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衍墨离开后,战盛麟看向战承清。
“承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大哥,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会攀咬人的性格。”战盛麟怀疑的目光扫在战承清的身上。
“我就算是想做也有心无力,我一个残废,还能有什么用?”
“大哥估计觉得我是父亲第二个儿子了,所以对我才一直抱有敌意吧。”战承清冷清的说,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让人看到了脖颈处的一条红痕,是先前权衍墨掐他的时候,掐出来的。
但愿吧,但愿真的只是这样子。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真的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战承清转动轮椅,想要回房间。
战盛麟突然的开口道:“承清,你还恨当年的事情吗?”
战承清一贯是风轻云淡的表情,哪怕权衍墨险些要了他的命,他都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但是此刻,他的表情蓦的阴鸷下来。
“没有什么可恨的,那么多年了,我都忘记了。”
“真的吗?当初那个女孩子......”
“够了!父亲,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了!”战承清说完后,快速的转动轮椅,想要早点回去。
看着战承清离开,战盛麟长叹了一口气,当年真是造孽呀。
那年十六岁的战承清考上了本地一所贵族学校,不过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与此同时,有一个贫苦人家出生的姑娘,也考入了这所学校。
战承清不爱说话,在学校遭遇了校园暴力,那个女孩毅然决然的站出来保护了他。
从此两个人互相取暖,情愫渐生。
他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有很多共同兴趣爱好。
他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等到高中毕业以后,一起去国外进修美术。
那个女孩的梦想据说是成为一个有名的漫画家。
姜傲书对于这个儿子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去国外顶尖学府进修经济学,法学,而不是什么美术这种无用的东西。
至于那个女孩,更加不可能允许她嫁入总统府了。
听说那个女孩子的父母是街边卖烤肠的小贩,都没有读过几年书。
和那样子的人结成亲家,岂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傲书直接出手阻止了他们在一起,也是那一次,战盛麟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并非是一只软绵绵的羊,为了爱情他也可以成为一头狼。
他居然不惜与整个家族决裂!
后来不知道傲书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女孩子主动离开了战承清。
和那个女孩子分手的那一天晚上,战承清冒着大雨跑出去,想要求她回来。
结果,结果遭遇了车祸,他的腿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至此以后,战承清沉寂了两年,等到再次从房间里出来,他又是笑吟吟的,好像又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一般。
只是当初爱的那么轰轰烈烈,难道现在真的可以忘记吗?
战盛麟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下去。
权衍墨从总统府离开,去了一趟夏韵芷的住处。
她算得上清廉,虽然成为了秘书长,但是在市区的房子是租的。
权衍墨到的时候,警局的人已经破门而入在检查是否有可疑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