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说:“其未成婚男女,有犯奸盗者,理应入刑。你侄女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诬告别人悔婚,我没有判她充军流放,已经是很宽容了,你还敢狡辩?!再敢多言,本官就治你诬告之罪。还不快滚,免得本官动怒!”
当下喝令衙役将贺家表叔赶出衙门。
贺家表叔狼狈地回到贺家,告诉祖母和禾香,推官判决的结果是准许江家退婚,免追贺家刑责。
他心里难受,也只能安慰禾香说:“世道不公,你这样的好侄女蒙上这等冤屈,如今是有冤难鸣,只好隐忍吧!”
祖母听罢伤心落泪地说:“我们祖孙到底招惹了谁呢?如今让我的孙女蒙受这等不白之冤,我这口气如何下咽呢!我这就去找汪嫂、金妈,与她们搏命!”
禾香此时超乎常人的冷静,既没有伤心流泪,也没有生气发怒,见祖母要出门拼命,拦阻道:“祖母偌大的年纪,如何是那两个泼妇的对手?祖母不用生气,孙女自有办法。”
她又对自家表叔说:“叔叔,还得有劳您老跑一趟府衙,就说民女想与江家及人证对质,到时候会提供铁证,使他们不得不服。”
表叔本想劝禾香就此罢手,可是禾香告诉他:“这件事本就是江家使下的连环计,如果不辩个分明,贺家的污名将永世不得洗脱,也会连累家中亲眷!”
表叔明白禾香的思量,再次来到府衙,投进诉状。
等到推官何时开堂审理的示下,他就回去告诉禾香,但不知道禾香有什么铁证。他心下惴惴不安,却也不敢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