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祖母心里有了个猜测,但是却无法证实,更不敢告诉禾香,生怕她着急上火伤了身子。
不说禾香伤心委屈和祖母安慰宽心,且说汪嫂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是一个只能占别人的便宜,自己绝对不能吃半点亏的人,是一个只想如何害人骗钱,不管他人死活的泼妇。
如今她得了好处,本以为这便宜是占定了!没想到,禾香却胆子大得敢找上门来,说她骗人偷东西;虽然她将禾香骂了,却也不甘心。
汪嫂寻思了半天,径直来到江家,找到江致远的母亲,除了告诉她自己受委托的事情已经办妥之外,添油加醋地说禾香如何坏,根本不配做江家的儿媳妇。
本来江家就不想再与贺家结亲,所以对于这种话,江母本来完全是当作耳旁风。
但是江母听到汪嫂讲到禾香与别人相好,却触动了江母的忌讳,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
汪嫂说:“那个死妮子,假装什么正经!以为自己会些琴棋书画,就是大家闺秀了;装出端庄文静的样子,就是清纯处女;穿着粗布衣衫装出朴素的样子,就是良家少女……实际上狗屁都不是,就是一个浪荡淫妇!
“我早就听说那死妮子看上了一个书生,常常托我的邻居金妈为她传送书信。金妈不识字,也不知道书信都写了些什么;但金妈眼不瞎,是能够看见他们干了些什么的。这两个狗男女,背着人能够干什么好事呢?听说禾香已经怀孕了,正急着出嫁呢!
“你家与她早就结亲,如果谈论婚嫁之事,你家千万别同意!娶进来这样一个女子,岂不是坏了你家门风,让你儿子背上乌龟之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