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风！东风！
“哗哗哗。”
人艺剧场之内，掌声终于平静了下来。
不过，观众的心绪却无法这么快平复。
大家不约而同的跟身边相熟，或者陌生的观众讨论着《商鞅》的情节，连退场都忘了。
万芳看到话剧取得如此的成功，眼眶微红，喜极而泣。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万佳宝晚年陷入创作瓶颈的痛苦，甚至他觉得这样活着毫无意义。
甚至，有的光顾着聊天，连妆都没有卸。
李小琳掏出手帕，替她擦泪，“岩子，恭喜你啊，这下《商鞅》，往后要和《茶馆》、《日出》、《雷雨》一样，成为人艺的招牌了，能不能把本子借给沪市人艺用一用？”
“嘿嘿，那你能不能帮我弄两张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田增翔感慨了一句。
“岩子，我也要跟老田一样。”
方言说剧本的使用权，必须要人艺点头。
只有剧场的工作人员还在打扫卫生，今天的时间太晚了，工作人员虽然累，但很兴奋。
万佳宝笑着，“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田增翔道：“就两张，两张就好1
而作为原著作者的方言，又成了众多报纸争相采访的对象，不是聊《商鞅》，就是聊《大秦之裂变》，好在没影响到正常上下班。
方言沉吟半晌，点了下头。
章守仁眼前一亮，说自己的妻子天天念叨着想去看《商鞅》，但苦于一直抢不到票。
“结尾的那首歌，佳宝公说是你做的词？”
方言来到后台的时候，老人已经走了。
此时，观众早已走的干干净净。
简单地洗漱之后，并没有关灯睡觉，而是挑着灯，抓紧时间，写着《拯救大兵瑞恩》。
鲍国庵一想到方才老人、李尧堂等人对自己的评价，情绪激动，脸红得像喝醉了一般。
一下子，沉寂已久的“改革”，在《商鞅》掀起的大风中，火苗又重新地复燃了起来。
“哈哈哈。”
“你们的表现也非常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商鞅》的影响力也在逐渐向燕京以外的区域，迅速地扩散。
《商鞅》的爆火，让燕京书店里的《大秦之裂变》，再一次变得走俏，销量上涨。
“您觉得怎么样？”方言点了下头。
方言跟在他身旁，边走边聊，就听他透露了老人们催更的意思，不要再瞎跑了，赶紧写《月子2》，不，写《一代宗师黄飞鸿2》。
一路往下，吹到了江浙、江南、沪市、闽建、粤东等沿海的省市，自然也包括了蛇口。
听到对自己的关心，朱菻回答说已经跟宋旦旦商量好了，跟她挤一张床，对付一宿。
掌声渐渐消失，观众也开始退常
篇幅有长有短，内容全是夸赞。
左菊痕直呼，“《商鞅》这戏看得过瘾1
渐渐地，这股改革的风又吹向四面八方。
由于“限购令”，《商鞅》的门票票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原本位置最差的门票就几毛钱，结果硬是被这帮票贩子炒高了好几倍，更别提那些位置靠前的，动辄就是二三十块。
“您猜得真准，确实还有第二部。”
方言来到化妆室，屋内热闹非凡。
“我觉着吧，以《商鞅》现在的情况，《大秦之裂变》很有可能获得这届的茅盾文学奖。”田增翔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说是不是？”
目送着一辆辆红旗汽车消失在视线里，方言转过头，看向脸上写满了疲惫的万先生：
“先生，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毕竟，这可是人家现在的心头好。
一时间，四九城里再次刮起“商鞅风”。
“您放心，在写了，已经在写了。”
方言一個激灵，坦白从宽。
鲍国庵、宋旦旦、朱菻、姜闻、陈道名等中青年演员，齐聚一堂，聊的不亦乐乎。
“好1
胡木桥颇为欣赏地看着他，说老人很喜欢，以前会看金镛的武侠小说来放松，现在是看他的武侠小说，还推荐给了其他老友。
方言摆了摆手，“这又有谁说得准呢，还是等最终的获奖名单公布吧。”
方言皱了皱眉，“这也算是投机｜倒把，有关部门也没派人去整治一下吗？”
终于，终于写出了个大东西！
作为原著作者，少不得要跟各大报刊的编辑、记者、文学评论者，以及戏剧界相关人士，打打招呼，交流探讨，应付了一会儿。
“一定！一定会再来1
“没错，都是您指导的好1
顷刻间，满堂大笑。
“啪啪啪。”
继《辣妹子》之后，又来一首！
再这么发展下去，别到时候变成，迎春晚会的歌曲节目共一石，方小将独占八斗！
“你的《一代宗师黄飞鸿》，也写得好。”
《商鞅》的话剧演出，《新华报》、《光明报》等大报也连篇累牍地宣传，而且不仅仅从文艺的角度，还从理论、司法、经济等方方面面，借用“商鞅”，讨论着“改革｜开放”。
方言大为意外，会是哪位老友呢？
胡木桥笑眯眯道：“不过就有一条，这个《一代宗师黄飞鸿》，是不是跟《大秦之裂变》一样，还有一个‘下回分解’啊？”
朱菻第一个注意到方言的身影，站了起来，鲍国庵等人见状，也洋溢热情地打招呼。
梁冠花、陈道名他们齐声附和。
“当然管了。”
众多演员回应着方言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