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平巷沿着和平路和龙河西路交叉的十足路口,一直往东走,走到门牌号D337,是一家灰扑扑小棋牌室,门口地上搁着块已经不亮的招牌:“和平棋牌室”。再往左瞅瞅,有家花店,往右,有家包子店。
那就是这里没错了。
姜景明攥了攥书包带子,埋头走了进去。
推开门,一股烟味混杂着食物的气息扑面而来。店里的人从牌桌上挪开眼,诧异地打量他一眼,“找谁?”
“我找……老、老板娘在吗?”
戴着老花镜的半秃老男人,穿着红色珊瑚绒睡衣的中年女人们闻言,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自己的好奇,有个好心的,一面和着手上的牌一面头也不抬地提醒一句,“去后头,穿大红旗袍的就是。”
姜景明咬咬嘴唇,小心绕过屋子里的人和桌子往里走,人们低低的交谈声在他脑后有一句没一句地飘过来:
“又……来找……叶微……”
“……年纪不大……不得了……人不可貌相……”
“……哈哈……老板娘……生意不错……在念书……哦……小朋友……”
“……要是……儿子……打死……”
“……骚货……老草吃嫩牛……”
“哈哈哈……牛倒给钱……找草……”
不是他要来的,是朋友介绍给他的——和平路棋牌室的老板娘,名字叫叶微,兼职做那种生意,人漂亮风骚好说话,技术也温柔,不满意的话还可以问她要其他妓女的联系方式。最重要的是,保密措施良好……
姜景明心里挣扎着,一时被这影影绰绰的人、如芒在背的视线吓到,想要不管不顾原路跑回去;一时又在脑海里回想那几个玩得好的男孩调笑的语气:“喔,你还是处男呀~”、“啧啧,这个年纪女人的滋味没尝过真是可惜了小老弟……”、“不会吧不会吧,花钱买你都不行吗?”
姜景明在这矛盾自我斗争中,像只背着壳的乌龟,慢慢挪到后堂。其实后堂也没什么特殊的,怎么看都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家厨房。厨房中间围着一桌打牌的客人,主人也在桌上,偎在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中年男子身上看他打牌。
姜景明像只毛皮雪白的兔子落到众人视线里,在一群不怀好意的打量中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拨客人明显比前厅那些熟络,反应过来纷纷大声起哄调笑:
“老板娘来生意了喔!”
“还是个学生仔呢,好害羞喔~”
“老板娘可要给人家一个优惠价啊,小朋友的嫩鸡巴省得让你磨断了!”
“就是啊,老板娘悠着点,小朋友好不容易开个荤呢,可受不住你那些花招!”
“人下面那根还有几十年要用,老板娘千万给人未来的老婆手下留情啊……”
在一片夹杂着色情的哄笑声中,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主人站起身,笑着啐一句,骂道,“呸,一群老不正经的,就你们长嘴了会逼逼,管你妈管!”
她甫一开口,声音有些让人出乎意料,和姜景明想象中的尖脆明亮大相径庭,反而有些雌雄莫辨的低沉,语调很妩媚,说起来话仿佛带着某种特定的韵律,让人感觉很舒服很愿意听她说话。
老板娘往外面走,路过姜景明,挽了挽头发,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钱带够了没?”
姜景明攥着口袋里发潮的纸币点点头,又听她说,“跟上,在楼上。”于是姜景明就跟着她的步子上了楼。
老板娘看得出来已经有一些年纪了,但风韵犹存,旗袍紧紧裹着的肉体在姜景明眼前一摆一摆地摇曳,他不自觉地咽咽口水,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轻微发霉的气味和老板娘身上说不上来的好闻的香气。
到了二楼,看得出来是主人平日里的住所,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房间里那股和老板娘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更加浓郁了,东西很多,胡乱地摆放着,有的甚至就草草地扔在地上,让人走得磕磕绊绊。
老板娘带着姜景明进了一间卧室,首先入眼的是卧室里陈设的暗红色的床具,厚厚的窗帘紧闭。木地板、米色墙纸以及颇有时代气息的花朵造型台灯都昭示着这间卧室的装修风格至少来自于十几年前。
叶微开了灯,光线柔和,她往床上一躺,自己从床头摸出来一盒烟点上,“你朋友都跟你介绍过了吧?口交、乳交都是一小时200,全套300,肛交另外加钱100,最少包两小时,而且我这里不包夜。你要个什么套餐?”
姜景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全套,加肛交。”他从口袋里拿出钱数给她,“800,对吧?”
老板娘接过钱,眯着眼打量他一下,“看不出来你还挺猛,欲求不满啊?先说好,到时候自己硬不起来,姐姐可不会给你退钱。”
姜景明又点头,找个椅子放下书包,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老板娘靠在床上二郎腿一翘一翘,“来之前洗过澡没有?”
