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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伴着一道锁响,昏暗里突然被一束亮眼的光充斥,夏原抱着人走出了隔间。
郁溪还恹恹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脑放空,意识飘然,眼前还是晕晕的,喘息已然平缓了许多。他被放置在了洗手台上,冰凉一瞬刺着浑身哆嗦,身体软成了一滩水继而往对方的怀里埋了埋。
一声低笑,夏原揉了揉郁溪的脑袋,又托起来吻住。
唇被轻轻地吮吸,像是弥补先前的安抚,讨好地温顺。抬眼的时候,郁溪被光晃醒,所有零散的记忆重回他的脑海。他忽而一顿,微微摊开双腿,内侧的软肉被弄得粉红,大腿间挂满了黏腻的液体,蜜色肌肤昭示的物证直指他的放荡,还让人听了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面子丢大了。在打炮的时候被人套出名字说什么都觉得丢人。
夏原刚伸手去拧开水龙头,不料却被人使了把劲猛地扇了一耳光。
这次是一记响亮的脆声,今日的第二个巴掌生生地回荡在洗手间里。
水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郁溪也不理,只是简单抹了抹腿间的秽物拎上裤子从台上跳下,略过面前的人,直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他还未移步几分,后背一股力道将他压到了墙上。
郁溪惊喊了一句:“操,你!”
他被单手制住了一只手腕抬在头顶,下巴硬生生地抵在了发冷的白墙。随后,震怒的声音便逮住了他:“操我?”
夏原粗暴地钳住郁溪的腰,手随着摸到了后臀戏弄地捏了揉,娇软的气音讪讪地哼。他嗤笑地抵在颈窝,嘴唇粘着肩胛摩挲:“郁导不是说要当我导游吗,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充斥的气息撵着磁性的嗓音直灌耳底,扒着郁溪有些头皮发麻。他动了动头顶的手,想要挣脱,只是背后的身躯将他困在了角落,臂弯还死死地桎梏着他不得动弹。
郁溪梗起脖子,哼嘁道:“钱还没给,当个屁。”
“所以爽完就给一巴掌?”夏原不由得笑起来,“这么辣?”
郁溪鼻子吐着粗气,夏原又扯了扯他的耳垂,“你确定要现在给?”
要现在给,他不真成出来卖的吗?
郁溪凝噎地咬着嘴唇,斜眼瞪着他低骂了一句,回手送了一肘,胳膊肘的力道狠狠地钻在夏原结实的胸口上。
痛苦的闷哼并没有让身后的人松了禁锢,反而越是勒得紧了。眼见着郁溪再次曲着手肘使劲往后拱,夏原预料地稳抓住了锤过来的手腕,握着另一只手一同背在了腰间。
郁溪双手被束缚在了后背,他抖着肩挣扎地骂:“不要脸。”
夏原不闻,用小指勾走了捆了几卷的皮筋,原本就有点松散的头发全部都披盖在了郁溪的后颈。他一把拽下几缕秀发,蜜色的颈脖露出他刚刚烙下的吻痕,美人抽搐着表情被迫仰起了脸。阴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脸颊的红晕泛泛,嘴巴也肿得厉害,一副被狠狠地干透的样子,眼眸里动着的碎光都在宣泄着愤怒。
夏原惬意地挠了挠郁溪的下巴:“真漂亮。”
美人转头就呸了一道:“出了大街漂亮的一大把,你找他们去吧。”
“是吗?”野兽逐渐露出他尖锐的齿,掰着郁溪的脸转过来,“可我就想找一个又辣又漂亮的。”
夏原探着舌尖点在了俩片唇瓣的缝隙中,摩挲着含糊:“郁导游就很合适。”
他们一边纠缠一边亲热,他们甚至动起了手脚,挣扎的动势已经移到了门口。
不断殴斗的声音徘徊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被压制的同时,郁溪被人翻了个身。一张帅气的面孔替代了眼前的墙。
他蹙着眉拎起眸,此时此刻才认真地端量起面前这张脸。
也不怪阿里斯喊他小白脸,夏原的肤色白得分明,尤其是他这张脸,如透亮的冠玉。带着利刃的剑眉夹着凛冽,跟这里的炙热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倒是俊爽面孔之间痞坏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郁溪想着,忽而下巴一疼,他颤着眼眸回神。这张脸又舔着凑近了几分,还叹着湿热的鼻息:“想什么呢?”
