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听一句青春没有售价,从山上抖到山下。
中庵索道检票处排起一个半钟的蛇形长队,堵得水泄不通,快速下山的计划只好被迫取消。
这样一来转场南昌的那班高铁就有些赶了,十点半发车,原本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山脚,这下得翻一翻。
来景区拉人的师傅,满人才走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多一个人头就多40块。尽管泊寒当时便提出加20块钱,还是被拒了。
两人打上车时,离发车便不到一小时。出租车为了高效率,全部都是抄近道,走村里面的小路,从别人家门口经过,挨着稻田,不宽敞的公路两旁还堆着铺晒的谷稻。
“师傅,能在快点吗,我们至少得提前十五分钟到高铁站”。再往后一班车得11点多才发,傅如歌急得有些坐不住了。
“诶呀,都跟你说肯定送到,催催催”!驾车的师傅边发泄着焦躁,还朝副驾边上的傅如歌瞪了一眼,盘山路本就开得不舒坦,一言不合就拐弯,路又窄,超车还要掂量自己够不够y。
每一个字都憋着一肚子火,开三四里路不到就得踩刹车,进村时还要多留个心眼,路边的小孩时不时就窜出来,这种时候最是催不得。
车速r0U眼可见的加了码,窗外扬起的稻穗都快飞出残影,要不是在田里都与枯h的落叶片分不清。
“弹S起步”没几公里,就遇上运粮的大卡,配速直往下掉30迈。
师傅许是着急把她们两个打发走,当即打转方向盘逆向超车,可谁曾想,车头刚越过卡车轮,与一头压马路的耕牛迎面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