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齐军铁骑如黑色潮水般涌动,盔甲的冷光在夕阳下闪烁,一片肃杀之气笼罩四野。
齐军大将军凌青,率一众将校策马而出,声如洪钟,响彻云霄:“杨济道何在?速速出营答话!”
汉军营内,杨济道与扶余立于高台之上,远眺敌阵,两人神情各异。
扶余眉头紧锁,目光深邃,显然对眼前的局势充满了忧虑,他转向杨济道,声音低沉而坚定:“杨将军,此行凶险,凌青此举,分明是欲行离间之计,诱你出营,恐有埋伏。我军虽处劣势,但坚守待援,方为上策。”
杨济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愤怒,他一抖衣袍,语气中已经满是怒火:“扶余将军言之有理,但这等雕虫小技,岂能瞒我?我杨济道一生光明磊落,岂会因区区离间而动摇?
陛下更是贤明之君,岂会听信流言蜚语?
扶余将军,不必再劝。我与那凌青之间,有旧怨未了,他既邀我阵前答话,我岂能避而不战?此番出营,不为交锋,只为清算旧账,一吐胸中块垒!”
说罢,杨济道大步流星,披甲执剑,步下高台,直奔营门而去。扶余见状,虽心中忧虑,却也无奈,只能吩咐军卒做好接应。
两军阵前,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凌青见杨济道亲身出营,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冷峻,高声质问道:“杨济道,你本是我齐国栋梁,你杨家世受皇恩,方有你那陵城杨家将门之荣耀,你身为大齐西军统帅,却为何投敌叛国,背弃家国,
你可有半分愧疚之心?!!”
杨济道立于阵前,神情冷淡,直视凌青,怒火中烧,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慨:“凌青,你还好意思问我?陵城之围,你麾下御直司与赵国谍子勾结,深夜潜入我府,意图绑架我发妻以作要挟,此等卑劣行径,简直禽兽不如!你非但不予严惩,反将此等罪责推诿于他人,自欺欺人,实在可笑至极!”
凌青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他缓缓抬手,指向杨济道,语气中有些无奈:“杨济道,你此言差矣。陵城之事,确有人行事不端,但已查明,皆为个别人所为,我凌青已亲手斩之,以正军纪。
你因此而叛,岂不是辜负了陛下对你的信任与厚望?”
“哼,信任?厚望?”杨济道冷笑更甚,剑尖直指凌青,字字如刀,“你口中的信任与厚望,不过是你等权谋斗争的牺牲品罢了!青丘之战,我西军为大军断后,身陷重围给,可有人前来援救?!
陵城之围,近乎半年,期间可有人整军前来救援?!
若非我家夫人点醒本将,我杨济道不知还要被肮脏的权谋摆弄多久!
凌青!今日物品杨济道既然已为汉军,当为百姓持枪,保境安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今日,便让你看看,某这杆青龙戟的威风!!”
言罢,杨济道满面怒气,提起手中单边青龙戟,直指凌青。霎那间,两军阵前,齐军诸将蠢蠢欲动,剑拔弩张,气氛几乎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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