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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进入了不周山的幻境,现在可好些了?”
古九州别过头去,闪烁着眼神,不敢看他,小声道,“唔,现在已经出来了。”
殷兆将他扶起来,古九州双脚虚软,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里,清冷的气息环绕着他,殷兆顺势摸向他的脉搏,装作惊恐,“阿九你的道心……竟然散了!”
他修的乃是剑道,人剑合一,道心散了,则空有一身修为,再无法使剑,那他和废人也没什么区别。
古九州忘记了挣扎,他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剑,忽然跪了下去,“前辈,九州已经是个废人不足为惜,但我的徒弟被魔物抓走,敢情前辈出手相助,救我弟子。”
殷兆将他抱到一棵树下,便替他治疗身上斑驳的性爱痕迹,边道,“不过是道心散了罢了,散了自有法子聚起。”
“我从未听过道心散了还能重聚。”
殷兆笑道,“剑道不行,再修旁的,不就行了吗。”
“旁……的?”
殷兆终于给他疗好伤,“淫毒暂时无法可解,我觉得现在阿九去修合欢道倒是合适。”
古九州脸一下子红了,“合……合欢道……那可是……旁门左道。”
“合欢,调和阴阳,引气如体,怎会是旁门左道?万物之所以存在自有它的法门,你不要思想太过僵化啊……阿九。”
见他还面露挣扎,殷兆催动他体内的淫纹,下穴中传来一阵空虚和酥痒。
古九州被这酥痒顿时夺去注意力,开始绞紧双腿,小幅度的摩擦着,快感迅速侵蚀了他的理智,他褪下裤子,将手指伸进下身,一根手指扣弄着自己的阴蒂,另外两根手指刮着内壁缓解瘙痒。
可小穴已经习惯了暴力而剧烈地操弄,这样简单的自慰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脸越来越红,却迟迟爬不上巅峰,隐隐有了翻白眼的趋势。
“嗯啊……快到了……好难受……到不了…好像要火热粗长的大鸡巴……子宫也好痒……根本碰不到……要死了……好空虚……好痒……”古九州呻吟着,酡红的脸上骚乱淫荡,眼神水汽朦胧,盛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镇山海剑发出悲鸣。
剑鸣却吸引了古九州的注意力,他猛地抓过剑捅进了自己的骚穴中,大力的抽插着,剑柄穿过层层褶皱,到达子宫,冰冷的剑柄碰到火热的子宫,古九州发出无声的尖叫,下身喷出一股股淫水,脚趾蜷缩着,闭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终于到达了高潮。
殷兆往他体内打入一道灵力,替他建立了合欢道的第一道灵脉。
就在这时,一道罡风袭来,殷兆眼疾手快地抱住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古九州,警惕地望向四周,从灌木中走出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带银面具,嗓音经过处理听不出年纪的长者,他见到两人一愣,“九州……你……”
此刻古九州衣衫不整神志不清地躺在嵇檀怀里确实令这位古九州门派的长老惊诧不已。
他想到什么,召唤出本命神剑,向他劈来,殷兆轻松闪开他无数攻势,“这不是门派的大长老?九州他如此乃是另有隐情,还忘长老听我一言。”
大长老早已目睹他刚才的淫态,“九州第一剑竟然……竟然如此,怎配为我派之首?!”说完,他提剑便再次进攻。
殷兆不想与他纠缠,抱着古九州飞离此处。
前襟一片濡湿,淫态被尊敬之人看见,古九州的傲骨被人一寸寸打断,自尊被一层层粉碎,这入骨的情欲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的心神,他抗拒却又享受,厌恶却又向往,可何况幻境之后他又滋生了羞于启齿的欲念。
他能感到自己下身中湿热的花穴内媚肉还在鼓动着,吸附着,传来一波波高潮过后的余韵。
既然这副身体为大道所不容,那他令择一路而行,又有何惧?