姜景明迟疑一下,“……没有。”
老板娘很嫌弃地“啧”一声,“去卫
', ' ')('生间洗洗,你不嫌脏我还怕得病呢!卫生间就在外面,你出门就能看见,白色那个门。”
深吸一口气,姜景明往卫生间走,一边腹议这婊子怎么这么多事,收费这么贵还这服务态度,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不靠谱的朋友,就这还叫保密措施好,什么弯弯绕小破地方。而且老板娘漂亮是漂亮,但看着年纪那么大,下面可别又黑又松……
第一次破处就交待在这了。姜景明苦笑一下,开始认真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他洗完过去,老板娘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小弟弟是几天没洗过澡吗,非要在我这里来个搓澡三件套吗,下回记得把你那鸡巴仔细洗干净,其他地方冲冲就行。”
姜景明红着脸挨训,心里却不太高兴,总感觉自己花了钱来个妈挨骂似的。于是他沉默地走到床边,手上一个用劲猛得把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扑倒了。
叶微乐了,“哟,”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冰凉的手摸他的脸,“脾气还挺大。”她柔和下来,用一双情人的手从上到下地抚摸他年轻的身体,“几岁了,我的小帅哥?”声音温柔低哑,姜景明被她诱惑着,吐露道,“十七。”
女人笑起来,蛇精一样缠住他,“好小,但是姐姐今天要教你一点大人的事。”她顿了下,“应该叫哥哥哦。”
姜景明有些诧异地被“她”拉住手,顺着光滑的布料往下滑,路过粗糙的绣花,钻进那交错的阴影底。
“啊——”少年人好像被烫着了,猛得缩回手。
老板娘又笑他,“胆子这么小,”拉紧他的手再次往里面伸,“再仔细摸摸……”
在那根让姜景明饱受惊吓的棍状物后头,有一口湿漉漉滑溜溜的小穴。他今天正是为此而来,于是他强忍着恶心,好奇地去触碰那个离他很远的器官。
女人的穴。
“嗯……轻点摸……”老板娘提醒他一句,“肉做的。”
姜景明宛如得了一个新奇有趣的玩具,乐此不疲地探索着,他用手指来回拨弄那两瓣蔫头耷脑的阴唇,沿着阴道口上上下下地摩擦,不知轻重地把两根手指塞进冒着汁水的缝隙里,好像在给一颗果实解剖。
老板娘的呻吟低低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而婉转。姜景明的胯下也硬了,他犹豫着拨了一下老板娘的阴茎,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阻碍他们的交欢,等待这位长者的指引。
这位不男不女的老板娘咬着嘴唇呻吟一声,一把捞过他,两条白玉胳膊攀住他的背,张着两腿挺起腰慢慢承受。
这事也不需要怎么教,事到临头就自然而然地知道怎么做了。
姜景明耐不住,重重喘息着,掐紧身下人的细腰,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太舒服了,他想,怪不得大家都热衷此事。又软又湿,温暖地裹住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一下一下随着呼吸吸吮着他。
姜景明觉得自己的血热热的,脑袋有些昏又很亢奋,胳膊压住两条雪白大腿,胯下急急地疯狂抽插律动。风骚的老板娘被他干的止不住呻吟,绵绵地叫春,又浪又媚。他掀开碍事的裙摆,一边挺着腰操干,一边把手伸进上面的领口里,胡乱寻找觊觎已久的的胸乳。
雪白的胸脯漏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惊人,它们形状优美,仍旧保持着性感的挺立姿态。顶端缀着两粒肉红葡萄,姜景明一见到它就疯了,饿了很久似的扑上去急切地吮吸舔舐。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要牢牢地攥着另一个。
老板娘搂着他的头,解开自己的衣服,洁白纤细的肉体宛如什么一闪而过的珠宝,在昏暗的屋子里,在少年身下,摇曳生姿。
两人犹如交配着的雄蛇和雌蛇,柔软地交缠在一起,底下人的两条腿起先平稳地是落在身体两侧,接着慢慢爬上少年的腰背,细瘦的脚趾难耐地磨蹭着,后来又悄悄翘上人肩头,弓起弧度,随着冲撞的力度一抖一抖,仿佛落花一样随风打着颤。
翘起来深红的阴茎在两人肚腹之间摇头摆尾,它没什么去处,只能笨拙地在姜景明小腹上来回摩擦,吐出丝丝缕缕的晶莹体液。姜景明偶尔伸手给它捋一捋,算是可怜它,却不给它一个痛快,总是草草地撩拨几下就停手。
“嗯……啊……慢点……小弟弟……慢……哥哥受不住……啊……”
“叫我什么?”姜景明压着他,额头的碎发被汗湿了。
“不……不知道……”老板娘漂亮的眼睛里噙着一点泪,迷茫地和他对视。
“叫老公知不知道,嗯?你是不是老公的婊子?老公干得你这个骚婊子爽不爽?”
