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为什么这么热?白奕秋给他下了药吗?孟宴臣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烧得他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颤抖的手指难以精准地解开重重死结,费时费力,徒劳无功。
孟宴臣竭力保持冷静,但是身体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迅速侵蚀着他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齐的西装底下,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凌乱,泛着情欲的湿意和燥热,裸露的肌肤全是动情的薄粉,呼吸急促,在失控的边缘艰难忍耐。
小小的乳夹如同啮齿动物的嘴,死死地咬住胸前的奶头,蛮横紧实的力道刺激太强,深深地掐在乳晕处,把两颗奶头挤得凸起,不自然地顶起衬衫,挺出两个色情的弧度。
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也许还好忍耐。但这种敏感部位,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剧烈的痛楚里夹杂着难以描述的酥麻瘙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一挠,偏偏够不着,动不了,只能苦苦隐忍。
涔涔的汗水湿润了他的鬓角额发,顺着乌黑的眉睫滑下来,模糊了视线。
胸口酥酥麻麻的刺激勉强还可以理解,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孟宴臣更难招架。
“霸道总裁长批,可是很受欢迎的桥段。”白奕秋神神秘秘地说完这句话,给孟宴臣灌了杯加料的牛奶,雀跃不已,“等着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吧。”
始作俑者悠哉悠哉地坐在他的床头柜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孟宴臣看,盯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强忍着口中的呻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情欲和快感,从来不是能忍得了的。
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正在潺潺流水,欲求不满似的,孟宴臣察觉到它存在的一瞬间,眼前一黑,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惊慌失措。
“你……你怎么能……”他咬着唇,被情欲浸透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落泪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欲色笼罩下的孟宴臣,总是显得比平常脆弱诱惑得多,白奕秋就喜欢看他失去方寸的样子,所以梦里的尺度越来越大。
多年求而不得的隐忍,逼得孟宴臣几乎寂灭,却使白奕秋几乎疯狂。
他从来都不是普世价值观上的好人,时常在道德和法律边缘游走,只是想到孟宴臣,就强迫自己向他靠拢,收敛所有污泥般的恶意和疯狂,伪装成阳光灿烂的样子。
但总有隐藏不住的时候,比如现在。
“反正只是梦,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对吧?这也是你默许的。”白奕秋眸色一沉,幽幽地靠近,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隔着西装裤,用膝盖去蹭动孟宴臣的下身。
“唔……别……白奕秋……”孟宴臣陡然一激灵,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刹那间就蔓延全身,酸涩的电流接连不断地窜向脊椎,随着白奕秋蹭动的力道加大,而越发难以忍耐。
“舒服吗?”白奕秋天真无邪地笑,“我每次看那些小黄文,都会情不自禁地带入你。——别误会,我没有把你当成女孩子,你全身上下也没有任何地方女性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性冷淡的人,要是长着一个嫩逼,敏感得一碰就流水,是不是会更色更诱人?”
“你……嗯……混蛋……”孟宴臣不由自主地发抖,支离破碎地呻吟,抓着绳子的手指不停打颤,指节攥得发白。
他看上去已经气懵了,眼里水光潋滟。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过了孟宴臣的接受能力,以致于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亮的镜子如实地照映着孟宴臣的挣扎和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下意识合拢的双腿,不但没有阻挡白奕秋的亵玩,反而把对方的膝盖夹得更紧。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又嫩又软,湿润得不可思议,只是被轻轻磨蹭,就会升起绝妙的快感。
这快感来得简单纯粹,汹涌如潮水,顷刻间就将毫无防备的孟宴臣淹没。
“你……你不能这样……白奕秋……啊……”匮乏的经验不足以让他面对这种程度的玩弄,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就自顾自地绷紧,女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湿透了胯间的布料。
“很爽吧?”白奕秋笑吟吟,轻描淡写地通过摩擦阴蒂,让孟宴臣达到了绝无仅有的高潮。他喜欢这种掌控对方身体的感觉,好像孟宴臣的身体连同灵魂,都短暂地被他染指、侵略、操控、占有……
哪怕只是个梦,也足以让白奕秋痴迷和沉沦。
坏心眼的男人随手扯掉孟宴臣的裤子,露出那粉嫩水润的女穴,手指夹着娇软的阴蒂碾压揉弄,逼得孟宴臣混乱喘吟。
“不……”他颤抖得厉害,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风雨浪涛冲击得体无完肤,乱七八糟。
“这才刚开始呢。你等会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白奕秋心念一动,收起捆绑的绳子,勃起的肉刃对准那柔嫩多汁的肉穴,猛然插进去。
“啊……”孟宴臣失声。
“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奸的感觉怎么样,小孟总?”白奕秋愉悦地口无遮拦,“水流得这么多,好淫荡啊……是不是很喜欢被鸡巴填满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完全不给孟宴臣适应的时间,搂着对方战栗的腰,一个用力就抱了起来。
“呜……”孟宴臣浑身痉挛,因为姿势的变换,女穴被插得更深更狠,隐秘的子宫口被龟头暴力肏开,灭顶般的疼痛和快感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他的双腿被白奕秋按在腰间,无处着力,在坠落的凶险刺激中,被迫勾住对方的腰夹紧,于是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就变成了男人粗长炽热的性器,被顶得浑身发抖,爽得头皮发麻。
“白奕秋……我……啊……”孟宴臣失神地喘息着,双臂搂着白奕秋的脖颈,头无力地垂下来,在濒死般的快感体验里,对把他逼到绝境的男人,露出从未有过的依赖和亲昵。
“太犯规了,对强奸你的坏男人这么撒娇,是想打感情牌吗?”白奕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唔……”孟宴臣恍惚着趴在白奕秋身上,呼出的气息急促地打在他耳边,闭了闭眼,终是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任混沌的意识逐渐下沉。
梦境的边缘开始溃散。
白奕秋才刚进入兴奋状态,爽得不得了,哪里肯半途而废?诡计多端的男人立马使出了杀手锏,勾引孟宴臣的注意。
“你妹妹来了。听,她的脚步声。——当着许沁的面被肏,你会更有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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