反正已经陷入了囹圄,无路可退,清白之身已毁,这身子早已污浊不堪。
殷兆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古九州体内的合欢道正在自行运转,他身上散发出粉色的光芒,于此同时,他的乳头开始发生变化,殷兆能够察觉到他的乳头有越来越大,他的面容也开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眼角向上挑着,魅态十足。
这也是殷兆引来大长老的原因。
殷兆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魔域,再寻找你徒弟。”
古九州同意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燥热,衣服划过肌肤都能带来一阵酥麻。
古九州给他换了件白色薄纱,穿了和穿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好受了些,但下半身却依旧饥渴地厉害,花穴一直在滴滴答答往外留着蜜液,他自己也神志模糊,欲求不满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古九州说了一句得罪了,便从空间内拿出两个玉势一前一后塞入了他的两个穴口,让那两个阳具上下抽动着。
空虚终于被满足,古九州被这两个死物操地神魂颠倒,哪里还起得来,躺在地上,嘴里呻吟着,高潮涟涟。
', ' ')('殷兆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终于找到了魔道入口,两人一跃进魔界。
“我不会喝酒……”
古九州一身白色薄纱,若隐若现他挺立的乳头和下身不时喷出的淫水,他一脸潮红,躺在殷兆的怀里,被下身两个不断大幅度抽动的仿真阳具出操地爽飞了。
殷兆递给他一杯,喂到他嘴边,“喝一杯么,既然决定修合欢道,酒这个好东西可离不了。”
古九州听话地一饮而尽,酒劲儿上来,他神志更加不清醒,“唔……好喝,还要。”
殷兆又给他倒了一杯,古九州一饮而尽,酒渍染污了他的衣襟,他却被酒精刺激更更加骚浪。
殷兆见他喝了两杯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便将他放到了厢房中,“你先歇息一会儿,我出去探个消息。”
他召唤出一匹白狼。
“这是我的坐骑,他先守护你。”
留下来的古九州体内的阳具忽然停止了跳动,他急了,用手阳具癫狂一样地抽插着却始终达不到想要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高潮的状态,久久达不到高潮让他整个人难受的快要死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天旋地转一个跟头再次跌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原来是那白狼借住了他。
古九州浑身被狼毛扎的舒服极了。
他看到了白狼身下那个粗长的鸡巴。
“唔……下面好难受……头也好难受……好想吃大鸡巴……白狼……用你的鸡巴狠狠地插入我吧。”
他勾引着白狼的插入。
衣衫半露,酒香醉人,满面潮红,哪里还有半分仙人的样子。
白狼被他骚的不行,将鸡巴塞入了他的花穴中。
巨大的狼屌直直插入子宫,它被这骚穴中的小嘴吸的爽极了,子宫的瘙痒随着狼屌的抽插,终于得到缓解,转换为一股巨大的快感。
“子宫……唔啊……子宫被操地好爽……”突然,那狼便操边把他往前推,那狼屌插入的更加深入,仿佛要把他整个身体给贯穿一样,他被操地双目失神,“唔啊……要被插坏了……好爽……整个身体都要被大鸡巴贯穿了……好爽……唔啊……好爽。”
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这不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吗?现在居然被一头狼操地骚成这样?”
古九州费力地抬起头,“殷…兆。”
他被操地快要坏掉的脑子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大弟子殷兆会来到这里。
狼屌还在他体内抽查着,被发现的结账令他小逼一紧,潮喷了。
他浑身红的厉害,双眼紧闭,灵一脸痴笑地享受着这高潮。
“想不大师尊竟然骚的这么厉害.”殷兆上前一步将他捞在自己怀里,平日里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一脸危险,“那我就让师尊玩的更开心。”
高潮余韵中的古九州挣扎着,“嵇前辈……要等嵇前辈。”
“就你这个荡妇,也想妄想嵇檀?”
