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儿,盛紘的脸上渐渐地却是变得精彩了许多。
……
泽与堂。
“回来了!”
“回来了!”
“少爷回来了!”
“……”
当盛长权设计从盛紘的书房里“逃”出来后,才刚刚走近他自己的院子附近时,就忽的听到了两声清脆悦耳的女声。
叮叮当当的,仿佛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甚是热闹。
不过,这却只闻玉珠声,却不见玉珠人,伴随着声音的远去,盛长权却是一个人影也是没见着。
“呵呵!”
对此,盛长权也只能是呵呵一笑,而后,又有些无奈地道:“这两丫头!”
“六年的时间都过去了,怎么还是这般咋咋呼呼的?”
“做事这么顾头不顾尾!”
对于方才那两道声音的主人,盛长权自然是很清楚的。
能在泽与堂大呼小叫的,且还不迎接主人就跑了的家伙,除了小清风和小明月之外,又有何人?
哦,对了,可能还有一个桔梗也会做出这般的事儿来。
不过,桔梗毕竟是较之清风等人年长,故而,她做事的时候还是有分寸,能令人很放心的。
“少爷!”
当盛长权站在自家院子大门前时,一个身穿素衣的姑娘早就已经站在那里,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了。
“翠茗姐姐!”
看见来人,盛长权的心里也是有些激动,嘴里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句小时候的称呼。
而听见盛长权唤自己姐姐,翠茗的心里顿时就是无比的感动!
“原来少爷还记得我!”
翠茗心里高兴,但在面上却是忍住了,只是迅速地收敛了她自己眼中的晶莹,口中轻轻地责怪了一声。
“少爷,您又叫错了!”
翠茗上前几步,走到了盛长权的跟前,用一种怀念却又有些拘谨的眼神注视着他,说道:“少爷,您不应该叫翠茗姐姐的。”
“翠茗不过是一介奴婢而已,哪里能当得上少爷您的姐姐呢?”
“若是这个称呼被人听去了的话,少爷您是会让人嘲笑的!”
“呵呵!”
对于翠茗的这个说法,盛长权却是笑而不语。
其实,翠茗的说法倒也有些道理,除非是将翠茗给收如房中,要不然的话,盛长权唤她姐姐倒是有些不当了。
毕竟,此时礼教大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却是天地纲常,主仆之间,有时候还是得注意些的。
“少爷!”
“少爷!”
“……”
还不待翠茗再与盛长权说些什么的时候,泽与堂里却是又呼啦啦地跑出了几个人出来。
只见,紫苑、桔梗、清风以及明月,这四个人全都激动地从院子里间跑了出来,围着盛长权请安道:“女婢见过少爷,少爷万安!”
四人齐齐福了一福,冲着盛长权行了一礼。
“呵呵,好了,你们都起来吧!”
盛长权揪了揪冲在最前面小清风的头发,对着自己眼前的这群侍女们柔声道。
“是!”
众女闻言,皆是巧笑嫣然地站了起来。
“这么些年没见了,你们过得可还好?”
盛长权被这群侍女们拥簇着往院里走去,他一边走路,一边开口问道:“在府里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这……”
心直口快的桔梗率先张口,但只是才吐出了一个字,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捂住了嘴,
“嗯?”
对此,盛长权却是有些不愉:“桔梗,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盛长权也准备了解清楚一下这几年里,盛家发生的事情。
……
申府。
不同于盛府的精致,申府却是大气磅礴了许多。
不拘于申府所占面积是为多少,光那粗壮如澡盆的古木,华丽如美人的花卉,以及造型奇异如天外来客的奇石等,就已然是能叫人心生无限嫉恨之情了。
毕竟,这些种种珍稀且雅致的物件儿在外界难得一见,早申府的花园中,却是随处可见。
由此,亦是不得不感叹一声,山东豪族申家的底蕴,着实是不俗!
“砰!”
“砰!”
“……”
随着一阵敲门之声响起,一个身穿青衣的小仆役轻轻地敲了敲一扇门,口里柔声地唤道:“少爷,该出发了!”
“嗯?”
“时辰到了吗?”
屋子里,在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后,一个身着白衣,身材有些瘦弱的俊美男子忽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少爷,时辰确实是到了!”
见着来人走了出来,青衣小仆役不禁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面上却是显得有些害怕。
他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说话吐字清晰而不夹杂口音,然后小声地道:“少爷,前面有人传来消息了,说大娘子和大姑娘的马车,已经快要到东城门口了!”
“眼下,估计还要少爷您快些动身,才能赶在大娘子和大姑娘马车进城之前,提前到那儿。”
青衣小仆役壮着胆子,小声地建议道。
这青衣小仆役只是个新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听从领头的吩咐,用心做事儿,这次,过来提醒府中少爷,那也是他第一次做事儿,有此态度倒也不足为奇。
“呵呵,那就走吧!”
白衣男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仆役,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这般开口道。
“是,少爷!”
眼见少爷没有别的吩咐,青衣小仆役赶紧应了一声,而后就领着白衣男子去往他处。
在那里,府中小人们早就已经为少爷准备好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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