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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这是新给你轻的康复师。”
一位管家将他引入房间。
房间内一片漆黑,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滚。”
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师慎摸索着,开了灯。
管家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
“你想死吗?”一道剑影传来,师慎往后一退,避开这道足以划伤他脸的攻击,用手夹住了那剑,“活的好好的,谈什么死呢?”
宫泽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浑身炸起了毛,“我让你滚啊!”
师慎趁机将他腿上的毯子扯了下来,少年白的病态瘦的离奇的腿让人忍不住惊讶,“你这腿,应该是生下来就残了吧。”
少年更加愤怒。
师慎却不慌,他递给那少年一只药剂,“你喝下这个,应该有助于你的腿伤。”
宫泽想打翻,师慎先他一步灌下药剂,一拳打到了他的腿上。
奇迹一样,宫泽竟然从自己的腿上感觉到了疼痛。
他浑身僵硬,感受着这陌生的疼痛。
狂喜从心中升起,他望向师慎的眼神都变了。
“这里还有一瓶哦……”
少年伸手夺过那支药剂,一口喝完。
“但我我忘记说了,这药剂有一个副作用。”
“只要我能站起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少年眼里都是坚定和义无反顾。
师慎坐到床上,“你现在除了腿上,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下面……好像有点痒。”
宫泽莫名其妙地软了身子,无力地躺在椅子上,“身体也好热。”
师慎不顾少年反对,褪下他的短裤,看着下面那不住流水的花穴。
“你可以尝试抚慰一下你这饥渴地淫洞。”
“抚慰……”没有尝过快感的少年根本不知道怎么抚慰。
打开了他身体的快感按钮,师慎用手带着他的手,用手指划过他的阴唇,一股电流从下体传来,少年如受惊的猫,“这是什么!”
“这是……快感。”
引导着他摸到自己的阴蒂,少年下穴中已经流了不少水,瞳孔也有些涣散,眯着眼睛,剧烈地呼吸着,摸到那阴蒂并揉搓时,他突然睁大双眼,下身喷出一大股清冽的淫水,无力地躺在椅子上,剧烈地快感从下身传遍身体每个角落,他忍受着这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唔……好爽……”
他无师自通地玩弄着自己的骚阴蒂,满脸潮红,上身越来越无力,最后竟然从轮椅上跌落在了地上,他也不在意,躺在地上忘我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下体不知高潮了几次,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透明色的淫液。
“想不到这么敏感,这么淫荡。”师慎看着地上被情欲吞噬的少年,讽刺道。
然而少年已经深陷情欲,哪里听得见他的话。
药效慢慢褪去,无论他再怎么玩弄自己都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少年眼里充满了失落。
师慎从包里拿出一盒粉色液体,“一天十二支,一支药效一个小时,这样坚持下去,不过一个月,你的腿就能康复。”
少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接过盒子,喝下其中一管液体,师慎阻止了他自慰,又给他两根仿真大鸡巴和四个可以放电的跳蛋,“你可以尝试一下这个。”
他将那仿真阳具固定在椅子上,将少年抱起来,将那阳具慢慢地插入他的后穴。
后穴已经被药影响,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很顺利就进去了。
刚进去,那阳具竟然会自己变长变短,还会灵活地变动方向,在他后穴内抽插着。
宫泽忍受不了,后穴中喷出一大股水来,敏感的他再次用后穴潮喷了花穴也痒的不行,师慎将震动棒插入他的花穴中。
前后两穴同时剧烈地快感令初尝情欲的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时间很短,时间又很长。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喝下一管药剂,忘我地享受着。
一个月过去了。
师慎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宫泽。
他的双眼被情欲吞噬,不见半点光彩,反而充满魅意,眼尾上挑着,一副被操坏的模样,就算能站起来,他看到殷兆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腿,而是踉踉跄跄地问他,“药呢……我还要药。”
“我已经没有药了。”殷兆挑肩,“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药,他已经去世了,我不会做。你不是已经能行走了吗?还要药干嘛?”
少年听完,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房间内到处都是药瓶和酒瓶,椅子上还流淌着他的淫液,他在一片狼藉中寻找到一威士忌,像喝水一样一口气喝完半瓶,喝完之后,他已经不太能站好了,扶着墙勉强站着。
“好想要药……受不了了……下面好难受……可高潮不了……啊……要死了……好想要药啊……”
他又灌下半瓶酒,“喝醉了就不会难受
', ' ')('了……”
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他又想寻找新的,却天旋地转地晕倒在地上,“好难受……”
师慎道,“我这里有一些我自己做得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副作用。”
那原来的药中含有烈性成瘾性春药,想必宫泽现在已经染上了性瘾,但快感按钮在他这里,这就好玩儿了。
宫泽颤抖着手接过师慎递给他的药,灌了口烈酒吞下,而后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喝了那么多酒,刚站起来就重重倒地,但下面两个淫穴空虚地要命。
他满脸酡红地呻吟着,眼里醉意和空虚交杂着,他神志已经不清楚,再加上那药有催情和兴奋的作用,他恍惚地笑了一下,竟然拿起酒瓶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花穴和后穴。
“唔……好爽……啊啊啊……要飞了……不行……要高潮了……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他倒在地上,淫液都溅到他的脸上,他却痴笑着伸出舌头,翻着白眼,享受着这时隔已久的潮喷。
这次给他的药会让他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的状态,渴望着插入,同时那药中也含有雌性激素,他的双乳也会越来越大,子宫也会发育完善,甚至可以生孩子,但那药会让人发狂地渴望极致的快感,普通的操弄可满足不了。
他挑眉,宫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答案显而易见,在一周后再见到宫泽时,他因为交换过度而晕倒在自己房间,房间内一片狼藉,躺着四个醉醺醺的彪形大汉和一身狼狈,下身几乎被操坏的宫泽。
即使是晕倒,他也是绞紧双腿,身体沉浸在一波波快感中,花穴中流出腥黄的精液。
缓缓的,他醒了过来,却不看人,靠着桌子拿起半瓶烈性威士忌大口吞下,而后醉醺醺地坐到了一个彪形大汉的阳具上,“唔……吃到大鸡巴了……好爽。”喝了太多酒,他有些大舌头,“要操到子宫……唔……好爽……”
那大汉转睡为醒,因为感受不到交合的快感,趁着酒劲儿,不耐烦地用力抽插着,黑色的大鸡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撞的宫泽魂儿都快出来了。
其他三个大汉也转醒。
有人舔他的乳头,有人操他的后穴,一个插他的花穴,一人玩弄着他的尿道。
他整个人都被玩弄着,吐出一波波淫水,整个人都已经化身为一头毫无廉耻的淫兽。
“好爽……”
“就这样……沉沦下去吧……好爽啊……啊啊……刺激到G点了……操到子宫了……大骚货要给爸爸生小骚货了……”
殷兆悄悄关上门,隔绝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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