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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周存在我心里就变了个样子。他当初是那么昂扬与明亮的人,如今却愈发沉郁和消沉。
我知道是因为我,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咆哮着在我身下拳打脚踢,床边的杯子台灯全都被他无情地扫落到地上,碎了一地噼里啪啦。
他用了十成的力气,一拳击在我的脸上,我当场口流鲜血,身子翻滚到一侧,头脑里嗡嗡作响。
我可笑地想,如果把感情划分出三六九等,周存对我的,那少的可怜的感情可能都得下地狱了吧。
月光映在他的背上,只留下一团黑影,乌团团的。
温热的血不断地从嘴中流淌出去,我头昏眼花,说不出一个字。
那是他最生气的一次,他良好的修养和理智也无法控制,我的身份他也不再顾忌,他第一次对我出手。
我昏迷之前,看着夜色里的他,眼神那么眷恋和贪婪,流连在他的身上,每个角落。
他气得眼皮都在抖,双手胡乱地揉搓自己的头发,喘着粗气,脸色差得像得了癌症而化疗的病人。
我不想这样的。
我爱他啊,虽然这份爱让人痛不欲生,尤其是周存。
周存是单亲家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背景。
像每一个可怜的女人一样,周存的母亲一个人带着周存和周然。
被丈夫背叛,身无长处,做无数份工,终于熬出了头,将高大帅气的周存供上了双一流院校,而妹妹周然则曼丽而娇俏,在普通的一本读最火热的播音专业。
这个家庭的一切都在变好,周存会在两年后入职私企做设计,周然会去电台精美亮相。
只是,周存遇到了18岁的我。
我只是去父亲投资的大学里照常巡视,就开始了我对周存的一切罪恶与不堪。
我的父亲在外面养了数不尽的女人,私生子更是不知多少。
但只有我是合法婚姻的正房嫡子,父亲的所有就都是我的。
我在爷爷的暗里授意下收拾了几对不知死活的母子,像敲折腿和挑手筋这种根本不需要我出面,我只是传达。
只是他们哭天抢地、无理取闹的疯狂举动和噪音让我难以忍受,我附议把他们的舌头也摘了,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来烦我。
我只是出于保护我的生命财产和家人,没有什么错误。
说到底,我对周存也只是小使手段,他甚至不需要我大费周章。
我坐在报告厅里,正中央的贵宾座让我不是很满意。
离台前太近,让我很吵。
我不会为不相干的事情浪费一丁点注意力,但父亲执意要我来,作为继承人的宣示。
但当主席台上站了个挺拔如青松一样的身影,瞬间让我又开始庆幸,幸好坐在了这个位置。
周存没有影星一样的夺目风采,他只是清俊,配上侃侃而谈的语言,而足以让台下的怀春少女为之动容。
可我,不是为他的脸,我想要他的身体。
我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炽热的眼神打到他身上,我想他发现了。
因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我转头向身边的副校轻松地就问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原来还是个会长,我于是非常满意自己的眼光。
怕爷爷不高兴,我没向任何长辈示意,直接叫人把周存绑到了我自己的别墅。
周存的眼睛绑着黑布,简短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双手和双脚都被扣住。
身体因为长期侧躺发麻,所以他会轻轻地蹭,以缓解酸疼。
周存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多么迷人,我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此时此刻我只想疯狂地进入他。
周存细心地发现了身边的环境变化,他试图抬起头,辨别着光向“你是谁,想干什么,我的同学和家人会报警的,你赶紧放了我,如果你态度好,我会考虑不追究,但你…”
周存的话没说完,被我用手堵住了嘴。
我悄悄凑近他耳边,呵着气,“你这副模样真欠操”
他好像被吓到了,身体有细微的颤抖,他摇头,鼓起了卑贱的勇气,大声喊“你他妈是变态吗傻逼,你痛快地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出去早晚收拾你,别给脸不要”
我忍不住捏他的脸,吸吮他的耳垂,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嘴里还在说什么,我不在意。
只是他剧烈地挣扎,让我不开心。
我只能拿起一边的肌肉放松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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