“啊……老公……好爽……嗯……老公干死我了……呜……”身下人不知羞耻的淫叫声刺激得少年头皮发麻,他把人翻过来,摆出一副高抬屁股的母狗姿势骑了上去。
老板娘皮鲜肉嫩,肥嘟嘟的屁股承受住男人的重量和冲击,被操爽了还会小幅度地摇摆着。姜景明被他的淫荡劲头气得趴下来,狠狠对着那雪白团子咬了两口。
“呜……嗯……疼!”老板娘吃痛,屄腔猛得收缩,吸得姜景明的鸡巴紧得
', ' ')('发疼,爽死人的劲。
“操!”他得了启发,骑着人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这下确实是更像在骑马了,姜景明分心地想。
他没忘记自己花的钱,一直惦记着人屁股后头另一张小嘴。但无奈前头这个穴太厉害,不往里头射一发总觉得不够尽兴。
老板娘被他掰开大腿,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折腾,骑在姜景明身上摇摆,两颗奶子上下抖动着,这下总算榨出高中生的初精。
被掐着腰承受穴芯深处的一波波射精,老板娘前头的阴茎也被刺激射了精,臀肉抽搐,美人无力地倒在少年身上,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息着。
谁知没过几分钟,穴里黏糊糊的高中生鸡巴被抽出,老板娘被人摆着换了个姿势,青蛙似的直直趴倒在大床上。
那年轻人再度压上来,硬挺的龟头在淌着精儿的穴口处试探着。
老板娘试图求饶,手挡在自己被肏得红肿、吐着白精的屄穴上,“不要了……好累……唔……没力气了……”但花了钱的男人下定决心要操回本,拉着他的手摸到后头那处翕动着的小嘴上,“不怕,老公不操小婊子的小逼了,这次操这个好不好,老公操你的屁眼。”笨拙得倒了点廉价润滑液,姜景明的鸡巴就开始“咕叽咕叽”地探头敲门。
身子软绵绵的老板娘被少年捂着嘴按在床上,年轻的鸡巴硬生生顶开了美人的后穴。叶微疼得疯狂挣扎,两只胳膊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另外两条腿强行顶着往外打开,只能像只被死死网住的猎物叫人拆吃入腹。
“喔……小婊子的屁眼,也这么好操……老公的鸡巴好舒服啊!”姜景明调整着角度,全根插了进去,“今天只能干两个小时,所以老公要抓紧每分每秒操我的小婊子,你乖乖听话知道吗,不然老公的大鸡巴得不到满足,一气之下,就要强奸小婊子知道吗?”
“晓得什么是强奸吗?”姜景明谆谆善诱。
被捂住嘴的美人疯狂摇头,眼睛里沁了泪,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到了。
“强奸就是不给钱,白操小婊子的屁股。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翻来覆去,把小婊子的两个穴操烂、操废,小婊子还没有钱拿。这就是强奸,懂了吗?”少年煞有其事地解释一番,耸动腰臀,大开大合地抽插胯下的嫩穴。睾丸“啪啪啪”急促打在老板娘的臀瓣上,打得红红白白的屁股收缩抽搐,再度紧紧吞入少年的鸡巴。
这婊子真是长了两口宝穴。姜景明叹息一般地咬住身下人白嫩的肩头,腰臀动作越发凶悍,叶微被他干得往前一耸一耸,接着又被擒着腰拖回来继续操干,只得哀哀地低泣着。
姜景明松开手,摸他的胯下,一摸一把水,“哭什么,不是爽得很吗,底下都发大水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呜……呜……爽……不要了……不要……”
“不哭,不哭哦。”姜景明躺下来,把人搂紧怀里,抬起一条腿,底下的鸡巴捅进去换着花样顶操,“小婊子哭了,老公会心疼的。”他神色温柔地为他拭泪,忽然吻住他,舌头缠绵地交缠,仿佛多情的情人在安慰他。
叶微不喜欢被吻,抗拒着把他舌头往外推,结果是被激怒的男高中生把舌头深深顶进他的嗓子眼,老板娘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嘴好像也变成了一口穴,被少年肆无忌惮地插干。
……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姜景明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次他牢记老板娘的指导,只认真清洗了自己的鸡巴,其他地方草草冲洗而过。
“我走啦。”他有些害羞地打了声招呼,拿起自己的包,有些恋恋不舍地往楼梯口走。
红色帐幔里头隐隐绰绰躺着一个人,皮肤雪白。听到他的声音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老板娘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神情恍惚。他身上虚虚搭着一道被子,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肩膀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被子底下就更是一片狼藉,两口穴被操得合不拢,正一吞一吐地漏着精水,小鸡巴也被人欺负得顶端发红肿胀,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老板娘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床顶,整个人被操得痴痴呆呆。
真可怜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