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营战兵全军覆灭的消息传来后,让齐军主将严宽大为震惊。他没想到,汉军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看来汉军是早早就设下埋伏。
念及此处,严宽不由得长处口气,暗道:“幸好,本将稳妥,要是昨日大军前进,怕是中这汉军埋伏,后果难以预计。”
帐内副将问道:“将军,汉军势大,如今咱们与南江城几乎断了联系,加之今日我军新败,该当何去何从?”
严宽闻言接连叹气,愁眉不展。
良久,严宽无奈道:“传令下去,增派斥候,尽早与南江城取得联系,全军按兵不动,好生戒备。”
……
汉军营地,王彦章得知齐军止步不前的消息后,不禁放声大笑“哈哈,果然如将军所料,这齐军终究还是胆怯了。来人,速去禀报将军,请他速来主持大局。”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李玄贞身着白袍银甲,英姿飒爽,引领着虎啸营精锐兵卒,以及一众从齐军中投诚而来的将士,浩浩荡荡地抵达营地。
在接近齐军大营的一片隐蔽之地,李玄贞与王彦章及数名亲卫驻马而立,目光穿过稀疏的林木,紧紧锁定在远处灯火通明的齐军大营上。夜色中,齐军营寨的轮廓清晰可见,巡逻的士兵来回穿梭,守卫森严,没有丝毫懈怠。
李玄贞凝视着这一切,眉头微蹙,缓缓开口,声音凝重:“彦章兄弟,你看这齐军大营,防范之严密,远超我之所料。严宽此人,果然治军有方,非等闲之辈。”
王彦章闻言,也收起了往日的嬉笑之色,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将军所言极是,这齐军的确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若强行硬攻,只怕我军会损失惨重。”
李玄贞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但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正因如此,我们更需谨慎行事。直接强攻显然不可取,必须另辟蹊径,寻找破敌之策。”
……
回到营中,李玄贞即刻召集那些投降过来、愿意为汉军效力的齐军军卒,设宴款待。宴
席上,美酒佳肴,香气四溢,但气氛却异常凝重。李玄贞举杯,环视众人,缓缓开口:“诸位兄弟,你们能弃暗投明,我李玄贞深感欣慰。在此,我以我的信义向你们保证,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位真心归顺的兄弟。
但如今,我们面临的是一场硬仗,需要大家的齐心协力。”
一名齐军将领模样的壮汉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拱手道:“李将军,您的名声我等还是信得过的。如今,我等既已投诚,自当全力相助。只是,这南江城内的李三信,一来是我等旧主,二来非等闲之辈。我等……我等单凭将军安排。”
李玄贞微微一笑,眼神深邃,沉声道:“诸位放心,本将已有计较。战局不利,本将欲借诸位之力,演一出大戏,以欺骗南江城内的守军,彻底击垮他们的士气。到时,还需诸位鼎力相助,方能成事。”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即纷纷点头应允。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更有将领趁着酒兴建议道:“将军,末将有一言,我等可利用夜色,换上齐军服饰,假装援军前部兵马,在城外与汉军交战不敌、溃败逃回南江城。
届时,我等入城大声呼喊,传播假消息,定然让城内守军人心惶惶,自乱阵脚。”
李玄贞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姚将军,此计不错,但勿要小瞧李三信、李必二人,若是按照方才所言,怕是城门都进不去。”
众人闻言不由得疑惑道:“啊,那,将军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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