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到藏经楼他就傻了眼。
段景曜和楚昭云来时,真碰见清河小僧人唉声叹气。
“清河,你遇到什么难处了这般愁眉苦脸?”
“唉!”清河指着藏经楼前的一排槐树,小脸皱成了一团,“昨日还没多少落叶,大雨把叶子全砸下来了,我扫三天也扫不完!”
楚昭云被他一本正经的愁容逗笑了,宽解道:“你成日里帮其他师兄弟们,现如今你有难处也该寻他们帮忙。”
清河有些惊讶,指了指自己:“我?可以让别人帮我吗?”
“为什么不可以?”
“嗯!”清河重重地点了点头,楚仵作说的有道理,他也可以找人帮忙。
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清河刚想道谢,就看见楚仵作和段大人走进了藏经楼。
他看了看落叶,又看了看藏经楼。
纠结了片刻,还是跟进了藏经楼。
藏经楼里,人已经到全了。
晋王晋王妃听自己儿子说案子已经有了结果,便急不可耐地来了藏经楼。
见段景曜和女仵作来了,晋王妃连忙问道:“是谁?是谁害了我的芷儿?”
“是乐知僧人。”
“可他已经死了!”
“王妃就不想知道其中的内情吗?”
晋王妃紧紧握着晋王的手,没有作答。
内情?
她女儿无端被害
,还能有什么内情,定是那乐知僧人见色起意却又无法得逞,这才泄愤杀人!
楚昭云见晋王妃不再追问,问静玄住持:“住持,静檀平日里可有腹痛的病症?”
“确实,近一年来,静檀时常腹痛。”
楚昭云心中了然,看向段景曜。
段景曜朝窗外喊道:“余富,带人进来。”
又说:“还请晋王晋王妃静坐,容我来问。”
“好……”晋王晋王妃得了韩继的嘱托,为了尽早知道真相,他们可以闭嘴。
一直等在主楼窗外的余富,听到段景曜的声音,立刻押着千红进了主楼。
放手一扔,便把千红扔到了众人面前。
楚昭云拿开千红嘴里塞着的布条,不忘重复道:“记得别咬舌自尽,小心连累别人。”
千红恨恨地瞪了楚昭云一眼。
楚昭云随她瞪,只要她说实话就行。
“把你昨夜说的话再说一遍,你也别想抵赖,昨日的每一句话世子可都听见了。”
“对!本世子全部都听见了!”韩继帮腔道。
“千红,我们都知你一心一意为了郡主,只有你全都说出来,我们才知道郡主的冤屈,难道郡主没有冤屈,就是单纯的黑了心而已?”
千红咬了咬牙。
她若是不说,只会让这伙人胡思乱想把郡主想得不堪!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若是她不信鬼神,昨日也不会轻易脱口而出郡主的秘密。
事到如今,也只有说实话这一条路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奢望,但愿
她说清楚后到黄泉之下再见郡主时,郡主不会怪罪于她。
她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郡主对她的好!
“我说……这一切都不是郡主的错,郡主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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