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如歌刚走到门外,光线太过直白地穿透过她的心像,复杂的心绪映S在倒影之中,她抬起了手将刺眼的光和微醺的眼角一同遮蔽,躲进Y影之中,逃之夭夭。
她不愿触碰这份炙热的光。
耳畔略过一缕微风,丝毫没有停留,是真的那样毫无留恋吗?
烦乱不安的思绪混在粘稠的空气中,怎么也挣脱不开。傅如歌空洞地望向道路旁的草坪轻叹了一口气,草蔫她也蔫。
她从口袋中m0出来两只蓝牙,试图放大音浪将那不该有的奢求和妄念席卷一空。
【“我望哪里有海哪里有港哪个随风飘荡”】
【“如果说如果不要说”】
【“始终我也适应了不抱怨”】
字字句句写的都是无所求,字里行间却都在渴求。
以往的经历和理智都在告诉她,灵魂注定只能独行,可短暂的相遇动摇着她。哪怕此刻她静静地躺在床板上,26度的冷气洗涤着心灵,思绪却未得到片刻安宁。
工位那头的夏言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只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还一边巴巴的将她的免修通知打成发到任课老师的邮箱,又跑到三楼书记办公室请求领导在傅如歌的助学申请上签字,做牛又做马,任劳任怨。
一趟流程下来整个人都冒烟了,被热的还是被气的,我想应该是后者。
退一万亿步来说,傅如歌是她班上的学生,她不可能让傅如歌因为经济的问题困住前进的脚步,这个社会也不会允许一个大学生因为负担不起而失学。
但她气傅如歌的不信任,气呼呼地像个胀气的真空包装袋,随时要炸,又不能在办公室里发疯,只好出去放风了,第一次见有人在40℃的天里静心的呢。
导致泊寒下了早八后,在办公室门口搜寻了半天也没见着夏言的人影,满头雾水的抬头看着门牌号,心想,这也没走错啊,真是奇了怪了,夏言不再办公室m0鱼吹空调,难不成想不开跟新生一块军训共患难培养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