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邝绮姐儿欲要分说,只是言语尚未说出,就叫盛向涯拦了下来。
“好了!海安伯她心系夫君公婆,舒氏你重视宗族发展,各有道理,皆是美德,无需争论。”盛向涯摆摆手,面带微笑的直视邝绮姐儿,“既这般,老夫就请海安伯带着淳姐儿暂住养老园,替老夫和世子夫人照看你公婆和夫君如何?”
“……”邝绮姐儿看着盛向涯幽黑的眼眸,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也叫人软禁了起来。
“好!”意识到这点,邝绮姐儿没有半分挣扎地点头应下。
舒氏见此,眼波微转之余,万分豪情齐涌上来。
许是她这兴奋的样子太过扎眼,又许是想给盛国公一个软钉子,邝绮姐儿牵着淳姐儿离开前,轻声软语地说了句:“只不知苑姐儿若是这一两天回了家来,在养老园见着我和淳姐儿,会不会自在?!只别觉着我们母女鸠占鹊巢才好。”
这般说完,她潦草地行了个礼,牵着孩子施施然走出了门,全不管其后两个让她泼了冷水的人怎样个想法。
舒氏叫她扰了情绪,一时气愤难忍,径自追了出去。
盛向涯怕这两个当家夫人当众厮打闹出笑话,不禁跟了上去想要呵斥。
可他才一脚踩着门外石阶,就见舒氏手指上空,面容激动地跺着脚,发出刺耳惊叫:“快!快叫人射下那只小隼!那是苑姐儿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