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坐在椅上,身边还有时不时给他添水的□□,他凉凉地开口:“本王近日寻了些好酒,不知秋大人有没有兴趣?”
秋桐原地踌躇半响,咬牙踏过了界限。
他甫坐下,王爷起手便给人满上了壶酒,秋桐捧着王爷满的酒,很是惶恐啊。
王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惜字如金:“喝。”
这倒不像是秋桐求酒了,像是他王爷满了杯的毒酒硬是要秋桐口下去。
秋桐咽了咽口水,来此世十余年也是第次萌发出不想喝酒的念头来。
王爷依旧冷眼看他,好半响,他挥挥衣袖是要这身旁候着的人都下去。
侍女个个躬身准备退下,秋桐时紧张伸手抓住了自己身边要离去侍女的衣袖。
王爷眼睛眯,个“嗯”字吐的很是云淡风轻,被抓着袖子的侍女都要哭出来了。
秋桐松了松自己的手,看着人离开的背影,略有感慨地饮了口手中的酒。
唇齿留香间才恍然自己刚刚喝下去的是什么。
王爷依旧冷脸地看向他。
他放下酒杯,止不住的懊恼溢于言表。
他平生最不该喝的就是他王爷递给他的酒,五年前他口酒下肚……
便是再也无颜面对这位皇家贵胄、无颜再见这并肩过的兄弟。
这五年后……
秋桐倏地从座位上了起来,挽袖急急告辞:“秋桐记起那边还有诸琐事未完成,就不在此地叨唠王爷了……”
王爷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上,没有出声。
秋桐抬腿就准备走,然后个踉跄、个腿软,径直倒进了王爷的怀里。
他声□□,羞愧难当。
王爷倒是声轻笑,悦耳异常,搂扶着他便往床上带去。
这药效太强,仅是口便是让他浑身无力,王爷这是不怕口闷了满壶,从此痿了………吗?
他略有挣扎,给人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来。
他抬手捂脸,都不忍想象自己现今的样子。
他被王爷……说丢也不为过了,就那么丢在了床上,个骨碌,身上滚烫,脑子却愈发清醒。
王爷抬手便解自己的衣物。
秋桐勉强匀着呼吸,克制着声音道:“王爷,王爷!容安,先沐浴沐浴如何……?”
卫王爷没理会他,满身衣物随手抛在了地上,露出身细致精壮的肌肉,俯身压在了秋桐身上。
秋桐满身火热像挨着了冰块,手捂在人身上都不舍得放开。
王爷轻轻啄了啄他的脸颊,抬起头,怎么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问道:“本王都放下身段给你,你还在这扭捏个什么劲?枉你秋桐天天自诩来自什么好的地方,倒是迂腐的紧!”
秋桐有些默:王爷您可真是开放的紧。
其实说他王爷这样做这种让人……的事情,脸上表情倒有些临敌的壮烈,大抵还是几年前那次……太过让人难堪、不忍回想了罢。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秋桐也不扭捏了,反正也扭捏不起来,索性提了枪就上阵,瞬间进入个温暖的地方。
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长出了口,低头看向身下的王爷。
王爷紧皱着眉头,脸上都白了好几分,倒像是在受着什么酷刑。
秋桐闭了闭眼,再睁开就看见王爷双眼赤红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控制不住地叹了口,弯下身子抱了抱屈尊降贵的王爷。
王爷抬手碰了碰他,哽着声音,嘶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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