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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小少爷今儿过的是三年一回的生辰,因着这日子难待,故而柳府上上下下都聚在一处,邀了十里八乡的有名戏班子,又请了章台教坊的姑娘少年,莺莺燕燕,热闹非凡。直待到拂晓风起,吹散星空残月,闹了一整个晚上的柳府这才安静下来。
只四处皆可见醉倒宾客,必定都要人妥善处置才行。柳府那已是杖朝之年的柳公也喝的满脸坨红,歪着身子叫婢女扶着,对身后的柳家大公子柳檐月嘀哩咕噜地吩咐,他醉的狠了,显然已经不够清明理智,从他们身前,又是一队儿十三四岁的姑娘嬉笑着路过。见了人,规规矩矩地作揖请安,嫩白的柔夷提着红绳串起的红牙板,讨巧地喊柳公为柳老,缠着闹着要再来一曲,多换些赏物。
柳公双目泛光,坨红的脸大笑不止,恍然间陷入了被年轻女孩们包裹的幸福中去,捋着白须大喊,“赏!”
于是便见这些花骨朵般的姑娘们聚在一齐,错落有致的落了座,敲着红牙板开始唱词曲,又有人轻弹琵琶,柳公显然彻底醉进去了。
柳檐月站在他身后看了片刻,默不作声离开,支使着婢女书童将这些金贵客人们扶入厢房,他行动之间条理分明,又严遵身份差异,该入上厅的决不叫人抬错,只入得临时隽腾出的屋子的,也周全送去,总而言之,此人脑子里实在是礼教分明,颇有些封建教条。
但此人又偏偏长得极美,柳府半院子都可说是美人,却加起来也不比他好看。只见那白玉般的面上敛了一双深邃凤目,又生得朱唇皓齿,明眸善睐,顾盼之间,当真生得起一屋辉光声色。
只可惜此人冷着一张脸,如同檐上雪、月下霜,是一丝也不愿笑,无端端从那人举手投足之间发出一丝寒气,但也正是如此,才会叫人更想摧折他了。
柳檐月分明早已经清对好了人数,却没想到屋后牡丹丛中还醉倒了一个,此人长手长脚,一身精悍肌肉,把他的花压的东倒西歪,甚至连花枝都压折了。
他却没有发火,虽然这些牡丹一株就要三两纹银,很是花了他一些心血,但是眼前这人穿着华贵,万一是哪家权贵,而自己若是为此怠慢了宾客,自然不好。
那男人还闭着眼睛睡着,完全是五大三粗的长相,鼻如悬胆,一双狭长浓眉。
柳檐月身边可使唤的人都没了,不得已,他只能自个儿蹲下身子,将人扶起,只是起身时候,对方大手垂落,竟然不轻不重,捏了一把他的臀腰。
这人是在装睡?
柳檐月双眼斜斜一撇,只见对方仍然闭着眼,他狐疑地停了一下,见那人连眼皮都未动一下,便就又信了对方确实睡着,脚下用力,将人半背在身上。对方实在有些重量,好在自己也曾经练过一点拳脚,还算扶得起。
但他才半跪着要立起来,就听见噗呲一声笑,从他耳边传来。
“你是哪家的美人?嗯?”
这句话实在是轻佻的过分,再加上方才那声轻笑,简直叫柳檐月心底燃起一股小小火苗,这男子简直就是在耍他。
柳檐月手一甩就要把人从身上弄下去,事到如今,任对方什么身份,他也不想管了,天已经半亮,他的小院里根本没什么人,“请走吧。”
,却没想到对方极为矫健,一手握住他的掌根,瞬间腾挪,一下子就把他压在了地上。
“长得真是好看。”
男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这一张脸翻来覆去的看,叫柳檐月愠怒,也像是醉了酒一样,浮起红色来。
“不错,生了气,就更好看了。”
柳檐月怒目而视,那双平日里里冷淡的眼睛头一次如此生动活泼地显现出一种表情来,他咬着牙开口,“收回你的手,柳府容不得你放肆。”
谁知道这人听闻之后直接笑了一声。
“严铘,记住我的名字,等下你也好知道叫什么。”
“你什么意思!”
严铘的意思,柳檐月很快就明白了。
他的衣襟被猛的一抓,接着,眼前一条黑金腰带一下甩到他的脸上,啪的一下,打的他脸颊发疼,待他冷着脸将腰带从脸上取下,抬起头之后,却一下愣住了。
敞开的衣袍之下,露出一具蜜色的肉体,块状分明的腹肌与圆润的胸肌,在晨曦的阳光中打出一层朦胧的柔光,使得这具身体更显诱人。
但真正让柳檐月移不开眼的,其实是几道狰狞的陈旧伤疤,落在严铘的腹肌上,偏偏伤口之下,又是叫人觉得性感的肚脐。
柳檐月的眼睛确实粘在上面了。他如何反应,严铘却并不在意,他惯于浪荡花丛,柳府这次招了这许多男男女女,叫他碰上如此不一般样貌的娈童,没有不好好玩一玩的道理。
严铘张开口,将中指和食指并着伸进去舔湿,他的手指生着薄茧,在口腔中搅动舔弄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但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伸手一拽,就解开了柳檐月的裤子。
柳檐月立刻起身反抗,但不料他的任何举动,竟然都能被对方化解,他腿上用力,被对方双膝一夹,竟然就再也动
', ' ')('弹不得,手上撑地起身,却也没想到,对方只是单手就按住了他的动作。
严铘抽出了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带出一道涎水,他压着身下的柳檐月,将手指伸到身后,这个时候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一点,似乎有些难耐,但很快他的眉头就展开了,感觉到后边扩张的差不多了,才又伸手去握柳檐月的肉根。
这种事严铘向来是做的驾轻就熟,再如何不愿意,总归也是个男人,只需要撩拨一下其龟头囊袋。就是不愿意硬,也得硬给他看,何况柳檐月这种肉粉的鸡巴,一看就是连自渎也少有,更受不得撩拨。
而事实也果然如此,严铘的手指不过握住柳檐月的肉根,用指腹轻抚了一下他的领口,柳檐月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种耻辱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过是个童子鸡。
严铘勾唇笑了一下,指腹微微用力压了压,左手抬起柳檐月的下巴,看着那张方才还恼怒的脸上出现另一种红晕,心底只觉得有趣。
“羞恼什么?”严铘伸舌舔上柳檐月的下唇,平日里他几乎不会去碰身下人的其他部位,但柳檐月的表情实在叫他觉得愉悦,“等下就叫你我都爽利,这可是一件好事啊。”
说罢他抬起结实而弧度饱满的臀,对着胯下的肉根,坐了下去。
这只肉穴身经百战,吃过多少根少男几把,壮汉熟夫的也吃过不知道多少,因此生的褶皱深厚,汁水丰沛,最为惊人的是,这紧致的肠壁犹如活物,待阳具进入之后,竟然可以一吞一缩地将男人阳根绞进去,叫那龟头肉柱,一个不留地被肉穴死死咬住。
柳檐月哪里经历过这些,顿时面色难堪,红白交错,口中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胯下又烫又硬,心中更是十分震颤,确实如严铘所说,柳檐月这人平日里就未曾如何自渎,所谓交合一事,在他眼中更是慎重,如此事宜,怎么好随意?这种事,这种事一旦做下……
可他还来不及更为恼怒气愤,肉根就已经进了那湿润的肠中。
柳檐月的一股怒气,一时之间,被吞了一半,无论如何发不出来,他无话可说,怒气梗在喉咙里,但胯下的肉根又确实硬着,他如何理直气壮地对着眼前这个穴里还含着他肉根的人发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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