一句话竟生生终止了快感。
剧痛从心脏传来,好像一个人紧紧攥着他的心脏,难受的他喘不过气来。
“荡妇……配不上阿檀……对的……配不上……”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止不住的流下,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流那么多泪。
“小骚货……呵。”
他被殷兆带入了魔宫,接受着各种奇淫巧具的玩弄,每时每刻就算是睡着也没有停止过操弄。
在日复一日的快感中,他渐渐沉沦,可修为却一天比一天更高,体内的合欢道自行运转,他在慢慢地达到化神境,只是他自己还未知。
殷兆化身为嵇檀找到他时,是一年后。
他当着他的面斩杀了看守他的魔物,浑身是血地用剑支撑着地面,声音沙哑,“我来带你走。”
“嵇……檀。”
古九州茫然失措地想要上前擦干他身上的血迹,却徒劳无功。
殷兆来之前做了一个傀儡化身为魔尊殷兆的模样。
那傀儡进来时,古九州整个人都慌了,“你来干什么?我在这里被操的很舒服……你快走啊。”
殷兆笑道,“阿九,你肯定日日夜夜都想着我来救你。”
听到这声熟悉的阿九,古九州泣不成声,“你都记得。”
突然,天上传来一声巨鸣。
天雷滚滚。
“这是……”这威压令人喘不过气。
“成神的天雷。”嵇檀用剑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毁天灭地的天雷,就不信劈不死他。”
他说在说话时眼里都是狠厉,好像真的要劈死那魔尊殷兆一样。
可他的眼却看向别处无形的东西。
天雷以雷霆万钧之势落下。
瞬息之间,那傀儡便化作飞灰。可接着,失去了魔尊的威压,被镇压的魔兽倾巢而出,魔宫被十万魔兽包围,两人危在旦夕。
如此危亡之
', ' ')('际,古九州下身中的肉藤猛地抽插起来,他喘息着,再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那余韵很长,长的他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嵇檀,忘记了世间万物,忘我地享受着高潮。
他浑身流动着金光,离成神只差一步之遥。
在此刻,刚才那到天雷乃是化身为嵇檀的殷兆的飞升天雷。
他估计古九州的天雷快要接踵而至,不过魔兽已经快要突破结界闯入室内。
殷兆闭上双眼,来了,终于来了。
他再睁开眼时,瞳孔中流动着暗光交杂的光,他飞身在空中,拿出镇山海剑,一剑刺向自己的肋骨,然后不顾剧痛,狠狠地,砍下了自己一根肋骨,也是仙骨。
自断仙骨,违背天命,天劫蜂拥而至,不仅劈向殷兆,还劈向那十万魔兽。
十万魔兽灰飞烟灭,古九州也终于踏入化神境,有一道天雷接踵而至,可两人都没有力气再去抵抗。
眼看那天雷就要落在古九州身上,殷兆飞了过去,竟然用肉体挡住了这父神死前以灵魂为祭的天雷!
“嵇檀!”一声悲鸣响彻天地。
古九州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一寸寸碎裂。
镇山海剑无力地跌在地上,上面竟然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殷兆的伪装褪去,变成原来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熟悉的脸,古九州满眼不可置信。
“阿九,你会想起原本的一切的。成神之路千难万险,情字最难突破。你辗转人间数十载难以突破。魔神抽你情欲想必也是存了断的成神的心思。”他下身已经消失殆尽,一向温润的脸上露出一个抱歉而恶劣的笑,“我手段是阴险了点,但确实有用。还望神尊海涵啊。”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伴随着他的笑容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间。
而古九州身上金光大作。
金色赤龙撕开天幕,天庭狂喜,太子渡劫成功,竟一步成神。
只是这太子成神之后委实奇怪的紧,他不理政事,整日闭门不出,偶尔见到他也是疯疯癫癫,衣冠不整的抱着他的配剑剑,踉踉跄跄地走着,嘴里不住地在说些什么。
天帝去找过他,却被结界阻挡,根本无法进入。
此刻殿中。
古九州地寝殿中布满了阵法,那阵眼正是那把碎裂的剑,镇山海剑!
“我一定会救你。”他额头上冷汗密布,却依旧坚持着,神力倾巢涌入,那把剑却依旧以缓慢的速度碎裂着。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
那把剑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
“不……不要。”古九州趴在地上,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攥紧,喘不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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