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志纯喊醒了派蒙:“小派蒙,起来,吃牢饭走!”派蒙打了个哈欠,飞了起来:“走吧。说真的,我对于这里的牢饭真的没有什么期待。”
按照地图,绕了几下,两个人来到了食堂。在过道里行走的时候,他俩看见了许多被关在牢里的人。这些人有的邋遢地躺在床上;有的正在洗漱,看见两人还打了个招呼;有的正在对同一间牢房里的瘦弱犯人吆五喝六,看见王志纯和派蒙还一副蛮横相,还想把派蒙抢走当无聊时施虐的对象——不是王志纯的肌肉不壮实,而是他今天穿的不是平时的那种猎人装,而是宽松的收袖口宽武功服,显得瘦罢了。
毫无疑问,这个家伙被王志纯直接一脚踹进了水泥墙,掉下来后已经不省人事。而那个瘦弱的犯人也很懂事地装作没看到。王志纯估计一下,自己这一脚大概把这个杂碎全身动力链一半的肌肉细胞都打得溶解了,以后他恐怕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强壮胡作非为,横行霸道。
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并不能降低两个人吃饭的热情,但是饭的质量却可以,尤其是派蒙。
“呜啊,粥里怎么还有虫子啊!”派蒙差点把汤勺都扔了。王志纯嚼了嚼嘴里的苍蝇,“我觉得也是块肉。”说完,他将派蒙的碗也拿了过来,一口干了。
“志纯,你怎么连这个都吃啊,咱们还可以自己做的,不是吗?”派蒙傻眼,她瞪大眼睛看着王志纯将那只青虫优雅地嚼了嚼,然后吞下去。
“派蒙,你着像了。”王志纯虽然喜好美食,但是这不代表他挑食。毕竟,一个优秀的战士必须时刻保证自己的物质状态完美,才能应对强敌。况且以王志纯目前的状态,苍蝇身上那点病菌想对他造成威胁,首先就得绕过成了精的细胞那一关,然后还得经得住体内诸多被情绪影响的元素的围剿。就算是这个病菌厉害,前两关全闯过去,王志纯的身体还有最终手段——在体内进行微缩版的“七星灭邪”。事情万不得已,王志纯就会在体内发动七元素混成的白光进行“杀菌消毒”。
忽视和肠胃有关的那部分细胞的骂骂咧咧,王志纯径直走向打饭的窗口——吃下去是对粮食的尊重,追责则是对食品质量与安全的重视!
“师傅,你这稀饭,有虫啊。”王志纯笑呵呵地说。
“饭就在这,你爱吃不吃!”胖大妈将捞饭的勺子往锅里一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派蒙生气了。
“你什么你,小小一个玩意,区区的罪犯,居然还敢挑上了。喂,小子,看好你的宠物。”这个泼妇手一抱,蔑视着两个人。
“我说,她是我的伙伴、家人,你怎可这么折辱她!”王志纯伸手拎着这东西的衣领,往怀里一拽,让她的左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隔离的铁栏杆上,然后丢下。
“杀人啦,杀人啦,千岩军呢?管管啊!”这家伙捂着脸哭嚎起来,王志纯就看着这家伙表演。其实他便足够克制,不然这泼妇就不止脸肿这么简单了,至少要掉一侧大牙,半张脸骨头破碎。
“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十一个千岩军赶来,将现场团团包围。周围也都是看热闹的罪犯,他们一些人刑期长,是最乐于见到有愣头青来教训那个大妈的;有一些犯人目睹了全过程,他们最想不通的是一件事:那个臭娘们是怎么突然跑到那个青年手上的?没错,这个大妈,或者说监狱的食堂人员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干了,对于预防闹事的犯人有着丰富的经验,绝对保持安全距离,这就使得王志纯能薅住她的领子这件事看上去这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