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痛到了经脉骨髓,痛到了x膛心口,痛到她的灵魂都疼了。顾槐眠一寸一寸挤压着她的生魂,就像一点一滴剜刻着她的心脉,片片撕扯她的魂魄。
“公主,公主,您这是何苦呢……不值得呀,不值得……”星巧泪流满面,扒住床单泣道。
凤瑶慢慢地摇了摇头,将两手伸出锦被外,面无表情地说:“星巧,给我包紮一下。”
见到那双好看的手掌被抠得鲜血淋漓,星巧惊得魂飞魄散,慌乱地去取来金创药和纱布,一路跌跌撞撞。星巧颤抖着手爲凤瑶小心翼翼地包紮,却连一声轻微的声响都没有听到,仿佛失去了痛觉。
“公主,包好了。”
凤瑶收回双手,将左手缓缓地举到眼前,细细端详了一阵,将身T缩进锦被里SiSi卷住,忽地开口:“星巧,爲什麽我都感觉不到疼呢?刚才明明那麽痛的。”
星巧愣了愣,急忙背过身,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乍然落下。
她想,刚才公主痛的,不是身T,而是灵魂吧。
顾槐眠坐在书房整理堆成山的文书卷宗,哗啦哗啦的纸张声此起彼伏。门口侍卫战战兢兢地把守,生怕里面的人一个不耐烦就把这夷爲平地。看到容本出现在拐角口的时候,他们吓得将手中的刺矛戳到对面同伴身上,恐惧得面目都扭曲了。
容本暗自好笑,走上前去拍拍其中一个侍卫的肩:“小兄弟,你放心,容某今日不会给你惹麻烦。”若不是有命在身,恐怕这些个侍卫已经逃得销声匿迹,再也找不到了。
顾槐眠坐在书案後飞快地翻阅文书案牍,听到动静,头也不擡:“看来上次打你得还不够重,这麽快就又健步如飞了。”
“容某还要多谢顾公子手下留情,才得以将这个好消息带过来。”容本走到案几前,平静地道。
“是你命大,与我无关。”顾槐眠将一叠卷宗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