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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哥被卖去青楼口嫌体正弟弟去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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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苏州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院里莺歌燕舞,今夜花魁抚琴,前来赏乐的人络绎不绝,三五成伴的说笑,或是臂弯上挽着妙曼可人,只有驾马赶来的陶澄一身浓郁的低气压,脸面上黑的吓人,门口接待的小厮哪里敢怠慢,一边忙着将人往里请,一边摆手传话,“陶家大少爷来了,快好生招待着!”

陶家是苏州城里富甲一方的商贾大户,当年陶老爷娶亲可谓大手笔,谁人不羡慕那位备受宠爱的夫人?可惜夫人产子时不幸过世,传闻连那刚出生的孩子也夭折在襁褓中。

只是传闻,陶澄早在好几年前就意外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哥哥,原来他并不是陶家的大少爷,可既然是陶家人人闭口的秘密,那他就全当不知,继续过他大少爷的日子,读书习武,与胞弟陶澈一起受教于父亲的生意之道,也算潇洒自在。

但眼下,陶澄只想尽快找到那个被陶家当成弃子、被他娘当成货品而卖到青楼院里的兄长,周围尽是喧闹的笑语声,吵的陶澄头疼的要命,还有人没点眼力见儿的凑上来讨巧,又被他凶巴巴的眼神吓走,陶澄捉住侍奉小厮的衣襟,大声吼,“去把你们管事儿的人叫来!”

管事的人一路小跑过来,见陶澄一脸不耐,忙问,“公子何事?”

陶澄问,“今日,大约日落前后,是不是有一位叫做轻陌的男人被卖进来?”

管事的为难道,“今日确是新进了好十几个可人儿,不知公子具体...”

陶澄抢白道,“年纪与我相仿,穿一身粗麻布料,面嫩,骨架纤细,喜好刺绣,右边眼角有一颗淡色的泪痣。”

管事的一琢磨,心想,“你及弱冠,咱们青楼哪里会要年纪这么大的小倌?”到底不敢说,只犹豫道,“这...个个可人儿都生的好看,我也没大仔细看哪个有泪痣...”

“颈子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陶澄的语气已然不善。

管事的一捶手心,“有了!”他今日验货时,还特意为这道伤疤跟卖家争了半晌,省了二十个金元宝,印象颇深,可他“有”完就心凉了半截,这这这,这难道是买到了陶大少爷的人?

管事的小心翼翼道,“公子寻他何事?可是要赎人?”

自然是要赎人,可赎了之后呢?带回陶府?藏进别院?若是被他娘知道,那就不止是连番的说教,一哭二闹拿命威胁也未必不可能。

陶澄烦躁至极,在心里念着陶轻陌的名字,骂了好几遍废物蠢材娘娘腔也不解气,催到,“劳烦先带我去看看他。”

管事的别无他法,只求陶澄是找错了地方,又暗暗揣测,平日里也不是没见过来赎人的,哪一个不是欢天喜地的?这个倒是好,凶神恶煞活像是来寻仇的,最好。

两人一道往青楼旁院走去,七拐八绕的快到地方时,遇见了刚刚洗完身子的可人们,管事拦住他们,瞧了一圈没瞧见陶轻陌,有些奇怪,问领头的侍女,“怎么还缺一个人?”

侍女回道,“那人长得漂亮乖巧,谁知道脾气颇倔,这不是惹嬷嬷生气了么,还在澡堂里被训诫呢。”

管事的脸色大变,暗道不妙,果然一转脑袋就看见陶大少爷要砍人的表情,“别急别急,说是训诫,也就嘴上训训,不会惩戒的!”

陶澄哪还管他怎么说,立刻就朝着不远处的小院奔去,管事紧追在后面,等气喘吁吁的跑进澡堂里一看,差点儿要跪下求爷爷告奶奶。

只见陶轻陌赤身裸体的趴伏在地上,长发披散,被嬷嬷一手抓着,被迫仰起潮红的一张脸蛋,嘴唇死死咬住,似乎强忍着呻吟不肯屈服,果真一副颇倔的模样。

和陶澄一起开口,管事的大嚷,“你在做什么!”

嬷嬷也被突然闯入的两人骇了一跳,她还半蹲在地上,莫名道,“这个可人不听话,喂了几口媚药调教调教。”

管事儿的一脸惨不忍睹,还不知道要怎么倒霉,“还不快放开他!”

青楼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媚药,形形色色的比花市里卖的花种类还多,而专管调教的嬷嬷更是随身携带,调教不服?来一点媚药,要人求饶不能。

陶澄气到无言,一面大步走去,一面脱了外衫,嬷嬷这才瞧见来人是陶家大少爷,顿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赶忙松手起身,连连后退。

陶轻陌没摔到地上去,摔进了陶澄的怀抱里,他眼角绯红,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模模糊糊的看清抱住他的人后,眼泪就爬了满脸,颤着血迹斑斑的唇喃喃的唤,“少爷,少爷...”

管事的急得团团转,一巴掌呼在嬷嬷身上,“解药呢,赶紧给小公子解了!”

