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家(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寒风肆虐,眼前的一切愈发清晰,带着尘封多年的记忆卷土而来,刺痛了陈渐程的双眼,跪在阵眼的人穿着一袭墨色长衫,长发用一根木簪半拢在脑后,这是五十多年前在昆仑遇见的祁衍,亦是他五十多年不曾相见的人。

祁衍缓缓转过头,盛满水雾的桃花眼复杂地看着身后拿着唐刀潭渊的陈渐程。

俩人在唯一的光芒里望着对方,祁衍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突然,一道黑雾向祁衍的身后袭来,陈渐程眸光一凝,飞身冲过去,将祁衍抱进怀里躲开这道致命攻击。

熟悉的香味还没在鼻尖过多停留,祁衍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束缚感,从头蔓延到脚让他无法挣脱,他惊讶地抬头看向陈渐程,后者挥出一道金光将他送出阵法,“走!”

“渐程!”

祁衍崩溃的喊道,黑暗吞噬视野的前一秒,他看见陈渐程冲进阵眼里了,紧接着,他落在冰层上,头顶是已经放晴的天空。

这里没有邪气,法力也在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恢复,他立刻想挣脱陈渐程的束缚术,可这个束缚好像跟主人的意识连接在一起了,只要陈渐程不愿意,祁衍就挣脱不了。

南极的冰川在开裂下沉,海平面会上升,又会有无数的百姓死去。

眼角落下一滴泪,祁衍绝望地看着天空。

陷得越深,温度越低,里面的温度冷得让人感受不到心跳,法力本源的压迫令陈渐程几近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来了?”

一道沉寂的声音响起。

陈渐程握紧手中的刀,眼中泛起阵阵金光,他看见了躲在黑暗中那道孤寂的身影,“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是吗?惹你不开心了才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要出去。”鹤简闷声道。

陈渐程不屑地冷哼一声,“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人家结婚了,你出去还有意思吗?这么多年,因为你的不如意,死了多少人?这次出去你又打算弄死多少?”

鹤简哼笑出声:“你也有资格说我?你不也才金盆洗手了一二十年?先前你可是直接让人家绝户的,”忽然,他顿了顿,慢悠悠地转过身子,漆黑的瞳眸中满是惊诧,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喔,祁衍回来了,难怪你开始跟我讲道理了,你说,我要是现在将他吞噬……”

他话音还未落,陈渐程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提着刀迎面朝他砍了过来。

鹤简没有躲,冷笑着望着他。

锋利的刀刃落在地面,眼前的人变成一团雾气消失了。

“当年太初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你能杀我?!”

鹤简低吼一声,原身融进黑雾里,巨大的人面在黑雾中浮现,眼眸中闪烁着杀气腾腾的红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竟然开法相了!

数千丈的法相拔地而起,正以极快的速度冲破封印。

陈渐程挥刀斩断涌向他的邪气,凌空跃起准备离开阵眼,可身体却被抓住了,一双猩红色的双眼在黑暗中盯着他,森利的口中吐出四个字:血债血偿!

当年,三界战争死亡惨重,站在不同的立场,大家都经历了失去亲友的伤痛,恨意滋长的同时也无法原谅对方,所有人都痛苦,所有人都有错。

眼前闪过无数张熟悉的面孔,最后母亲的面孔在脑海中慢慢清晰,陈渐程奋起一刀砍在鹤简的手腕上,对方感觉一阵刺痛便放了手,陈渐程扛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再次迎敌。

鹤简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如此爆发力,他甩了甩受伤的手腕,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刃朝着陈渐程刺去。

密密麻麻的寒光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袭来,陈渐程速度再快,也被邪气的压迫拖慢了速度,并且他感觉鹤简这王八蛋在吸收他身上太初的力量,他一个躲避不及,身上多处被划伤,他挥刀挡掉冲向面门的冰刃,不曾想这冰刃极其强大,直接将潭渊从他手中打掉了。

“唔……”

剧痛从身后传来,陈渐程被鹤简一掌拍在身后的黑雾上,邪气顿时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穿胸而过。

鹤简收了自己的法相,黑色衣袍裹着一张羊脂玉般精致的脸蛋迎面走向鲜血淋漓的陈渐程。

“你知道的,我不想你我翻脸,不过你JC能人多,少了一个你,应该无伤大雅,今天你的命,就当是JC还给我了。”鹤简寒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血一滴滴落在血里,陈渐程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他,鲜红的嘴唇张了张。

“什么?”鹤简凑近去听。

“我……杀不了你,也不能杀你……毕竟你我双方互相依靠……”陈渐程的眸光暗了暗,“就像你说的,血债血偿……为了我母亲,我绝不让你称心如意……”

鹤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就跟她一样该死!”他双眼拉满血丝,挥手拿过地上的潭渊,毫不犹豫刺进陈渐程的心脏,“你就带着这份执念代我向她问好吧。”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陈渐程闭上眼睛,周身泛起柔和的金光,光芒所及之处,冰刃纷纷消融,祥和温暖的气息慢慢净化掉周围的黑暗。

阳光一样耀眼的光芒就像有生命一样,纷纷往头顶的封天阵汇去。

鹤简大惊失色,他松开手下意识想跑,可刹那间,几道光芒变成链条缠住他,将他慢慢拖进万丈冰川之下。

冰面停止了震动,身上的束缚术解开了。

祁衍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想回到冰层下面,可找了一圈,身下的冰面没有丝毫缝隙,他只能拿碎玉想将冰层斩开。

忽然,脚下一声巨响,强劲的煞气破冰而出。

祁衍没有防备,被这煞气冲得一个趔趄,可稀奇的是煞气竟然没有伤害他,而是很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温和的煞气……

是潭渊!

煞气褪去,陈渐程浑身是血躺在雪地里,他艰难的拔出插在心口的潭渊,随后彻底没力气了,沾满血的修长手指无力的垂在雪中,深邃漂亮的眼眸在逐渐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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