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所依靠的就只有语言和对彼此身影的信任,祈祷找到失去理智的她时那般攻击不会直接落下到自己的身上。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继续说着的韦瑟轻轻触碰她,将少女拉到自己怀里。她缩起手交叉在自己的颈脖之前,那究竟是守护自己的内心,还是慰藉自身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
“给他一点时间,相信我们的现在的选择一定会腐化他那种自以为是的信念。也给我们自己一点时间,让信念成长得足够强大。”
重樱想要奴役和禁锢他一辈子的同时,韦瑟也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培养这位大小姐。
即使某些方面两人似乎已经变成约定俗称的规矩。
但还有很多是她们可以改变的。
从横躺软撑起来变为为竖坐,重樱轻柔地拨弄折叠自己底下第一次洗好后穿上的的裙子,不让它被压得褶皱。
反手之间勾住韦瑟头发渐长得后颈,于灯光稍微暗淡的房间之中,她夺取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爱与恨,同含罪与罚。
“真让人不甘心。”她轻声说道,也不知道这句话是针对着谁,但大概率是对着不知在哈卡达何处接受着治疗的阿道尔说的。
“难得给姐姐你做这么多思想工作……嗯唔!效果……”
“韦瑟,你会带着我……把他……”
他知道重樱在诉求着什么,一定会的,只要她这份心意不改变,仇恨的火焰在继续燃烧,韦瑟一定会带着她直至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