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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用手指拉拽父亲的阴道口的褶皱,以便让自己的舌头伸得更深,父亲身体里面又湿又热,湿腻的产穴就像他曾经蜷缩过的肥沃的子宫一样,他的舌尖充斥着分娩时咸腥的生命气息,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父亲身体里在出血,是不是婴儿正在撑开他的子宫?
父亲为了把他们生下来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啊,安德烈第一次感觉到,暴力的父亲在分娩时就像一位忍耐的母亲,酥麻的感觉直接电击他的心脏,安德烈如饥似渴地舔弄着软肉,舌尖在父亲充血发颤的阴蒂上弹弄,胯下的勃起越来越难以忍耐。
我要更多地吃掉父亲!脑子里只剩下这个疯狂的念头,安德烈喘息着,抓住自己的肉棒。
德米特里大脑一片空白,脊椎上持续传来不寒而栗的爽感使他抽搐,脚后跟几乎要在床垫深处踹出洞来,儿子总算有点用处...
“爸爸,我们会把床垫弄湿的。”安德烈站起身,飞快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昂扬紫黑的柱体顶端吐着透明液体。
床垫无论如何都会被我的羊水毁掉的,德米特里浑浑噩噩地想。
失去抚慰的小穴正在疯狂叫嚣,阴蒂阵阵发疼,德米特里呻吟着并拢双腿,这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引起了胎儿的抗议,坚硬的胎头重重地向下撞击他的骨头。
德米特里在枕头上辗转,大手紧按着肿胀的下腹,手背上血管毕露,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儿子狰狞的性器官,这是我创造出来的大鸡巴,他一边想,一边撑着床垫,将笨重的身体往后挪了一点,预感自己得退后一点才能完全接纳这根凶恶的肉棒。
在他儿子将滚烫的阴茎捅进他的产道时,阵痛中的德米特里像濒临渴死的鱼张开嘴哼哧哼哧,子宫肌肉狠狠收缩成一团,向下分娩的欲望和阴道要吞纳的欲望身体里冲撞,德米特里忍不住绞紧小穴,试图遏制发狂的阴道。
“你把我夹得太紧了,爸爸。”安德烈声音阴沉,把父亲的褶皱撑得更平了。
阴茎上的搏动充满了他的身体,德米特里呻吟了出来,感觉有一把肉刀插进他的脊椎和盆骨之间乱搅,分不清这是他的长子还是幼子在蹂躏他,在宫缩的时候被肏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感觉....这比跳蛋要失控得多,而且不像玩具一样冷冰冰,德米特里用力扭动着宽厚的臀部,年纪轻轻的安德烈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他不顾父亲身体的反对,往父亲的阴道里撞得更加用力。
那里是他正在努力出生的弟弟。
德米特里的孕肚不停撞在他被儿子曲起的大腿上,“啊—哈—”他现在的姿势和分娩太像了,双腿悬在空中,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当初踹着子宫壁,让他痛得视线模糊在他的阴道里碾磨了十几个小时的婴儿,现在用比他还粗的硬几把肏他私密湿腻的阴道。
安德烈比他正在分娩的父亲喘得更大声,德米特里被肏得不断撞在床头,两只手抱着晃动的肚子破口大骂,“没用的—”
咒骂声戛然而止,德米特里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口中,眼白连连上翻,安德烈顶到了他的宫颈口,他全身又麻又软。
太爽了...德米特里头偏向一侧,口涎从他唇角滴落,铁钳般的手指快要生生抠进胎腹,操...我会被你哥哥活活肏死...
这个没用的儿子力气像公马一样大,鸡巴上仿佛安了永动机不停地肏在让父亲全身战栗的地方,一定要干到父亲再也受不了为止。
安德烈的喘息完全掩盖了德米特里的呻吟。
唯一能对抗这种快感的只有越来越剧烈的产痛。
不听商量的阵痛又紧赶着来了,骨盆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背部的疼痛让德米特里不能继续躺在床上,索性翻身坐起来,撑着后腰激烈地骑在儿子的几把上,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混蛋…我要生了...你把我肏生了…呼…嗬…”
“寄生虫…”德米特里攥着拳头,咬着牙断断续续骂他儿子,“你当初就是这样,撑大我的肚子,撑宽我的屁股,让我腿都并不拢,啊…”
安德烈的手按在德米特里剧烈收缩的孕肚上,他的手指离父亲的子宫只有被撑到透明的一层皮肤,安德烈在父亲发硬收缩的子宫上狠狠捏了一把,“爸爸你生我的时候也这么痛吗?”
初产的痛苦记忆印刻在德米特里脑子里,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哈…哈…你能知道有多痛?你这被诅咒的东西踹我的子宫,用头撞宫颈口..."
德米特里微微弯下腰去,手臂用力地挤压硬到极点的胎腹,嘴里的咒骂却依然没有停下。
"鬼知道从天还没亮就开始痛...我咬着被子翻来覆去,痛得要死,大雪天,枕头全湿透了....”
