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说是现在提拔成厂子的宣传科长了,工作忙回不来,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忙个啥!”提及女儿和女婿,崔玉芬虽然嘴上抱怨,心里却是美滋滋!
我闺女也算苦尽甘来,现在两口子都挣工资,一个月能有一百三十多块!
人家那小日子眼瞅着就起来了!
“我看把后山的那块地都种上吧,那块地是背阴坡,往年种苞米也长不好,土豆喜凉,种上正好。”
老曹扯过帽子扣在脑袋上,“建平走,咱爷俩上后山瞅瞅,看看这土豆子地瓜该咋种!”
“嗯!”
“别介,你种刺玫啊,那玩意带刺的,老扎人了!”曹春贵抱过菜盘子,把里面剩下的红烧肉肉汤都倒进饭碗里,和二米饭搅拌一下,唏哩呼噜往嘴里喧,嘟囔道。
“咋了叔?”孙建平只得换了一种问法。
“对了婶,吕主任问教我姐唱二人传那个老师现在还在不,他想把她请出来,给咱们公社的宣传队培训一下。”
“你可别白活了,还一千个男人,一千个还不得磨秃噜皮了!”
“虎了吧唧的玩意,净胡咧咧,孩子都在这呢!”崔玉芬又羞又恼,踹了老曹一脚,“反正那老娘们不好摆弄。”
“行,那就这么定了,盐碱地还是种稻子,东边的那几块地种苞米,和小西山紧挨着的那些垄都种上黄麻,种密点,省得那帮王八羔子总来偷。”
孙建平虽然闹不清老爷子为啥要这么干,但想想也是,一个人失踪了两三百天,家里不闻不问,只有两种可能,一来此人没有亲人,第二……
“等着吧,不到四月末长不出新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