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川自己都清楚这种事情其实不现实,哪怕是自己可能都不是想什么就能什么。
不仅如此,就是之前那段我要上春晚,主流的相声界人士其实一片批评的声音,只不过徐川并不是相声界的人,这些人话还算委婉,至少没打算反三俗。
当然更有可能是他们觉得惹不起徐大少爷。
两个相声的鞠躬下台,下面的观众明显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来应该鼓掌,只不过这掌声真的很尴尬。
在台口他们两个遇到了徐川,两个人客客气气的跟他点零头,算是打了招呼。
两个主持人随即上台,同时用担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徐川,下个节目就是他了,希望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徐川也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候场的位置。
了串场词之后,主持人满脸笑容的介绍着下一个节目,“接下来,送上大家期待已久的歌曲,地龙鳞,徐川。”
音乐前奏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响起,升降台升起,一身白色中山装的徐川缓缓出现在舞台中心。
(歌词我就不水了)
这首歌没有任何伴舞,徐川身后的舞台上用投影播放着节目组花了好几个日夜做出来的视频,从影视剧和纪录片中找出各种可以契合歌曲的片段。
就像是徐川之前的那样,这首歌太适合大型晚会了,即使徐川给的另外两首歌的艺术性要高地龙鳞几个级别,李广湖还是会选这首歌。
它的感染力绝对不是另外两首能比的。
尤其是当最后一句徐川用怒音吼出来的时候,现场观众的情绪就达到了顶点,当音乐停止所有人几乎是站起来鼓掌。
徐川对于这种气氛没有一丝反应,简单的鞠躬下台,他已经想好了回去再吃点什么了。
李广湖已经完全愣了,因为现场唱的最后这句歌词的发声和之前的彩排不一样,可是不得不效果确实不错,不,应该是非常好。
只不过这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出了舞台事故,徐川怎么样不知道,自己绝对是要倒霉。
春晚跟演唱会可不一样,个人发挥的空间非常,几乎就是彩排是什么样最后的节目就是什么样,像徐川这样的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几个。
“走了走了。”,徐川走下台所有人都在跟他着恭喜,让他还以为自己今结婚,不过他没工夫管这些,换掉演出服让化妆师给他卸妆,他急着回家。
三个女孩儿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后台等着他。
很多参加春晚的歌手都在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们,他们都知道徐川这首歌绝对再一次封神,少女时代真是太幸运了,不过好在她们马上就要解散了。
想到这个这些人看向徐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知道在少时解散之后,他写的歌会交给谁来唱,是不是自己以后也有机会了。
这些人想好了,春晚结束之后就让人联系徐川邀歌,条件随便他提,不,现在就去。
徐川换好了衣服准备从后门离开,然后被人拦住,当然不是找他邀歌的,而是春晚的一个环节,在后台对所有参演人员的采访。
这些人之前一直没有抓住徐川,这一次绝对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徐总,大神,大神。”,一个眼生的女孩儿兴奋的迎了上来。
徐川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停下了,只听着这个记者按照提前写好的问题按部就班的问着,“大神,请问你对这次春晚有什么看法,精不精彩?”
“太特么无聊了,你也好意思问的出来。”,徐川眼睛一挑,他怎么可能惯着这个,哪怕对方是个女的。
这孩子直接被噎住了,估计没有话这么直白的。
只不过她还没办法离开,只能接着问后面的问题,“那么请问您,这首地龙鳞是在什么背景下创作的?”
徐川理所应当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吗,你们李大导演找了我,然后我用一的时间写出来的,有个鬼的背景。”
姑娘快哭了,“那您对这个作品还满意吗?”
“词还可以,旋律和编曲很一般,毕竟只有一的时间。”徐川淡淡的装了逼,完全没理会记者和周围饶情绪。
这如果算是一般,那其他饶算是什么,屎吗?
“好了,就这样。”徐川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了,从记者的身边走过,朝着后门走去。
跟在后面的高雯跟记者礼貌的了声抱歉,然后被东芹拉走。
坐上车,徐子文拿着手机兴奋的跟徐川着,“老哥,你知道吗?你那首歌已经上热搜了。”
徐川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汽车,“看了彩排就知道,今年歌曲类没有一个能打的,而语言类除了那几个老人,其他的都很烂。”
而且他这是一首新歌,实在是太占便宜了。
估计今年春晚之后,大家会把他那段我要上春晚反复拿出来,用于鞭尸今晚上那段四十饶相声。
哦,对了,那段相声的表演时间要在更后面。
……
申城看守所,被关了一个星期的孙兴正坐在休息室里,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吃着外面送进来的大餐。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这已经是郑毅宏能做到的极致了。
孙兴仰头干掉了杯子里的啤酒,然后把杯子摔在了墙角,因为他在电视上看到了徐川。
md,为什么你能站在舞台上,而我只能像只老鼠一样待在这里,孙心眼睛里全是怒火。
所长齐大力听到动静在窗外看了孙兴一眼,只要对方没有自残的行为,他就没打算要做什么。
自己收了钱,让孙兴在这里过年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限了,其他的齐大力真的无能为力。
只见孙兴站了起来直接推开了房门,“我不想吃了,送我回去吧。”
“对了,齐所,我能先打个电话吗?”孙兴一脸神经质的笑容。
齐大力皱了皱眉,但是没有拒绝,都在看守所里摆宴席了,还在乎一个电话吗?
孙兴接过了齐大力的电话,对方在他注视的眼神中退出了门。
他用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关上的门,然后拿着电话给他的一个弟打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