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兰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小小的建设厂,内部倾轧竟然如此激烈,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我觉得建平有句话说的很对,想要打败坏人,就得比恶人更恶,比奸人更奸,这样才能保全自己,你别以为我对祁天龙太苛刻,他要是捅出了篓子,被人抓到把柄,到时候足够我喝一壶的!”
“看来官当得太大也不好……”
崔凤兰转了个身坐在床上,伸手按了按床垫,睡惯了炕,隔三差五睡这个东西让她很不适应。
“都怪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让你跟着我提心吊胆的……”他有些愧疚的把媳妇搂在怀里,“几点了,要不做点作业咋样?”
“讨厌!”崔凤兰双颊绯红,捣了他一拳。
孙建平得知建设厂放烟花时出了小小纰漏,“岁”字只打出一半,变成了“山”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不应该啊!”老曹挠挠头,在纳河县、农场两地放烟花的时候都没有出问题,怎么到了建设厂就只打出一半?
孙建平笑而不语。
“到底咋回事?”于宏斌焦急问道,孙建平摇摇头,扯扯手里的药捻子,于宏斌顿时恍然大悟!
“岁”字的下半部分,都是靠着一根引线连接的,再分出三根引线,点燃串联在一起的几组礼花,如果一不小心将主引线弄断,那么这几组礼花自然就打不响了!
“有人使坏?”
孙建平笑着摆摆手,“我可啥也没说哦!”
“这他妈的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老曹骂了一句,“那个祁天龙没事吧!”
“咋能没事?从宣传科给撸下来,去看大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