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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奉每个头发丝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舒适得他眼睛都半眯起来。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会,那感觉美好得让让白奉忍不住沉浸其中,下一刻他便如梦初醒,罪恶感几乎将他笼罩。
他在做什么啊?如此不知羞耻!如此……淫荡!
可是……又真的好舒服……
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就在他迷茫的时候,意识朦胧间他似乎听到自己耳边有个极具引诱力的声音。
在说:“为什么你那个骚洞洞会流水啊,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蹲在厕所做这种事?因为你骚啊…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你本来就是一个骚货,你只是现在才发现而已。”
白奉想否认,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否认,他的确沉溺于情欲当中。
那个声音又换了一个说法:“骚逼现在是不是很痒?”
在听到骚逼两个字的时候,白奉底下的雌穴就开始下意识的蠕动,像是在渴求什么东西一样。
白奉脑子里一团浆糊,几乎下意识点了点头,痒,但是怎么办。
在那个声音的指使下,白奉撩起自己的衣服,手指重重的玩弄乳头,他不觉得痛,反而痛觉诡异般舒缓了来自下身的痒意。
像是找到了什舒缓的好办法,白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结果这时候这个办法又不管用了,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白奉双腿开始不自觉的磨蹭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下意识想要缓解下身的那股难耐的痒意。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很难受吗?”
白奉立刻像是找到了什么主心骨,不住的点头。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
白奉懵了,他身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特别是那个雌穴,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儿,他仅有的理智全部被情欲侵蚀。
从未体会过情欲,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的白奉在欲望面前几乎是溃不成兵。
“我…我可以给你钱……”
白奉虽然看着是一个普通学校不起眼的老师,但是他自己本来是江都白家的小公子,只是因为身体原因被家里人放弃了而已。
白奉一直都是一个人长大的,父母不愿意看他,但是钱财方面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故而白奉他并不缺钱,做老师也只是想找个事做不想无所事事而已。
那个声音笑了笑:“我不要钱。”
“那…那要什么?”
白奉一时也想不到他能给出什么了,自己手下还揪着自己乳头都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下手一次比一次重,但依旧于事无补,如隔靴挠痒。
急得生理性泪水都溢出来,他从懂事开始就没有掉过眼泪了。
“要你。”
“……我?”
白奉本就不清晰的头脑更加不明白了,他对这个回答非常不解,他自己清楚知道连他家人都不要他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说要他,怎么会有人愿意要他呢…
那个声音带着让白奉着迷的能力,不管说什么白奉都会不自觉的去相信。
“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明明是询问的问句,但是白奉听到耳边的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陈述句,他似乎没有选择。奴隶这种超出他认知的字眼,他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心里又对那个声音生不出半点防备。
那个声音带着无限的引诱,如恶魔在耳边低语。
“做我奴隶的话,我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好。”
永远不会抛弃是多么美好的许诺啊。明明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听到永远不会被抛弃时,还是忍不住心颤。
而在答应的下一秒,白奉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是白奉的学生,似乎是叫…
“向致远??”
向致远其实一直都在白奉面前,因为设置了他不可见,于是白奉一直也就没看到,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刚刚向致远取消了那个不可见。
催眠状态可以选等级,而最高等级之下,被催眠者几乎就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和意志,彻底成为一件工具。
但向致远不太喜欢这种,他还是喜欢保留一点自我意识的,比如就现在这样…
白奉和学生关系并不热络,甚至可以说陌生,他能记住向致远名字,还是因为向致远在学校被一部分女生追着叫男神,他偶尔也会看到女生给向致远写的情书,以及在各路长辈口中也听过他的名字,以赞誉的口吻。
一瞬间似乎理智又回归了,白奉脸色煞白,完了完了完了,被发现了。他衣服此刻还撩着,裤子半褪在腿间,手还保持着搓捏自己的乳尖的动作。
这副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一定会被嘲笑被厌恶的…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下意识挡住脸蜷缩在角落。
一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说:“把手放下,看我。”
他
', ' ')('说:“奴隶不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要叫主人,真不懂规矩,没有下次了。”
明明还那么害怕的白奉在对上向致远的眼睛后竟然诡异的镇定下来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他就有种心安的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向致远语气中的不耐烦让他惶恐不安。
这太羞耻了,叫自己的学生主人。白奉在心里纠结了半晌,唇都咬破了,在感受到向致远越发低沉的脸色时,
白奉嗫嚅道:“主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之前的自愿答应,奴隶契约已经达成了,虽然也可以强行签订,但是自愿和强行带来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自愿签订的可是灵魂。
最终不管哪一个契约中,奴隶对主人是没有权利说不的。
“过来”
白奉自己也觉得很惊讶,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的话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就算这个人叫他去死,他似乎都无法拒绝。
明明之前从未注意过的人,今天看见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他过去二十几年的坚信坚守的什么东西在他开口承认那个人是他主人的的瞬间分崩离析,而随之更加清晰的另一种意念——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主人,主人就是他的一切。
看着一点点走向自己的白奉,白奉比向致远略矮一点点,此刻非常安静又非常听话的将衣服脱了,露出有些单薄的身体。
向致远手指触碰白奉红肿的乳尖时,白奉一点也不敢躲,身体微微战栗还是努力讲自己的胸往向致远手上送,唇间抑制不住的喘息,和他自己的抚摸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明明只是轻触但却让白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想要被这个人触摸…抑制不住的想匍匐在他脚下
奴隶会极度渴求主人的触碰
向致远在白奉进入厕所后就已经在门口放了维修的牌子,他下午没课,他可以有很多时间在这里调教白奉。
向致远之前也在网上找过那种m,但是玩得都不尽兴,并且他自己有心理洁癖,接受不了对方除了他还有其他性伴侣。
揉了揉白奉的屁股,看着挺瘦屁股还挺翘。
毕竟是第一个,还是温柔一点吧。
“跪下。”
白奉没有一点点犹豫跪在向致远脚边抬起头,因为仰视的角度,聚光灯打在主人头顶,他看不太清主人的五官,只觉得似乎这样的角度才是适合他的。
不太熟练的,生涩的舔弄着向致远的阳具,即使被顶点喉咙反射性想吐,却还是会收好牙齿怕伤到阳具,白奉鼻尖都是生殖器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大脑,闻久了竟然渐渐开始习惯——这是主人的气味。
向致远抓着白奉的头发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没有一点怜惜的进进出出,期间白奉的唾液自嘴角蜿蜒而下,样子更显淫靡。
也没折腾白奉太久,向致远射在了白奉喉咙里,他甚至还没让他新收的小奴隶吞下,他就已经无师自通的已经吞下了。
完了以后自认为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向致远,眼里都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向致远揉了揉白奉的头,他发质很软,摸上去手感还不错。
主人的触碰让白奉舒服极了,像只被顺毛的猫,就差发出呼噜呼噜声了。
温情不到两秒,白奉听到他的主人说
“小白白,我要操你,要自己掰开哦。”主人带着不明所以的微笑,“对了,你想主人操你哪个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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