嬷嬷着急忙慌,“对,对,解药,有解药...”说着在身上到处摸,摸出来好些香囊瓶罐,手一抖,全掉在地上摔了个精光,嬷嬷抓着管事的求救,“碎了,怎么办,没、没有解药了。”

陶澄用外衫把人胡乱裹好,手心下的身体热烫的像要烧着,他怒骂了一声,抱起陶轻陌,冲着管事的不给一点儿好脸色,“还不快去给我腾间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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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青楼院的湖岸边停靠着的画舫拯救了管事,他引着陶澄上船,又去帮忙燃亮灯笼和烛火,“这比上房还要宽敞安静,陶大少爷您就...”

话未说完便被陶澄打断,“嘴巴闭严实,跟你下面的人都好好交待一声。”

管事的连声答应,眼瞧着再待下去就是讨骂,悻悻的拍拍衣角转身带上门,长吁短叹的下船叮嘱嬷嬷侍女去了。

房间里烛火跳跃,一时间安静的只余陶轻陌的喘息声。

他刚一被放进大红的锦被上,就难耐的把自己团成一团,连脑浆都烧的沸腾起来,全身犹如浸在蒸锅中,煎熬又焦躁,下身直挺挺饱胀起来的阳物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抚摸发泄,就连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穴口,也想要被什么东西捣弄一番才罢休。

锦被清凉舒适,陶轻陌抓在上面来回的蹭动,不出几下就把那件宽松的外衫蹭的凌乱,赤裸的身体尽数落尽陶澄的眼里,他就站在床边,手紧紧握成拳,一瞬不瞬的盯着胡乱扭动的人,过了小半晌,他才开口,“轻陌,你知道我是谁么?”

陶轻陌已经被情欲逼迫到不顾羞耻,一手摸在身下自渎,另一手奋力的朝陶澄伸去,捉了几下才捉到陶澄的衣角,轻陌压抑着呻吟唤到,“少爷...”

少爷?陶澄在心里轻笑,也是的,自打他记事起,这个哥哥就和陶家的佣人生活在一起,住在位置晒不到多少阳光的、最为偏僻的旁院里,整日与那些半徐老娘待在一处,甚至,连佣人都可以进出的主院,轻陌都不被允许踏足半步。也和下人一样,管他叫大少爷,管陶澈叫二少爷,毕恭毕敬。

陶澄瞧了瞧捉在衣角的手,心绪不明,随后蹲下身,手指要碰不碰的触在轻陌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伤疤,是这段细嫩脖颈上的一处瑕疵,陶澄又问,“还有呢?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陶轻陌连摇头都快做不到,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自渎上,强烈的快意侵蚀着他的意识,满脑袋只剩下“想要出精”这个念头,“啊...啊嗯...要...”轻陌吐息灼热,下一瞬就在与陶澄的四目相对中绷紧了身子到达高潮,“啊!啊哈...”

膻腥味散在空气中,莹白纤瘦的身子细细的颤抖,似乎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待好几股精液胡乱的喷在胸口、衣衫上后,轻陌便一动不动的瘫软在了锦被里,只闷闷的涌出大片的泪水。

陶澄压着心火,摸在伤疤上的手移到脸蛋上,不甚耐心的随意擦抹,染了满手的潮湿,他半是嘲讽半是愤愤的嗤笑道,“穿针引线的女人活做的上手,有那时间怎么不用来习武?”

陶轻陌还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可惜媚药使得瘙痒侵入到每一寸骨肉之间,让他食髄滋味一般还想要更多的发泄,轻陌睁着朦胧的泪眼,嘴唇颤动,“我...我痒...”

陶澄眼神黑沉,他站起身,褪尽了衣裳跪到床铺里,又捞着轻陌翻了个身,要他大敞着双腿躺在自己身下,“以前你拿着小树枝都能跟我比划上两招,眼下怎么混到这种鬼样子?”

身体被触碰让轻陌舒爽的呻吟,即使姿势如此难堪,也让他奋力的收紧了双腿缠在陶澄的腰上,“少爷...啊!啊哈...我...”才射过的肉根倏然被捉到了手心里,黏糊糊的淫水声响在这方床帏间,听的陶澄心火旺盛,明明身下这个人要年长自己两岁,可身条整整要小自己一圈,许是总不见阳光,身子被大红的锦被和散乱的黑发一衬,更是莹润白皙。

陶澄深深呼吸一口,松开被他撸的重新竖起来的肉根,一双手肆意的在轻陌身上揉捏,一点儿力道没收,手指过处尽是嫣红的印子,惹来一声连着一声动情的哼叫,轻陌软绵绵的挥动双手,好不容易捉到了陶澄的手指就不肯松开,“少爷...我...后面...呜呜...”

还是太难以启齿,陶轻陌颤抖着急切的哭腔又咬住唇,只把腰肢奋力的往上挺,想让屁股能蹭在炙热勃勃的那根阳物上,陶澄被他撩拨的血脉喷张,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枕边,“轻陌,你真是可怜可恨。”说罢歪过头,一口咬在轻陌的脖子上,将那道伤疤含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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