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之人也是立即出手,想要从段坤手下救下人来。
有人用剑法、有人用刀法、有人用暗器······
刹那间,就有多道攻击打向段坤。
段坤不管不顾,就是那么一脚踢出。
天残脚!
lv·4的天残脚,可不是名不副实的五毒掌能比的。
这个一流高手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变招,就被段坤一脚踢中,吐血倒飞出十多米外。
叮!
有暗器打在了段坤身上,却自动弹飞,仅仅只是将他的衣服划破,连皮肤都打不破。
“铁布衫大成!”
“段坤!”
“真的是他!”
所有人脸色苍白。
确定了!
这个人绝对就是段坤!
除了他,谁还能同时将金钟罩和铁布衫练到这样的境界?
“完了!”
十太保卜沉喃喃道。
如果只是先天武者,哪怕轻功再强一些,甚至还有极为厉害的掌法和腿法,他们这么多一流武者齐心协力,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先天武者是强,但也还没到可以同时对付十多位一流高手的地步。
可惜,在这个先天武者还拥有大成铁布衫的情况下,那就完全不同了。
嘭!嘭!嘭!
段坤硬扛着所有的攻击,一招又一招地将一个个一流高手打伤打残。
这些强大至极,许多甚至在青州武林都拥有莫大声名地一流高手,连他一招都接不了!
一个又一个的吐血倒飞,倒在十多米外。
其实认真说起来,一流武者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
先天武者确实比一流武者强很多,单单是属性值对比,就几乎要高出百分之五十,更别提其它的隐形加成。
一名先天武者,纯实力至少比一流武者强一倍以上!
可纵然如此,一名先天武者想要战胜一名一流武者,在正常情况下,没有三五个回合、甚至十几个回合,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招?
那是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比如被偷袭。
比如被克制,甚至对对手毫无所知之类的。
如果没有这些特殊条件,就算是东方不败,在一名一流武者全心防备的前提下,也很难做到一招打败一名一流武者。
段坤是个特例。
他有大成铁布衫!
不!
准确地说,他有着比大成铁布衫还要可怕的肉身防御力!
大成铁布衫,如果没有金钟罩互补,体属性也就七十点。在与lv·4金钟罩互补之后,大成铁布衫才堪堪达到后天极致的八十点。
但现在,段坤的体属性是一百点!
真正达到先天境的体属性!
现在段坤的肉身防御,就算是左冷禅想打,都没有那么容易能打的动。
一流武者?
来来来。
用点力!
别跟个没吃饭似的,没看到连白印都没留下吗?
现在的一流武者,对于段坤就是这么卑微。
除非能打到段坤的罩门,否则他们的攻击对于段坤就和搔痒没什么区别。
至于能不能打到段坤的罩门······你当先天级的轻功是摆设吗?
“他太强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逃!赶紧逃!”
“这个嵩山我们不待了!立即离开这里!”
邪道高手们神色惊恐,这一刻,什么先天武功、什么十三太保,都不重要了!
逃离这里!
逃离这个恶魔!
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的了这样的一个人!
反正他们和嵩山派只是‘合作’的关系,现在我们不想合作了还不行吗?
一个转身,他们就要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们刚刚转身,好几柄飞刀就插在了他们的后心上。
正面战斗,在他们全心防备的情况下,段坤想要做到这一点还不是很容易。
毕竟是一流高手,和二流武者差了一个等级,实力也是很强的!
可在他们放弃所有,一心逃跑的情况下,段坤要杀他们就没那么难了。
刹那之间。
就有四位邪道高手被飞刀插死,眼睛瞪圆,死不瞑目。
其他人见到这个下场,头皮发麻,本来还有着这样心思的人,瞬间就消失了,硬着头皮去和段坤大战。
然后。
全被打得重伤吐血。
六大太保,七位邪道高手,一共十三位一流高手,没有一个例外。
原先躲过了一劫的三位嵩山弟子,则在此过程中,被段坤顺手了解了。
二流武者,没有资格做他的工具人!
没错。
他留下这些一流武者,就是存着让他们做工具人的想法!
当然,该怎么做,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些暂时不提。
段坤扫视了一圈,原本密密麻麻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而从他出手到现在,仅仅只过去了不到五分钟。
这五分钟,绝大多数都是花在了左冷禅和十多位一流高手身上,如果除去他们,段坤用去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到。
或者更准确一点,应该是只有半分钟左右。
围墙下。
左冷禅怔怔出神。
一道身影,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左冷禅抬起头,狠狠盯着眼前之人。
“你毁了我的一切!毁了嵩山派的一切!”
“交出你身上的先天功法!我可以保你嵩山派的传承不灭!”
“你!”
左冷禅脸色怒气升腾。
你以为你吃定我了?
信不信我·······
“我只说一遍!要么嵩山派今日灭门!要么交出功法!”
段坤神色平淡,非常直接地开口道。
他没工夫和他扯什么仇恨啦、报应啦,在你左冷禅定下那些计划的时刻,你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想要用功法要挟?
不存在的!
要么妥协,要么······
左冷禅瞪着段坤看了很久,只看到了段坤眼神中的平淡。
仿佛先天武功在他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更令他愤怒或者说不甘的是,嵩山派在他眼中似乎也是······可有可无的。
两件可有可无的东西,他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左冷禅颓然地低下了头。
选择了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