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暮小晚的车子停在京华大酒店的停车场。
她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热火朝天的气氛一滞。
刘佩珍招呼:“小晚来了,快来看看你弟弟,这段时间不见,他都想你了!”
暮小晚走了过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暮耀祖抱进怀里。
暮耀祖才一岁多,却将近三十斤,窝在怀里就像是一个肉球。
暮小晚抱得很吃力。
暮耀祖却被吃了兴奋剂一样,在她怀里一蹦一蹦的。
暮小晚低声道:“你安静点,再这么蹦我就抱不住了。”
暮耀祖哪里会听话,反而闹腾得更欢,伸着小胖手去拽暮小晚的耳环。
给暮小晚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吃力地用一只手揽着暮耀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手:“快松手!”
“要!要!”暮耀祖努力的说着。
“你先松手,我把耳环摘下来你再玩儿……”
暮小晚将暮耀祖的小手拽开,然后就去摘耳环。
暮耀祖根本不等暮小晚将耳环摘下来,伸手就去拽。
他力气很大,暮小婉的耳朵都快被拽裂了。
暮小晚倒吸了一口冷气,捉住暮耀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
作为暮家好不容易得来的男丁,暮耀祖在家那可是千娇万宠,别看年纪小,却已经足够任性。
他见暮小晚不给他耳环,当即哭嚎起来。
暮夫人听到暮耀祖的哭声,立即冲了过来,从暮小晚怀里猛地将暮耀祖抢过去。
她的力道很大,暮小晚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后腰撞击在摆在墙边的桌子上。
还不等她疼痛缓解,暮父的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
暮父呵斥暮小晚:“你看看你把你弟弟的手腕抓的!你哪里还像是一个姐姐!”
“就是!我可怜的耀祖啊,才一岁,不过是想看看姐姐的耳环,姐姐都舍不得,真是太没良心了!”
“我什么时候不舍得耳环了?是他拽得太用力,我的耳朵都拽破了!只是想要拉开他的手把耳环摘下来……”
“你要是想给你弟弟,早在踏进包厢的那一刻,就把耳环摘下来交给你弟弟了,而不是现在这样,说什么要把耳环摘下来,说到底你就是没有心!”
暮夫人训斥着暮小晚,像是暮小晚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一样。
暮小晚抿了抿唇没有再解释。
她知道,不管再怎么解释母亲都不会相信她的。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还是刘佩珍出言打破了沉寂,她笑眯眯地说:“好了好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就不要再说了小晚了,今天可是咱们的家宴,都得高高兴兴的!”
刘佩珍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暮父使了个眼色。
暮父想到什么,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说道:“你小妈说得对,这只是小事,都快落座吧。”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一个挺着啤酒肚,满脸油腻的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我来得晚了。”
“不晚不晚!郭总来得正好!”暮父扬起谄媚的笑容,将郭总迎到了首位,随即看向暮小晚:“小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陪郭总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