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贞,前两日你以铁丸连伤汉军十二将,可谓大振我军士气,但汉军兵力雄厚,不可轻敌。”杨济道声音沉稳,但难掩担忧。
李玄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军,汉军势大,不弄险,如何求那一线生机,末将心中有一计策,明日我出城邀战,引汉军将领出营,如此一来,汉军众将无暇对我陵城发动攻击。将军则可以率城内守军趁机休整,以备后战。”
杨济道闻言,眉头微蹙:“倒是有些道理,然,你一人出城,岂不危险?本将引亲卫与你同去,为你压阵。”
李玄贞哈哈大笑,摆摆手道:“将军,我李玄贞也算是骁勇之辈,岂会怕了那汉军将领?再说,如今我有这铁丸在手,便是千军万马,也能杀他个七零八落。”
杨济道嘴角一撇:“少吹牛了,你当汉军都是白痴不成,那昭苏、尉迟驰武艺可是要强于你的,这两人万一不讲道理,群起而击之,你还能笑得出来?”
李玄贞拍了拍腰间铁丸,说道:“将军且放心,末将就算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
杨济道见李玄贞胸有成竹,便也放下心来,点头应允:“好,我便依你之计行事,只是汉军势大,你务必小心。”
……
次日辰时,一向紧闭的陵城城门忽然大开,旭日初升,西军骁骑营主将李玄贞一身戎装,银白云纹盔下,俊朗的面容上满是自信。
“你等且在城门处接应本将,本将去去便回。”李玄贞随口吩咐自己亲卫。
“诺,将军早去早回,我等在此等着,绝不乱跑。”郭少恪引着一帮子精锐亲卫摆着手回应着。
“驾!”
战马嘶鸣,只见李玄贞身骑神骏飒沓白马,腰间挂着寒光宝剑,得胜钩上挂着玉泉银枪,手中的铁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李玄贞单骑出城,直奔汉军大营而去。
……
汉军大营外一箭之地,李玄贞停下马来,仰头望着高耸的营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李玄贞身披雪白袍,虎头亮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银白云纹盔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右手掂着一枚铁丸,轻轻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玄贞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汉军大营那寨墙上的兵卒。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高声嘲讽道:“呔!汉军诸将,听闻尔等皆是英勇善战之辈,今日怎地如此胆怯?莫非是怕了我这名震天下李玄贞?”
声音洪亮,传遍整个汉军大营。营内的汉军将士们闻言,无不怒目圆睁,紧握兵器,恨不能立刻冲出营寨,将李玄贞碎尸万段。然而,军令如山,他们只能按捺住怒火,静待主将的命令。
李玄贞见汉军没有动静,更加嚣张地继续嘲讽:“看来你们这群所谓的勇士,也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只敢在营内躲躲藏藏,不敢出来与我正面交锋。哼,汉军精锐,真是令人失望啊!”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汉军将士们的心头。他们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却又无处发泄。营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大战。
此时,汉军大营的箭塔上,大将军沐君封正凝视着李玄贞。他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李玄贞这是在故意挑衅,目的是引诱他们出营交战。然而,他也清楚李玄贞那一手铁丸暗器的绝活,为诸将计,不愿轻易下令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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