他也挑衅地冲了夏原一嘁鼻:“想你滚。”
揶揄着,下颚就被夏原捏着端起。力量悬殊,如兽猛扑,郁溪抿紧嘴迅速撇开了脸,欺身而上的吻便只落在了唇角。
舌还在劲力地往缝里凿,津津地想要撬起一个口。他躲避着亲吻,反手撑着门板,顶着腹部的力量想要借此拱开一些距离。不想,夏原胯间挺前一个使劲,将郁溪顶回了门板上,后臀顺着动势就是响亮的一声。
“啊!”
脊背的疼痛让郁溪下意识叫出了声。游离在唇周的舌长驱直入地钻进了咧开的嘴角,双腿也被膝盖驾轻就熟地顶开,压在他的裆口前。
“唔,唔唔!”
同样的胁迫将他遏抑。
夏原咬着他的下唇嘲弄:“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干架,被我干还差不多。”
音落,舌头又被夏原钻进去卷起
', ' ')(',搅着吮吸。唇瓣触及到嘴角,裹着撕扯着里面的软肉,时不时挑逗地淌过上颚,呻吟此起彼伏,惹得郁溪不停地捶打着夏原的肩膀挣扎,又不断地被顶弄撞回门板。
争斗的激烈程度再次引来一阵循序的脚步声。
夏原警觉地闻见了声,才刚顿了那么一秒,便觉得舌尖一疼,嘶声地松了嘴。
“起开。”
郁溪趁此伸腿在对方膝盖处踹一脚,身躯瞬时缩成一团。他快步走向窗口处,嘴里还碎碎叨叨:“吗的,又将那群人引来了。”
“我可不想进黑名单,我还要在这儿生活个十年八载的。”说着,他拉开了窗户,外面还有些光亮,闷在外边儿的热气全部冲了进来。
郁溪刚撑着爬上窗沿,挪动的脚踝便被一阵暖意裹住了。他回头看,夏原已经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脚踝。
夏原:“你去哪?”
只见美人朝自己翻了一个白眼:“关你屁事。”
郁溪又故意伸脚朝他的胸口蹬了一下,不轻不重,夏原下意识微弯下腰往后踉跄了几步。
“夏老板自己呆着吧,拜拜了。”
郁溪嬉笑了句,正准备往窗外跳出去,不想热乎的掌心又拴住了脚踝将他扯了回来。一阵失力令他往后摔下,痛感还未来到,他便感觉到一只手接住了他,穿过膝盖弯将他抱了起来。然后,他就被箍着大腿摔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夏原反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想阴我,太嫩了吧。”
郁溪气得敲打着他的脊背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脚步将至,门还未打开,夏原便带着人跃出了窗户。
太阳此刻还未落山,而夜幕却缓缓地降临。普吉岛这时还没到最晚的时候,天际边缘依旧还有些亮光,岛镇都交给了露了半边脸的月亮和星星。
郁溪被夏原扛着跑了好一阵,一路上激烈的颠簸,肩膀顶着腹部的呕吐感骤升。越往深处跑,便听着海声渐起,隔着层层树木也能感觉到波涛汹涌。
后来,只觉脚步慢慢停下,郁溪得了喘息。他趁机瞥眼瞧了瞧扛着他的男人,抓着机会曲了膝盖给夏原了一记锁喉。
顿时,惯力拽着他俩狠狠地跌倒在了草坪上。
“操!”
夏原怒骂了一句,他撑起身体,疼痛戳着脊梁骨发热,回头就看见一只正准备开溜的小野猫。
野兽数次被惹怒后是极其凶残的,面对这样的一个肉食动物,即使是野生的猫无从抵抗。
夏原一把揪住了尾巴把人拖了回来。凌乱的长发平铺在野草上,郁溪双腿缠住夏原的腰,起身又是一拳过来。
瞬间,他们再次扭打在一起。
黑夜降临,酒神的狂宴早已在林中摆起了仪式,风来拂动了乐器,晃动的叶如萨堤们额前的小角,哒哒的声响似在草坪上的脚蹄寻着欢,还有舞蹈的狂女。
郁溪抬脚踩着夏原的手臂使劲一踹,只听一声闷哼,对方另只手迅速钳住了他的下颚,连带着身体都被禁锢在了男人的身下。
他们面朝着面,浑身是汗,不断的喘息。
信徒恭迎新神的到来,却遭到了深海的唾弃。教仪憎恶不敬神的人,所以最后只剩下一双怀揣着悍戾的眼睛。
夏原整个人压在郁溪的身上,按住了双手压至头的两侧,夏原抵着额头,近距离的聚焦像盯着猎物一样。
怒意终于在目光的交织中得到传达,嘴缓缓地翕张开,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莫名的威胁:“喜欢干架是吧,我看你今天就别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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