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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慎玩弄莫臣玩弄了整整一周,莫臣被他操弄地身子敏感至极,一刻都离不开操弄。
然后,他的主人格即将觉醒了。
师慎思索片刻,去掉了他双脚上的腺体,消除掉他身上性爱的痕迹,那原本被操弄的深红糜烂的花穴又变成了粉嫩的小花。
然后他催眠了莫臣。
“你的快感阈现在被关闭,师慎的触碰将会是你快感的开关,在他触碰到你的一瞬间,你的敏感度提高一百倍,即使是单纯的触碰也会让你瞬间达到高潮。
你从今天开始不能控制自己的排尿系统,每天每时都要忍受漏尿的感觉,并且在高潮时你会不受控制地排出大量尿液,排尿时间和高潮时间等同。”
莫臣第二日醒来后就觉得浑身酸软的无力,他没多想,看了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就起床洗漱。
洗漱的时候下身一阵酸涩的尿意,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尿不出来,但是他的花穴中却一直淅淅沥沥地漏尿,不一会儿,他的裤子一样被打湿了。
莫臣换了身衣服,却发现下身还是一直淅淅沥沥地漏尿,他只能满脸通红地来到楼下便利店买了包女用卫生棉垫在身下,匆忙感到了学校。
但他耽误了一会儿,来到时班里人也都到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旁边坐了一个男生。
他轻瞥了一眼他,那男生低着头,脖颈洁白修长,感知到莫臣的到来,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你好啊,我是你的新同桌,我叫师慎。”
莫臣愣在原地,这张脸和庄北太像了。
莫臣呆愣地伸出手,却在触碰到师慎指尖的一刹那,一股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眼前一片白光,一直漏尿的骚穴瞬间喷出大量汁液,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舌头无意识地吐出,一脸酡红,爽的不知身在何处。
师慎心中了然,懒散地看着莫臣瘫软在地,一副被玩坏掉的模样,过了一分多钟,莫臣才慢慢清醒,刚才那股恐怖的快感令他现在依旧浑身酸软无力,他扶着桌子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围的同学也被这巨大的响声给吸引,纷纷望向这处。
师慎装作关心,“你没事吧。”
莫臣摇了摇头。
莫臣知道,自己下半身已经全湿了,那种奇怪的,让人发疯的快感到底是什么……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现在空虚瘙痒,莫臣难受地意识都有些模糊,卫生棉已经被浸透了,他的骚逼浸泡在淫水和尿液中,更加敏感和空虚。
下面……好难受……刚才好像是碰到了新同桌……如果我能够再碰一下他……不会被发现的……
莫臣悄悄的伸出手碰了一下师慎的手背,一瞬间,恐怖的高潮再次袭来……
再来……再来一次……
一个早读下来,莫臣装作无意识地碰到师慎三十几次,一次又一次在这恐怖的高潮中沉沦。
早读结束后,他的卫生棉早已经被淫水和尿液浸湿了,可他双腿发软,身心还沉浸在这快感中,瘫软在桌面上,腰酸的根本使不上劲儿,整个人处在崩坏的边缘。
教室中的人都走完了,他才慢慢清醒过来,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却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很低贱。
到厕所里换下卫生棉,可花穴里却一直持续瘙痒,后穴也不安分,分泌出淫水,在空虚地叫嚣着,他回到教室里在椅子上蹭着下体,刚开始动作还很轻微,慢慢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眼睛失去了焦距,双颊都是不正常潮红,嘴巴无意识地张开,露出鲜红的舌头。
不够……完全不够……我还想要……要什么呢……好难受……下面好空……好难受啊……
“嘭!”
一个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短暂唤醒了他的神志。
是两根黑色的有小儿手臂粗的按摩棒。
几乎是立刻莫臣就明白了这两个东西的用途,他顾不上思索为什么同桌会有这个东西,迫不及待地半褪裤子,将这两个按摩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粗大的按摩棒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这两个骚浪不堪的淫穴中,填满了这两个贪吃的淫穴,一种满足感从心底升起,他趴在桌子上,如同一个终于缓解了毒瘾的瘾君子,神志全无,默默享受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乐和满足。
后穴中的按摩棒狠狠离他的前列腺很近,他稍微一动,敏感的前列腺便被刺激,他不敢乱动,身体有些吃不消太过猛烈的快感了。
“你没有去吃饭吗?”
莫臣不太清醒的看向声音的源头。
哦……是新同桌……碰到他……碰到他那种感觉……嗯啊……只是想想就要高潮了呢……身体是坏掉了吗……好奇怪……嗯啊……下面下面好舒服……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么勾人。
一双桃花眼水汽朦胧,像只餍足的小猫,满面遮掩不住的春色,勾的师慎忍不住在教室把他给操了,他告诉自己
', ' ')('要忍耐,不急于一时。
师慎坐下,“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见你很难受。”
师慎边说边去触碰他的额头,“是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手触碰到额头的一瞬间巨大的快感袭来,莫臣蜷缩着身体,全身上下在这强烈的快感中一阵痉挛,他额头爽的都是冷汗。
“嗯啊……没发烧……没事……嗯啊……好爽……”
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师慎拿出按摩棒遥控器,装作疑惑的样子,“嗯?我的东西谁拿走了吗?”
