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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燥热不堪,而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更加令人浑身燥热难耐。
语曦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才十四岁胸前的一对儿奶子就比其他同龄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年轻稚嫩又美好的身体却无男人问津,只能靠自己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用手抚摸慰藉。
“喔...好哥哥...操的好爽...喔...再深点儿...用力....啊...不行了..”
“好大...好粗...好爽....快点..再快点...要到了...”
“啊...好哥哥...情哥哥...快...快射给我...骚逼要喝精液...灌给我吧...啊..”
语曦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胸前的白嫩的奶子,下身的骚穴在女人的浪叫声中,也越来越痒。
现在就是夹腿也满足不了,双腿屈了到胸口,手指用力的揉搓着粉嫩的阴蒂,骚穴里水流的更欢了。
隔壁声音越来越大,浑身越来越燥热,呼吸也粗重。
身下的骚穴不停的淌着水,身子空虚极了,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进她的身子,想要有一双手用力的蹂躏着她一双奶儿,舔她的奶子,含她的乳头,她每天都在这么幻想。
隔壁房间里,随着男人一声怒骂,没多久隔壁就完事儿了。
可语曦这边还是一如既往的空虚,骚穴的花唇被两指掰开,一只中指伸了进去,在里面不停的抽插,湿淋淋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左手不停的用力的捏着奶子,却怎么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高潮。
她想要男人,不管是谁,就是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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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家里人说要把她送到乡下奶奶家过暑假。
语曦知道父母不过是想找理由支开她而已,毕竟她在这个家已经多余了。
中午的男人是妈妈的情人,隔壁的王叔叔,爸爸的情人她见过是楼下的李阿姨。
第二天,她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被送到了乡下。
来接她的是她没怎么见过的乡下大伯,常年在农村干农活,皮肤晒的黝黑,身体粗广的不像话。
她东西没多少,就是几身裙子跟换洗的贴身内衣内裤。
年轻的小姑娘就是爱漂亮,除了裙子以外都觉得土。
乡间的小路上,摩托车格外的颠簸,语曦只能紧紧的抱着大伯宽实的腰身,胸前丰满的奶子死死地贴在男人后背上。
一路颠簸磨蹭下,下身骚穴竟然有了股说不出的感觉。
语曦只感觉身下骚穴似乎湿了,摩托车坐硬的厉害,骚穴贴在上面一路颠簸,竟然让她的小穴感觉有东西在磨蹭,湿意越来越浓,语曦不由的抱紧了前面的大伯。
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充斥着鼻尖,语曦不自觉的挺着胸在男人后背上磨蹭起来。
骚穴里的淫水也止不住的渗出来,甚至打湿了坐垫。
余树本来好好开着车,谁曾想还没走多远,身后年轻漂亮奶子又大的侄女抱着他又磨又蹭,那对奶子在他后背磨的让他胯下的肉棒直接起了反应。
身后侄女越抱越紧,余树把车开的快了些。
两人到家后,天已经黑了。
语曦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天黑了,要不然周围的人岂不是都能看见她没穿胸罩,胸前的奶尖硬的发胀,而骚穴的位置更是泥泞不堪。
在一旁等着的婶子迎了上来,“莉莉来了?哟,这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婶婶好…”
语曦道了谢,弓着身子进了屋里。
乡下都是泥土平房,一个大院子,左边是厨房,右边是棚子,以前养鸡现在改成了放杂物。
正中间是堂屋,左边是老太太住的,右边是叔叔婶婶的房间。
跟右边接通的一间小房间,是她住的。
语曦看了眼两个房间连接处的一块布帘,心下紧了紧,连门都没有岂不是晚上叔叔婶婶做爱的声音全能传过来?
另一边的余树挺好车,抽了根烟,手搭在车坐上,手指缝间传来一阵湿滑的触感。
伸手摸了摸,湿淋淋的一片…
想到下午语曦的那双腿,那对大奶子,男人的呼吸不由的粗重了几分。
“妈的,这个骚货!”
城里的侄女就是不一样,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奶子那么大还不知道是谁摸大的!
有了这个想法,晚上的余树精力格外的好,在床上操的自家媳妇儿浪叫不断…
一连操了好几个小时,至少射了三四次才算完。
语曦在一帘之隔,听得心情激动澎湃,被窝里的身子也脱了个精光。
听着那边的动静,伸了好几根手指在骚穴里扣挖个不停,却还是止不住骚穴深处的瘙痒难耐。
想到大伯的身子,下午见面时胯下的那一大坨东西,骚逼里淫水就往外流个不停。
一
', ' ')('对奶头硬的难受,双腿大大打开,幻想着有一双手来爱抚,蹂躏。
突然,黑暗中床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语曦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一双大手堵住了嘴巴。
“是我……”
男人浓烈的阳刚之气从身上传来,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
语曦插在骚穴里扣挖的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身子又软了几分。
余树一手堵着侄女的嘴,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却不曾想只摸到了光溜溜的一片。
余树淫笑一声,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压在语曦的光溜溜的身子上。
“小骚逼,这就开始发骚了…”
说着便放开了语曦的嘴,抽出了语曦塞在蜜穴里手,换上了自己粗糙的手指插了进去。
骚穴里温润湿滑的紧致,让它那刚射完精没多久的紫黑的大肉棒瞬间就抬起了头。
语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就开始了自己的动作,骚穴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粗暴的抽插,让许茜挺着奶子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余树一边用手插着侄女儿的骚逼,一边低头将面前白嫩的奶子含在了嘴里,感受着手上的淫水,啃咬的更用力了些。
“啊…嗯…不,不要…”
语曦无力的挣扎着,可骚穴里的快感,奶尖的酥麻喊,让她的拒绝显得格外口不对心。
余树在黑暗中狞笑小声,“妈的,骚逼!被自己大伯用手插逼爽不爽!?我说下午怎么老抱着老子蹭来蹭去,原来是发骚了!”
