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樱点着手指靠在旁边:“缪尔斯在对人生感到绝望前,最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这样吗,那么干脆满足她的心愿会比较好。”
“譬如像这样:呜呜,韦瑟,我最讨厌你啦~都怪水蓝盟约让我们不能在一起呜呜~果然还是让我去死好了!”
少女一边咯吱咯吱地笑得花枝乱颤,就差得捂住肚子靠着才能稳定站着。
而韦瑟仅仅对大小姐翻了个白眼,真是没办法受得了她利用那种境况下产生的情绪玩弄别人。
一切都将商会与学会之间变得更为混乱。
他更好奇,深海信徒出现在缪尔斯身边相当接近的位置,她的家族里,也许藏有危险的事物。
“哦哦对了,明天的话,我们要怎么样让手里面这两位主人公度过充实而又美好的一天呢?就像是歌舞剧里面被操纵的玩偶一样?会很有意思的吧……嘿。”
“最重要的是,让她们有办法配合才行,要是不听话的话,也许我们需要略微用一点点小小的技巧。”
扯着韦瑟一侧衣角,翘腿坐在行军床的重樱,要让韦瑟出具一份详细的计划——来安排缪尔斯心心念念的一天。
让事情再发酵,商会与学会将如何应对?
清晨洒下的纯白阳光,让新易头脑昏胀地醒来,平躺着的他觉得自己像是解除了某种药物的控制,感到原本半月披星的天花瓷砖如同深邃的漩涡在吸引着他的心神。
男仆会在上学前拉开窗帘,为他驱散夜晚睡意,为大脑释放出信号。
“今天醒来状态奇差……”
肌肉酸痛,宛如昨天进行了一场梦境长跑一样。
他不担心公馆的安全问题,至少两个明面的施法者与暗中的一名施法者保护,足以让他没有任何畏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