东西……
莫臣紧张地收缩穴肉,内壁摩擦着按摩棒,又酸又爽,他有些害怕,但心中又觉得师慎也猜不到东西在哪里。
师慎拿着遥控器疑惑地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他冷笑道,“偷东西的人知道这是什么吗也敢偷,看我不惩罚他。”
然后他按下一个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一旁的莫臣两个穴里的按摩棒都开始抽动起来,便动边发出强烈的电流,电流更加肆无忌惮地刺激者他的敏感点,痛苦和快感一起袭来,高潮瞬间而至,前后两个骚穴一起喷出大量骚水,莫臣爽的只翻白眼,阳具再也射不出精液,流出黄色的尿液,他失禁了。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东西!”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下面太痒了……啊啊啊啊不要再电了……坏掉了……坏掉了啊……”
身边的同学早已被催眠,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师慎却坏心思地对着莫臣说,“宝贝,你太骚了,同学都骂你是个小骚货呢。”
“小骚货……不……我不是……是下面太痒了……”莫臣的眼里流下眼泪,慌乱地不行。
师慎趁机要挟,“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这两个按摩棒送给你。”
莫臣慌忙答应。
师慎笑道,“条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告诉你啊小骚货,不过这个遥控器我就帮你保管了。”
于是,整天莫臣沉沦就在无边的情欲中,露出无数痴态。
教室里,清风轻略过山岗,拂过少年的书桌和梦想,洁白的窗帘像张开双翼,带来希望。
在这方寸之地,在这课桌之下,少年一次又一次潮喷,崩坏至无底的深渊。
深渊已在脚下,可更无底的深渊却在未知的远方。
莫臣一整天被操的昏昏沉沉,意识迷糊,云里雾里被好心穿着手套的师慎带回了家,几乎是刚到家就双腿发软,瘫软在了沙发上。
莫臣住在自己买的小公寓里,师慎正想继续玩弄他,门口却出现了敲门声。
看着沙发上满脸潮红还在不停被按摩棒带往极乐世界的莫臣,师慎暂停了他的快感,莫臣慢慢恢复了理智,他显然也听到了敲门声,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就支撑着酸软的双腿巍巍颤颤地去开门。
门外是一位气质高贵的女士,她进入屋内打量了一下,就沉默的坐下了沙发上,然后她对莫臣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小臣,阿城的病不能再拖了,你的肾和他十分匹配,就算妈妈求你了,你能不能把这个肾换给小城?”
莫臣起身倒水,“妈妈,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先出门,这件事下次再谈吧。”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茶壶,向门外走去,她想拦却拦不住。
师慎默默看戏,然后他跟上了莫臣。
莫臣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早已给他扣掉了,诱人的喉结上下吞咽着,他倚在长桥上,沉默地看着远方霭霭黄昏,霞光万里,不抵他内心倾盆大雨。
见到师慎追过来,他苦笑,低沉失意,“身体突然坏掉,人生也糟糕的不行,我真是没用啊。”
师慎勾起一抹笑,“喂,要不要一起去酒吧喝一杯,讲讲你的故事啊。”
莫臣一愣,然后点头,温和地应道,“好啊。”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影嘈杂。
不知什么原因,他愿意将内心的伤疤掀开,让眼前这人细细的看。
莫臣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我六岁之前是在孤儿院长大,林女士不能生育,于是收养了我,对我百般疼爱。”
他又倒了一杯酒,又是一口闷下,“但是后来她的身体好了,怀了孕,于是我就想一个废品一样被丢弃了。现在她的儿子患病,可笑的是我的肾和他是匹配的,于是她就一直哀求我。”
又是一杯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中都是苦楚和绝望,“我向往亲情可被人抛弃,我向往爱情却被心上人疏离,凭什么?!凭什么?!”
师慎皱眉。
他穿越无数世界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拯救一个又一个痛苦绝望的灵魂,可是眼前这个人,让他犹豫了。
师慎打开了他的快感,于是莫臣一下就瘫软了身体,师慎将他揽入怀里,一瞬间爆炸的快感袭入他的四肢百骸,如暴风雨一般迅速摧毁一切,理智渐渐消失不见。
师慎将他抱到包间
', ' ')('里,褪下裤子,抽出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用自己横穿了他的后穴,快速地抽插着。
鸡巴捅进后穴的一瞬间,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蠕动,小穴紧的不行,师慎对准他的敏感点更是疯狂抽插,被插入满足感迅速被强烈的快感占据,莫臣几乎立刻就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三穴齐喷,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干的白眼直翻,眼泪横流,支离破碎。
“受不了了……要坏掉了……不要再操了……嗯啊……好爽……被操的融化了……又潮喷了……慢点……骚货脑子要融化掉了……骚货坏掉了……”
他四肢剧烈地挣扎着,发出强烈的喘息声,一阵高潮还没过去,另一阵高潮又猛烈地袭来,高潮一波又一波,他脑子里除了快感再没有其他。
师慎道,“骚婊子,身子坏了有爷在,没人要你爷要你,你给爷记住了。”
然后他突然停下动作,给了意识模糊的人一个凶狠的吻。
莫臣被吻的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他开始回吻。
“让我死在这一刻吧,真好。”
他沙哑着说完这一句话后,晕了过去。
师慎将他抱起,盖上自己的外套,瞬移回了家,替他清洗了一下,也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殷诃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睡好觉了,他青黑着双眼,一脸暴躁,“让你们找个人都找不到,该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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