语曦只觉得胸前奶子涨的生疼,骚穴里的快感让她有些迷离,脑子里只想要身上的男人给的更多。
“唔,啊…好舒服…嗯…再进去点…”
语曦挺着小穴,想把男人的手指吃进去更多…
余树看着身下侄女发浪的模样,手上动作重了重,附在人耳边低声道:“老子可是你亲大伯,被自己亲大伯玩儿就这么爽…”
语曦被这么一说,骚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些,她早就想被男人狠狠肏穴了,还曾经幻想过那个操的她欲仙欲死的人是爸爸。
可是爸爸只喜欢老女人…
余树看着双眼失神的小女人,一口叼上女孩发硬的乳尖儿,狠狠啃咬。
“啊…别这么重…疼…”
语曦紧紧的抱着男人,嘴上话是这么说,可身体却诚实极了。
“大伯…大伯…”
“喊老子干什么?”
语曦大开着腿儿,“我…我也不知道…好难受…”
余树见状没在犹豫,直接将裤子腿了下去,粗长的肉棒抵在了语曦湿漉漉的骚穴口。
语曦被着火热滚烫的肉刃烫的浑身一哆嗦,骚穴里蜜液直接泄了出来。
余树眼一红,挺着腰身直接将肉刃重重的插了进去,稚嫩的骚穴紧的不像话,一进去骚穴里的媚肉就缠了上来,层层叠叠的吸允着肉棒。
“噢....好爽!!”
“啊……疼…”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让语曦疼得小脸惨白,骚穴平时只有她自己的手指进去过,从来没有硬物进去,这突然的闯入让语曦疼的不行。
“不…不要…大伯…你快出去…”
平时她用手解决不了瘙痒,如今这突然被破处,没想到真正的肏逼会这么疼。
余树在进去的时候可没有感受到有任何阻碍,而且嫩逼里面又湿又滑,舒服极了,他可舍不得这么出去,“骚逼都不是雏儿了,还装什么装?一会儿老子就送你上天!”
说完,也不管语曦的拒绝,挺着腰身不管不顾直接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哦…这嫩逼是比你婶子的骚穴舒服…嗯…小逼好紧…嘶…真好操!”
余树一边操,一边用手捏着女孩儿奶尖,“骚奶子也嫩,啧…早两年回来给老子操多好!”
语曦被大伯猛地破了处,还没来的急哭喊就被男人一通能干操上了天,骚穴里除了刚开始的生疼以外,慢慢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没一会儿身子就来了感觉…
“嗯…大伯…轻…轻一点儿…疼…”
余树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女孩奶子上,“骚逼疼个屁,骚逼咬的老子鸡巴都动不了了!”
“啊哈…唔…嗯…大…大伯…唔…”
语曦感觉到骚穴里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在她骚穴里来回进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从骚穴里传来。
余树看着身下还没多久就得了滋味儿的骚侄女儿,操起来也不客气,将人两条腿压在女孩儿胸口,抬起屁股狠狠的操干了起来。
“喔...小骚逼真他妈好肏!今天老子操你婶子操了三四回都不够爽!!!”
语曦被男人这粗暴又猛烈的插弄,粉嫩的骚穴一开一合,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腰身,“嗯,肏我…快肏我,我受不了了…”
余树闻声手上揉搓着女孩奶子的手,一怔,狞笑道:“骚逼,这么欠操?”
语曦神色迷离的点了点头
', ' ')(',奶子上骚穴里的爽意让她渐渐地没了意识,只想让人继续不要停,“啊...大伯…再用力点...啊…肏我,狠狠的肏我…”
“唔...大伯的肉棒好粗…好大…让曦曦好爽…”
余树还从没见过这么小就这么骚的女孩子,大手用力的扯着女孩儿乳尖儿,“老子操不死你!!!这么小就发骚,以后老子操不死你!”
语曦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爽过,骚穴里水流个不停,早在十来岁的时候她就自己扣破了处女膜,又天天夹腿用手自慰,这身子早就敏感的不行。
余树用力的挺动着腰身抽插着,身下的语曦不自觉的挺着屁股配合,没多久,余树就忍不住了,想要抽出来射在外面。
然而语曦像是知道男人的想法一般,双腿攀着男人腰身,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啊...大伯,射给我...射进骚逼里...骚逼想吃大伯精液...”
余树听人这么一说,哪里还忍得住,扣着女孩儿腰肢狠狠的操到了女孩稚嫩的花心深处,射出一泡浓精。
语曦被这滚烫的精液猛地一烫,浑身哆嗦的泄了出来,“唔....好烫...”
余树射完以后,肉棒又往里面顶了顶,“没想到你这小骚货这么骚,小小年纪就想吃精...反正你要在这儿住上一阵子,老子天天找人给你灌精让你爽个够!?”
语曦听完这话,想到今后会有陌生男人来操她,身下骚穴猛地一紧,夹得余树倒抽一口冷气。
“果然是个骚货!老子一说就发骚了!好!明天老子就带人回来肏你!让人爽上天!”
说完,猛地一抽身子,肉棒混杂着精液从女孩儿粉红的花穴里流了出来。
语曦感受着身下花穴一空,滚烫的浓精流出来后,不自觉的夹紧了腿,不让精液流出去。
在男人提裤子走人之后,伸手将溢出来的精液重新弄进了骚穴里,感受那液体最后的余温。
“原来...被大鸡巴肏是这种感觉啊...”
比她自己用手又扣又挖实在爽多了。
一想到明天还会有更多的鸡巴来肏她,刚开完苞的小穴又痒了起来,心里不由的期待起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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