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染心里一抖,头皮发麻。
“墨寒峥你别乱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坐牢的。”
闻言,墨寒峥冷嗤,吸了口香烟。
“刚才你拿酒瓶给人开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要坐牢。”
“那半截酒瓶一旦真扎进那人肉里,你想过后果没有。”
她嗓音弱了一些。
“我我我那是正当防卫。”
她咬唇。
当时确实迫不得已。
刘横那体型估计有两百斤,论力气她打不过他,情急之下顺手拿了个酒瓶就抡上去了。
显然,她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但,那个情况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深秋的夜晚格外凉,又被堵在灌风的角落里,没一会儿她已经冻得打颤。
她试图推开墨寒峥逃跑,下一秒就被墨寒峥拎住后衣领拽了回来。
男人阴测测的声音在头顶想起。
“再跑,信不信我打算你的腿?”
她挣扎。
“墨寒峥,我们的契约早已到期,我们现在早就没关系了,你何必抓住那晚不放。”
“是,那晚给你下药和捆绑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但不可否认,你也享受了不是么。”
“都跟你说了,就是分开前最后一晚我想玩点新花样才......才......”
一想到那晚的场景,她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都,都是成年人,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她这番言论,差点把墨寒峥都气笑了,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郁星染!”
“你这张嘴满口谎言,你觉得我还能信你?”
反正都被捉住了,她豁出去了。
“我睡都睡了,你想怎么办。”
她心底一喜,试探道,“要不......我再让你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