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玄贞纵马于断桥处一跃落入战船中,其身影在夕阳下衬的英勇无比。
甲板上李玄贞勒马挥手,长枪对着岸边止步的汉军精骑、大喝一声:“呔!昭苏老儿!你等就送到此吧!”
昭苏嘴角一抽,咬牙切齿怒斥道:“小崽子!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西军的地盘老子要定了!天帝爷也留不住!我说的!”
然,西军水师战船逐渐远去,消失在岸边众汉军视线内。
战船上,杨潇快步走来、朝着李玄贞便是一拳轻轻的碰在其胸甲上:“玄贞哥儿!牛13!这都能杀出来。”
岂料李玄贞一口鲜血喷出,惊的杨潇语无伦次:“我…这个……不是我捶的!我没用力气!”
李玄贞整个人如脱力一般向后躺了下去,手中云泉银枪咣当一声砸落地上。众人赶紧上前扶住李玄贞,又是掐人中又是找医官,十分着急。
李玄贞强行打起精神,将怀中贴身带着的一枚玄血丹赶紧咽了下去,而后,便晕了过去。
……
李玄贞成功逃出包围圈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西军船队,西军将士们欢呼雀跃,他们高呼李玄贞的姓名,十分自豪。而收兵北撤的汉军将士们则气愤不已,跑了杨济道不说,生擒李玄贞也没能成功,参战的众将军感到十分遗憾、万分愤怒。
在西军各部将校军卒下船之后,杨济道安排水师在沿江水寨布置防线,令杨延引着麾下众多兵卒先行出发前往陵城。
待众人走后,杨潇从水师营寨中搞来运粮马车将其稍作布置之后来到渡口。
“你们几个小心些,慢点抬、轻轻地放。”杨潇站在渡口处指挥着。
只见数名壮硕军卒缓缓抬着用长矛、军旗改装的简易担架将昏迷的李玄贞抬下战船。
杨济道安排完军务之后也是快马赶来,见李玄贞躺在马车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十分担忧:“医官何在?李将军伤势如何?”
数名医官齐齐上前解释道:“将军,李将军受伤颇重,浑身上下受创伤十三处,其内伤更为严重,但奇怪的是李将军如此伤势,脉象虽然凶险,但其中带有一股平稳中和。怪哉怪哉。”
杨济道不耐烦道:“什么原因本将不问,只给你们下个死命令,不惜代价救活李将军!活了,你们有功,不然,你们……哼!”
数名医官赶紧分辨道:“将军,军营之中条件艰苦,且我等医术有限,还请将军快些回到陵城,去请坐镇济安堂的前国医念老先生。如此方可保李将军醒后,无暗伤存于体内。”
杨济道随即说道:“此处离陵城不过六十里,那念老头脾气古怪,一般人也是请不动他。杨潇,令你带着李玄贞慢行,本将亲自走一遭,先把那念老头请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