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撒娇?
阿诺感到别扭极了,在他的认知里,撒娇是幼崽的专属举动,作为一个健硕魁梧的成年人,他不能那样做。可他实在想回到族人身边,犹豫片刻,耳根通红地学着幼崽要人陪玩时的样子同辜月撒娇。
“伟大的神明大人啊,您就大发慈悲把我送回族人身边吧!”
辜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比起撒娇,这倒更像是祷告。他点开自己的光脑,挑出偶然在商场拍下的视频给小人看,“不对不对,你应该像这样做。”
这样真的可以吗?阿诺心有疑虑,颤颤巍巍地学着视频中小狗的样子舔舐辜月的手指,而后将脸轻轻贴上去蹭了蹭。
小狗欢快地摇着尾巴,直起身子将两只前腿合在一起,对着主人拜了拜,成功得到一枚小饼干。阿诺没有尾巴,只能寡淡地双手抱拳,俯身对似笑非笑的辜月拜了一拜,他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笨拙地模拟着小狗的叫声。
“你没有尾巴啊,真难办,我给你安一个吧。”辜月从桌上放的绿植中折下一片叶子,大约成年男人手掌大小,外表附着一层绒毛,乍一看和一种名为狗尾巴草的植物有几分相似,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他用比划了一下,纵是最细的叶柄,也快和男人的脚踝一般粗了,“唉,不太相配啊,凑合着用用吧。”
“待会儿你要努力一点哦,争取把它含进去。”辜月摸摸阿诺的脑袋,紫罗兰色的瞳仁里盛着点意味不明的笑。阿诺陡然生出种在雨天的丛林深处被巨蟒盯上的感觉,冰冷刺骨,好似下一秒便要葬身蛇腹。
他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任由辜月将自己推到。
直到下身那条做工精巧,但尺寸略小、紧紧绷在身上的裤子被辜月粗暴扯下,柔嫩的穴口被坚硬的叶柄顶住,难以忍受的尖锐痛觉传来,阿诺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拼命往前爬去,想要逃出辜月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辜月没有出手阻拦,冷眼看着阿诺跳到桌面上,费力地搬动他特意摆放好的那些小木块,将它们作为垫脚石,仓皇躲回了半个小时前还要费力逃离的生态缸中。
该说是笨呢,还是被槐序宠坏了,认为只要回到生态缸中就能得到无条件的庇护。辜月眨眨眼,伸手将阿诺藏身的小房子拎开,将缩在里面的人拿了出来,“哈哈,我说着玩的,吓到你了吗?”
“其实你只需要摇摇屁股就可以了。”
辜月唤来佣人,将大生态缸上那块沉重的玻璃盖子打开,里面装着阿诺的族人,他们一如既往平凡热闹地生活着,“怎么样?”
由千万颗机械零件组成的佣人,做事时难免会发出些细微的卡嗒声,阿诺收回视线,第一次觉得这些声音如此悦耳。他点点头,强忍着心底涌起的羞耻感,跪爬在桌面上,缓慢地晃了晃自己的屁股。
丰厚的臀肉随着动作轻颤,辜月收回游离其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个视频里的小狗好像不是这样做的。”
“表情好奇怪。”
“动作再放开点。”
……
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阿诺回想着那只小狗的模样,努力修正自己的神情、动作、摆动的弧度,力求让辜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诺还没想明白,辜月不会帮他做任何事,这些都只是无聊时的消遣——或许某个瞬间他产生了类似的想法,但就如赌博的人般,总觉得下一次、下下次,自己就能翻盘,得偿所愿。
男人紧张得腿根抽搐,裸露的蜜色肌肤上渗出层薄汗,在西晒太阳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你很喜欢他们吗?”辜月没想到他会这么卖力,已经到了有些魔怔的地步。
他们吃住行都在一起,是朋友也是家人,即便后来莫名生疏了,这份感情也不会变,起码短期内不会变。阿诺注视着青年,眼中满是诚恳:“是的,我很喜欢他们。”
“停下来吧。”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辜月终于玩够了,在阿诺充满期待的眼神里将人放回小的生态缸中,拿出手帕擦拭指尖沾到的汗液。
男人叫住转身欲走的辜月,眼中含了点泪,失落道:“神明大人,您的承诺——”
“承诺?那是什么?”青年屈指,将扒在玻璃缸边缘的小人弹落,盖上盖子,施施然坐回摇椅上晒太阳。
辜月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承诺只对与自己同处一个层面的人适用,很显然,阿诺不在那个行列中,他甚至不能算作人,因为他的身份证明归属在狗牌那一栏。
“哥哥,是你把盖子盖上的吗?”
槐序确实很在意这个小人,回到家中做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如往常一般龟毛地给自己消毒,而是跑到生态缸旁看阿诺。辜月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想,顺口将下午的事告诉了槐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