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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的雨早就停了,雨後的空气不再那般闷重,清新得对得起大自然的氧吧这个称呼。
覃延醒了。
他把东西收拾了起来,确认火堆彻底熄灭後背起包离开了山洞,继续沿着溪流的源头向雨林深处走。
“哢”
覃延踩断了一截树枝,发出了一声脆响,这个地方什麽不多,就是这些草木多,不仅数量大,且种类丰富。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直跟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藤蔓:……
蔓蔓不敢动。
覃延慢慢地挪动着脚,藤蔓软趴趴地耷拉在树干上,装作自己是一条普通的树藤。
覃延突然横起一脚,将脚边的蛇踢飞了,蛇好巧不巧正好飞到了藤蔓上。
藤蔓:……
蛇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从藤蔓身上爬回了地表。
覃延松了口气,他一时不察差点踩到了那条蛇,下脚的前一刻还好注意到了,但那条蛇竟然爬到了他脚上!
不过覃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平静地趁蛇不备飞起一脚。
覃延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一条蛇而已。”
他行进了约莫两个小时後,决定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做一个暂时的庇护所,这地方离溪流不远,还算乾燥,树和树的距离刚好,可以放一张吊床。
说干就干,覃延三下两下就将吊床捆紮好了,他又收集了些较乾燥的树枝树叶,准备用来烧火用。
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覃延还是忙得津津有味。
方才走路的时候注意了呼吸和速度,倒没出汗,这会儿不过捡了几根柴火,覃延的额角竟然添了几分水色。
覃延走到溪边,用容器装了些溪水,这些水虽然不适合直接饮用但是可以用来擦洗身体。
覃延把上衣脱了下来,介於少年与青年中间的身体还满是青涩的味道,有腹肌轮廓,但不明显,白皙的胸口前有两点茱萸,粉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如果藤蔓会流口水的话想必此时他已经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没了吧。
覃延将衣服当做毛巾,沾了水擦身子。
擦着擦着,他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梦……
“反正也没有人……”覃延咕哝着,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衣服叠起来放在了一旁,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大腿根,那儿红了一片。
“奇怪,也没觉得裤子磨啊,怎麽回事?”
覃延低下头,看着腿上的痕迹,“算了算了反正也不痛。”
他用手握住双腿间的阳具,他以前很少自慰过,对女孩子也不像别的青春期男生一样那麽有兴趣,对於他来说女孩子和课本没什麽区别。
覃延握着柱身,回忆先前别人推荐给他的av,脑海中全是那个男主角甩来甩去的大唧唧……快住脑!
他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撑在身後,开始套弄了起来,逐渐的,那东西终於站了起来。
“原来我不是不举啊……”
覃延看着天,白云构成曼妙的图画,阳光穿过林荫投射在地上。
他闭着眼,听着自然的声音。
溪水淅淅沥沥,树叶唰唰,露珠滴答,昆虫从地底下慢慢地推开泥土……
覃延忽然间有了感觉,他用指尖轻轻撩开包皮,急促地喘了声,然後用指腹一直摁在马眼上摩擦,他蜷起身子,另一只手分别两个指头放在两个阴囊上又揉又搓。
“唔……”
他哼了声,脊背与脖颈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圆润的脚指头握起,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最後撸动了几下,射在了手心。
“哈……哈、哈……”覃延喘着粗气,轻声道,“好舒服……”
覃延将手洗乾净,想着反正没人打扰,又自己玩了一次,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他又感觉没有那麽舒服了。
藤蔓的枝干涨的通红,它捂着自己,掏出了生殖器……
?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
他有人类的眼睛,人类的皮囊,可他不是人类。
他可以变成藤蔓,抑或说,他这具人类的身体就是由藤蔓变成的。
他走出了自己的家,在离开树林後,他的力量会变得很弱。
他看到了一个人类。
他不会说话。
他被人类带回了人类的居所。
他拒绝了人类给他的食物,因为他不吃那些东西。
他虽然不会说话,但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他能听懂任何生物的语言,这是他生来特有的能力。
他听见人类要将他卖了。
卖了?他不理解。
不过……
人类想杀死他。
恶意。
他杀死了一个对他怀有恶意的人类。
他不记得了。
再醒来时他作为人类的皮囊就只剩下了上半身,不知道被谁送回了他的家,他之後再也没有离开过这
', ' ')('片森林,但他依然能知道这片森林任何一个角落里发生的事。
他又遇到了人类。
这次的人类对他没有恶意,人类发现了他那一半的人类躯体,但那个人类竟然没有半分惊讶,很快就接受了对於人类而言明显是异类的他。
人类快死了。
他知道,人类自己也知道。
人类絮絮叨叨地对着他自言自语。
他知道了人类的爱。
“当初啊,她那首歌是唱的真好,可惜,可惜她没能挨过二十八……”
人类说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孩的歌声,可那个女孩很快就死了。
他知道死亡,死亡代表着消逝,再也不存在。
但他不知道什麽是歌声。
直到——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他震惊了。
这就是人类的歌声吧,他想。
比一切声音都要嘹亮悦耳,在他的家里久久不去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并不存在的心脏开始了跳动。
这是爱。
他想。
爱是什麽。
是交配。
他捂着自己,他知道人类对他本来的样子接受能力有限。
不过……只要得到人类的身体部分,他就能重新变成人类的样子。
他的眼睛眨了眨,鸦羽似的睫毛扇动,他得到了爱人的血,他的眼睛恢复了人类视物的能力,他的头发变成了覃延一样的乌黑,他的躯干上长出了双腿,只不过暂时没恢复行走的能力。
他兴奋地挥舞着藤蔓,他要去找那个人,那个,
可爱的人。
?
覃延又唱了几首歌,成功地把藤蔓唱得直冒小心心,他吃过食物後把衣服放在新搭的火堆旁晾着,往吊床上一倒。
他躺在吊床上,这次都自己纾解过了,总不会再做那种春梦吧,他实在是不想在自己的梦里再见到“变态”了。
覃延阖上了双眼,一边哼着歌一边进入了梦中……
藤蔓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於是故技重施,在覃延睡着後将催眠液体注进了覃延体内,他这回没穿衣服,更方便了藤蔓的动作。
藤蔓目睹了他刚才自渎的行为,暗搓搓地将藤蔓向他腿间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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