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歌舞剧团,以后,你就是舞蹈者。”主持迫不及待的走上台前,伸出手想要握住那条黑色神秘典雅的礼裙将它撕碎,欣赏其下的身影。
被意志侵蚀的他为刚才的舞姿所影响,只剩下繁衍的冲动,舞台上是最好的场所,无言的观众席一如满座的演奏会,在亮起全部灯关下做出亵渎猥辱之事,让他脑中血液沸腾。
不会去思考人到底是如何消失的,那种细枝末节在他们的意志全部被改变以后,不会再出现于歌舞剧团的信徒心中。
四人依次走到台前,杀害舞蹈者那飞溅的血液在他们满脸上逐渐滴落,红色盖住皮肤、眼睛,带上腥味。
重樱看向台下那具背靠椅上仍在泊泊洒出血液不止的尸体,暗感这些邪教徒真的是没有救赎可言,她认真审视面前四人。
“我现在是舞蹈者,我们是不是需要来一场演出配合?在正式表演之前。”
她平静的仿佛只是见证观众的退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因为暗影再次活过来就在身边游荡。
“当然可以,舞蹈者。相信我们会在声乐之中找到极致的欢愉。”
正合主持与其他所有人的心意——一场能够撮合所有人的意识,玩弄在场每一位人类意志的演出,是再好不过的兴奋剂与催化剂。只需要演奏进行,就能够让自己今天品尝到新来这位舞蹈者的滋味。
歌手穿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裙位于台前,钢琴师坐在古老的椅子上,乐手拉起小提琴,而主持站在属于他开讲的台上,卑劣到无法掩盖想法的声音传入大小姐耳中。
“只需起舞,舞蹈者。”
重樱在起舞中听到那音乐与歌喉响起,从婉转动听到空灵诡异,似是死去的灵魂叫嚣又如沉重者的喘息。整个歌舞剧团在沟通无上之处的意志,祂开始投下注视,让整片区域都开始弥漫起属于欲的气味。
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发热,呼吸会被大脑控制分泌的激素变得抑制,大腿之间在某个舞步踏出时宛如被牵线的人偶一样不自觉摩擦一下。
视觉之中面对观众台的歌手首先往后退一步,主持的指挥棒仍然在空中摆动,钢琴师随后完成演奏,于空气之中拨弄舞影歌喉之意志带来自己不可视却认为存在的琴键,脑海中他仿佛仍然是坐于古典椅子。
也开始凑近舞蹈者之处。
随后有拉着小提琴的乐手,他可以带着小提琴来到重樱附近,继续拉动着乐曲仅剩下的音符,于乐曲终焉的主持走下他指挥剧团的凸起圆台,四人四面开始包夹着重樱。
她终于知道,歌舞剧团传播意志的手段,就是在声乐舞蹈的过程中,调动人类身体欢愉与单纯的**,将其糅合在一起,把舞乐集会的场所变为靡乱之处。
指挥棒已经被主持放进口袋,钢琴家在身旁十指曲动,小提琴与琴弓被放置到空地,歌手转身把歌喉对准金发的少女,从她眼中没有冷静,只余疯狂占有。
五人成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