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行,这不都过完年了嘛,没人买,就都散伙了,等今年年跟前再整吧!”老曹憨憨一笑,摸摸跑过来冲他摇尾巴的豆包,继续和郎科长兜圈子。
孙建平早起刷牙,看到俩人站在院子里唠嗑,干脆牙也不刷了,站在墙根脚,笑呵呵看他们俩高手过招。
“也是,那玩意也就过年卖一阵……现在一年能整多少啊?”
郎科长不死心,继续追问,老曹挠挠头,“那玩意咋说呢,要是有买的还行,没买的平常也不做,太费事!”
见老曹有意结束这个话题,郎科长急了,上前一步,“那玩意我听说利润可不小,要是整好了一两个就能挣不少。”
“还行吧,就是费工又费料,不乐意整那玩意。”老曹“一脸嫌弃”,郎科长嘿嘿一乐,“老哥哥瞧你这话说的,有钱还能不赚?怕咬手啊!”
老曹被他反将一军,蹲下来挠挠狗头,忽然眼珠一转,冲隔壁喊起来,“建平起来了?丫头咋样,昨晚闹没闹?”
“还行,挺好!”孙建平笑着向郎科长招招手,“郎叔这么早!”
“哈哈,早睡早起习惯了!”
郎科长有些郁闷的看看老曹,再瞅瞅孙建平,这一老一少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孙建平刷牙漱口,将茶杯放在窗台上,翻身跳过围墙,气得豆包汪汪直叫!
一个个的都不走门!
“孙队长来得正好,我问你个事,你们那个礼花一年最多能整多少?我听那玩意是按照‘组’算的?”
“嗯,我们那个礼花和别地方卖的不一样,都是一组一组拼起来的,要说一年能整多少我也没算过,有单子就做,没有单子就搓小鞭弄双响子,啥还不卖个钱了!”
孙建平准备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看看老狼同志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们那个连排大字弄得不错,我寻思要不要从你们这进一批货,价钱方面你放心,肯定不会比现在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