"整整一天一夜...讨债鬼…我像妓女一样大开双腿,躺在床上呻吟,你的头就像刀子一样...现在还要把你弟弟从我肚子里肏出来…”
听到父亲忍耐着产痛,脸色惨白地描述他是怎么把自己生出来的,安德烈身下的几把硬到发痛,太阳穴和阴茎上突起的血管疯狂跳动
', ' ')(',他恨不得每一下都狠狠捅进自己曾经居住过却再也回不去的温床。他也曾经从父亲的子宫中吸收养分,在伸懒腰时被父亲的大手抚摸。
在他之前父亲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父亲的肚皮第一次被撑大,屁股第一次被撑宽,第一次开始宫缩,第一次痛到大口喘息用紧咬被子来压抑痛呼,第一次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的产穴,全都是因为他。
德米特里停下了剧烈骑乘的动作,腰向后仰,胎腹耸动不已,儿子的大肉棒完完全全插在他的身体里,顶着他突出的宫颈口,所有压力都汇集在那一点。
他难受得不行,知道自己可能快要破水了,抬起臀部想退出一点,结果不凑巧一波阵痛从宫底炸裂向整个腹部蔓延,德米特里重重地落了下去,他浑身一激灵,本就煞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就连喉咙里的呼吸都变了调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垂着头痛苦喘息的份。
“呼—嗬—”
不是刚痛完吗...怎么又来了...德米特里紧揪着床单,汗水跟不要钱一样在安德烈浓密的阴毛处汇成一小滩。
德米特里阴茎很硬,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摩擦着凸起的肚脐,阴茎下方却一片柔软,突破宫颈口的胎儿正将产道向外拱出,那片软肉传来阵阵尖锐的酸痛,他希望有人狠狠地肏发软发酸的地方,像肏一条分娩的狗那样...
安德烈觉得阴茎根部很痒,忍不住又开始顶弄父亲。德米特里已经没有力气移动身体,只能大张着嘴任由儿子的阴茎在自己深处抽查,燥热的感觉让他心烦气躁,好涨...他不禁揉捏着自己饱满发胀的乳房,发硬的乳头弹在布满老茧的手指上,孕肚上出现了几滴白色的乳汁。
安德烈喉结一动,原来父亲是有奶的,那是父亲的血化成的乳汁吧?一定比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更加香甜,他凑上来,吮吸着父亲的乳头,牙齿剐蹭着父亲的乳房,“哈...啊…”德米特里闭着眼睛,脖颈后仰,孕肚向上拱动,现在他哪里都在滴水,他用力抓着安德烈的头发,粗声粗气地骂道,“滚开,这是给你弟弟的奶...”
安德烈不仅没被拽开反而咬得更紧了,故意用牙齿研磨着挺立的乳珠,德米特里气得浑身颤抖肚子也阵阵发硬,僵持了一会儿他手上的力气逐渐松了下去。
阵痛已经很密了,他不得不用全部意志专心对抗攫住整个身体的阵痛,腾出双手安抚在肚子里抗议的小儿子,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要吃奶就让他吃吧...
尽管凶神恶煞骂人的是德米特里,但正在生孩子的也是他。
德米特里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痛苦地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他破水了,本来稍微扁下去的孕肚重新被精液撑得鼓胀起来。
安德烈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这起到了安慰产痛的效果,德米特里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很好,之前每次他都是独自在黑暗中生下孩子,“用力一点...往下...”德米特里含着喉咙里的痛呼,对儿子发号施令。
安德烈看到父亲的产口向外凸起,那里的嫩肉有些发肿,精液混杂着羊水慢慢向外流出,当碰到那张发红渗水的小嘴,一阵战栗猛然袭过安德烈的脊椎,这得有多疼啊...父亲梗着脖子发出嘶哑的低吼,安德烈摸到一个硬硬的湿漉漉的东西。
“这是什么?”
“你弟弟...的...头...”德米特里咬着牙向下使劲,双手不停摩挲着坠成水滴状的下腹部,他在分娩的经验中学会的呼吸方法已经完全不足以应对这个阶段的产痛,他呼吸凌乱,宫缩几乎没有间隙,他只能不停地使劲,可是胎儿的头依然在产口吞吞吐吐。
安德烈察觉到了父亲的困境,他忍不住用手指撑开父亲已经绷到透明的小穴,父亲鼻腔里的呼吸陡然变成了粗鲁急促的喘息。
“操...要裂了...”德米特里捶打着床,额头上青筋暴起,警告这不知死活的儿子。
安德烈却把父亲的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使两腿中间的生命出口张得更大一些。德米特里难以想象是他的儿子在给他接生...他不得不在他儿子面前把一个胎儿从屁股里挤出来。
德米特里痛苦地晃了晃脑袋,他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头发甩下晶莹的汗水,他简直忘了胎头有这么大,尤其是当它卡在你的产道里...
德米特里呼吸急促,挤在臀部里的压力越来越大,只好忍耐着剧痛坐起来,像只笨重的揣崽母熊一样艰难转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将被汗湿的脸埋在被子深处。
安德烈不得章法地摩挲父亲的腰背,德米特里摇晃着粗重的腰腹和臀部,口中发出阵阵拉长的呻吟,紧绷到极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哼—嗯—”
噗嗤!
随着一小波喷溅的羊水,胎头终于冲破了产口的禁锢,德米特里睁开汗湿的眼睛,喘着气低下头,却还是只能看到自己硕大的孕肚,他深吸一口气,只好继续咬着被子,哼哧哼哧顺着阵痛往下用力,帮助胎儿一点点破开自己的身体。
安德烈被父亲像野兽一样绷紧全身肌肉用力惊
', ' ')('呆了。
“别碰我!接住你弟弟!”德米特里暴躁地破口大骂。
安德烈如梦初醒,急忙将手伸到父亲产口下方,沾着胎脂的胎儿险些从他手中滑落,安德烈睁大了眼睛,这个柔弱的小东西就是让他父亲痛到发狠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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