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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已停机一路开车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的警察来接他的时候，看到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手机正在直播，愣了一下。
听了解释之后，错愕了几秒，“是那个……楚云观日的主播吗？”
“是。”
警察：“……”
一提到楚云观日，其它几位警察神色也都变了变。
这泼天的功勋，终于要轮到他们了吗？
他们今天甚至都没有蹲守直播间。
居然就这么碰上了？
警察带着心已停机到了停尸间，对他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被丢弃在郊区的树林里，是开夜车的司机路过去方便的时候看到报警的。”
“身上钱财都在身份证手机也都在。”
“你进去认一下！”
心已停机却将手机交给警察，“我不去。”
“麻烦你带着手机，让主播认一认，是不是我的妻子。主播刚才见到过我妻子的相片。”
警察：“……”
他看向楚萤。
楚萤点头，“可以。”
警察见心已停机已经伤心的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好带着楚萤进去了。
过了几分钟，警察再次出来。
心已停机直接夺过手机，着急问道，“主播，不是我老婆对不对？一定不是我老婆？”
“是她！”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老婆！”心已停机一瞬间软塌在地上，满脸悲戚，泪水横流。
几个警察在旁边想要扶起他，却被他挣扎得怎么也扶不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是我妻子？”
“到底是谁杀了她？”
“为什么要杀她啊？”
心已停机撕心裂肺的质问。
“你不知道吗？”楚萤的声音幽幽地从直播间里传出来。
哭泣的心已停机哽咽的声音停了一瞬，“我当然不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你之前说我不爱我的妻子，污蔑我，污蔑我和妻子爱情！”
“你现在还想说什么？”
“你说啊！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愤怒发问。
楚萤表情却极冷的看向他，语气也极冷，“你知道吗？人死之后很快就会被勾魂送入地府。但是……”
她眼神幽幽地看向心已停机，“但是如果心怀怨气的鬼魂，是有可能会在世间徘徊的。”
心已停机：“……”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哭声都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楚萤说完后，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了。
只几秒，他就立马追问道：“主播，你的意思是，我妻子的魂魄在这儿，对吗？”
“她是不是在这儿？”
“慧慧！慧慧！你是不是在这儿……你我为什么要丢下我啊！我要是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不是你的妻子，是另外一个女人！”
心已停机：“……”
“在你房间的时候，她就在你的身后。只是现在，因为公安局正气凛然，邪祟无法靠近，所以她不在。”
楚萤解释完，就看向了站在心已停机身后的几名警察，“他近期杀过人，家里可能会有证据。”
几名警察一听，表情瞬间就变了，都低头看向地上的男人。
心已停机也怔住了，下意识道，“你们就这么相信她的话吗？她说我杀人，就真的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