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
“哈哈臭小子,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李景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瘦了,回到农村开展工作,很累吧!”
“还行。”
“我听人说了,你主持咱们家乡那块实行了包产到户,今年产量怎么样?应该比大集体的时候高吧?”
“今年水稻亩产保持在五百到六百五左右,算得上一个丰收年,比大集体时候每亩高了一百进斤产量,算是小有进步。”
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孙建平指指远处,“叔,你怎么也会来这种场合?”
“这不都是为了欣赏艺术嘛!”李景辰指指远处正仰起头,欣赏优美艺术的老婆子,苦笑一声。
“说实话,像这种艺术的开放和大胆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虽说我当年接受的也是西式教育,但也没达到这种……”
老爷子抬起手指指墙上挂的画,欲言又止。
“没办法,时代不同了,现在都讲个性讲开放自由,自然也包括性开放。对了叔,你们当年是在奉天高等师范学校就读的吗?”
“嗯,我上学的第二年就更名为东北大学,首任校长是王永江先生,大帅还来给我们演讲过。”
老头想起当年求学生涯,苦涩一笑,“如今也是斯人已去,物是人非,只余秋风画悲扇了!对了建平,我听说你们学校设立了研究生点,你不准备继续进修一下?”
“我也在考虑呢,到底要不要……”
正在闲聊中,远处又走来一个人,孙建平定睛一看,竟然是李锦堂!
他怎么也来了!
“师兄这边坐!”
李景辰抬起头,一双眼睛盯着这位相貌方正的中年男子,略略点了下头,所谓相由心生,单看此人,便知他是一名持正守心,光明坦荡之人。
物以类聚嘛,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入得建平这臭小子的法眼!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