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宇少泽害到如此地步,宇天誉也该反目了啊?会如此疼这个侄子,宁愿自己前途尽毁,也不揭发他的所为吗?要不然他回京三天为何没有一点动静,不知躲在哪里,既没找宗太傅,也没直接上殿面圣。
看来,宇天誉已是死棋一颗,由不得自己摆弄,暂且放他一条路。
但宇少泽心思多、花样巧,加上心狠手辣,不趁早除掉,早晚栽在他手里。
好在还有聂文远这颗听话的棋子。
“我们改变计划,明日让聂文远咬住宇少泽一个人不放就行。聂文远从未见过宇天誉有通敌之举,倒是几次看见宇少泽接待密使,刚宇天誉汇报过不久就被调到裕阳关。那个小兵也让他好好准备,在堂上把宇少泽在伍韬关的所作所为详细说出来,你先过一遍,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教教他。”
“孩儿明白。我们就全力针对宇少泽了。”
“对,先把驸马之位给你夺过来,巩固我们白家的势力。”
“可是伏沙王子的信上不是写明是给宇天誉的吗?”
“反正宇少泽说信是他找到的,信内并没有提到宇天誉的名字,伪造一个信封嫁祸亲叔叔算什么难事。一共三个证人,两个都说他有罪,另一个是他自己,你觉得会有人信他吗”
“宇天誉那头就不管了?”
“也不能任他胡来,还是得防着他出来搅局。”
话音未凉,手下就带回一个消息:荆无仞离宫,孤身去了一家小酒铺,在那里发现了宇天誉的踪迹,两人分开后宇天誉到了一家客栈。
“哈哈,老天助我!盯住宇天誉,找机会抓住他!跟在他身边那个人武功高强,趁他不在的时候下手,省得麻烦。”
白符鹏陪着白太师笑了笑。说是给他抢驸马,他是高兴不起来的,娶个刁蛮公主,惹也惹不得,不过也算是光宗耀祖,在父亲那多少也能讨到点好脸色。将来要是顺利,混个封侯赐璧什么的,就更扬眉吐气了。因此也还是斗胆献策:“宇少泽身边有个随伴,就是孩儿之前提过那个,引得尚书御史两家公子大打出手的……叫唐试越的……”
看到白太师的默许神色,白符鹏才继续道:“听闻唐试越极有才,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更难得的是他擅于模仿古今名家字画,惟妙惟肖。不妨我们向三司大人提一提他,这样信封上的字也有了着落?”
可能沉浸在刚才得到的好消息中,白太师意外果断的同意了:“你去办吧!”
唐试越连打几个喷嚏。
从开战那夜算起,跟着宇天誉冰天雪地餐风露宿一月有余,仅仅是感冒,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让他担心的不是通红的鼻头,而是宇天誉。
只有宇天誉,一直是宇天誉,永远是宇天誉。
不过是去厨房煎一锅药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药虽然难喝,但良药苦口,对治他的伤更具灵效,也不至于逃之夭夭啊?
莫非还是忍不住去找宇少泽了?
他把对宇少泽的猜测跟自己说了,为了让他逃过白太师的虎口而把他推进铁罕的狼窝。看似有些牵强,对宇少泽来说却显得更加合理。
如果今天白太师启奏的时候宇天誉在场,依他的秉性,一定不会说谎否认那封信,只要承认那封信、承认那次会面,任他再怎么辩解,宇少泽、荆无仞、宗太傅多巧舌如簧为他求情都是枉然,逃不出死路一条。宇少泽也必受牵连。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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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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