系着的皮带。她恶狠狠地甩在楚依依身后,劈头盖脸地抽下去,揍得楚依依在床上躲来躲去。“言言知道了你不会好过的!”
“我跟她说是你松绑的,缠着我上床,还求我揍你。你觉得她会相信谁?信誉良好的叶家小姐,还是这个有过出轨前科的贱婊子楚依依。”叶晚的脸冷若冰霜,跟楚依依记忆里的,倒是一模一样。
楚依依嗤笑,“你未免也太小瞧言言的能力了,她真的不会让你好过。她哪怕表面上演着相信你,也是因为想欺负我。啊,不要抽那里,疼..”她捂着私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露出可怜的青紫臀瓣。
叶晚对这个绑架同犯没有同情心,皮带嗖嗖地抽了下来,扇在臀瓣上,空气里只有皮带的抽打声和楚依依的哀嚎声。
之前说房间隔音效果好,怎么求饶都没用,现在反而套在了楚依依身上,显得有些讽刺。她哆嗦着身体,只能苦苦哀求陆享晴和言言聊天加速。她不喜欢被打屁股!尤其是被言言以外的旁人。
皮带抽扇在臀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色的肿痕,泛红的地方慢慢扩散。一直到每一处都被打得发肿,高高胀了起来。泛滥绽开的臀肉高高肿起来,一道又一道地横在原本白皙的臀肉上,显得格外的可怜。
门口传来敲门声,叩了三下。楚依依绷紧身子,有些害怕地望向叶晚。叶晚手上拿着的皮带因为刚才有一下抽得狠,已经沾了血迹。
叶晚去开门的时候,楚依依爬起身,准备反抗。进门的是言启诺。她显然不像楚依依一样好制服,叶晚准备敲晕她这一招,被言启诺选择用高跟鞋踢倒,破开了。言启诺瞧着床边站着,楚楚可怜的楚依依,开口询问,“她做了些什么?”
楚依依尴尬地露出一个笑容,不太想回答。之前被肏,逼肉被铁刷狠狠清理了一遍,如果说自己被别人打了..这个占有欲狂,会生气的揍烂她的屁股吧。
言启诺见她不回答,也就作罢。蹲下身把叶晚拎起来。“我把她还回去,或者直接丢后备车厢里,你决定。”
楚依依想了想,“还回去吧,我真的没那么执着的,言言,我是因为你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启诺蹲着身,偏过头望着她,精致的侧脸带些忧伤。“我知道。依依,不是你为了我回来,而是因为你..我们两个才有机会重来。”
楚依依望着她,吐了吐舌头。“她刚
', ' ')('才打我屁股..特别疼。”
言启诺听到这话,直接丢开叶晚不理,把人绑紧又双手铐住锁在墙角暖气片上了。起身去搂楚依依,把她睡衣解开,检查伤势。她有些心疼地揉了揉,“还疼吗?我没带药出来。”
“我以为你还会惩罚我..”楚依依小声说着。
“你如果是心甘情愿被别人揍,我会生气的想惩罚的。”言启诺说着,搂着楚依依,安抚情绪,“今天抱着你睡,安心一点吧。”
楚依依嗯了一会儿,“你跟陆享晴聊了什么?”
“快要开战了,我让她着手准备枪械,不要想着做甩手掌柜。你们是朋友,我不想再看陆家出同样的事了。”言启诺亲昵地吻在楚依依后颈,“这辈子会发生很多战变,但是你不用担心烦扰,依依,我会庇护你,不让任何人再伤到你了。”
楚依依愣了几秒,确认墙角的叶晚是被打晕了,才敢开口问,“上辈子,是因为言言选择了支持京都的势力吗..后来京都的确赢了,可是言言被牺牲了..我很心疼。”
“嗯。外来的日不落帝国势力的确很凶猛,但他们终究不是一直以来统治这片区域的势力,我想守护这片土地。被当做牺牲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京都的小皇帝不管事,是宰相太后专政。牺牲我的决定..不知道是谁。”言启诺说着,温柔地望着楚依依,“有些事情你可能忘了,但是依依,救我的人,是你。”
楚依依哦了一声,“因为我救你,所以才喜欢我吗?”
言启诺笑了笑,“怎么会,是因为喜欢你,想肏你想欺负你,又因为被救活才有了机会,做这些事情。”
楚依依脸有些泛红,“你早说一些,我就舍不得碰其他人了。”
言启诺揉揉她的头,“没事,心甘情愿纵容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